贼王在医院里昏迷了整整一天,期间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中他正在休息的时候,突然一条大蟒蛇向他扑过来,贼王拼命的跑,蟒蛇在后面一直紧紧追赶着。贼王回过头,发现蟒蛇的头部竟然变成了木槿的脑袋,贼王摇摇头,想要看清楚一些,却在模模糊糊中看到木槿的脸又变成了他去世的师父。
“小贼,小贼……”睡梦中贼王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称呼,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的爱称。
好久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那个叫老金的男人,已经变成了记忆中的一部分,他是那么遥远,远到几年都没有过一次重逢。可他又是那么近,近到住进自己的心里。
“小贼,小贼……”老金看贼王眉头紧锁,知道他能听到自己的话,更加迫切的喊着对他的独一无二的称呼。
贼王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面前的老金之后,贼王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怎么到我梦里来了?”贼王自言自语。
老金轻轻吻了一下贼王的眼角:“以为我在你梦里,嗯?”
贼王笑了:“谢谢你让我的梦变成了现实!”
白亦心坐着出租车兜兜转转一大圈,却始终没有机会离开桧国,无论走到哪里,白亦心都感觉有人在监视着自己。
白亦心觉得以自己的能力,应该没那么容易被肖天笙捉住,想到自己也受过格斗训练,白亦心决定和肖天笙赌一次,看自己到底能不能从他的监视中成功离开。
等白亦心刚刚离开桧国不过几里路,便发现前面道路上被一辆货车横着挡着了道路。
白亦心走下车子,看看前面的货车,再看看从车子上下来的人,白亦心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胸有成竹。
“你不就是想要把我抓走吗?我们比试一下吧,如果我赢了,以后就别让我再看到你。如果你赢了,我立马跟你走。”
肖天笙扯了扯嘴角,严肃的说着:“如果你赢了,我当世上没有你这个人。如果我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怎么样?赌吗?”
肖天笙冷漠的眼神扫视了一下白亦心,然后才点点头。
白亦心之前听说过肖天笙身手了得,所以她决定先发制人,伸出拳头直接向肖天笙的面门攻去,肖天笙不躲不闪,等白亦心的拳头马上就要接触到肖天笙的时候,肖天笙身子一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白亦心的肚子攻击了一拳。白亦心在因为重力向后退去,肖天笙伸开手掌抓住白亦心的衣服,把她抓到自己面前。
白亦心还没有站稳,肖天笙便出手狠狠的打了白亦心一巴掌,白亦心顿时眼冒金星。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肖天笙速度竟然怎么快,快到还没有看清他的动作就已经一败涂地。
白亦心不甘心,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向肖天笙的腹部刺去。肖天笙身子一侧,一手捉住白亦心的手腕,等白亦心不由自主的松开匕首的时候,肖天笙就用另一只手接住将要掉下来的匕首,朝白亦心胸口狠狠的刺了过去。为了让伤口难以复合,肖天笙转动了一下匕首之后才把匕首拔出来。
白亦心瞳孔放大,强烈的刺痛感让她忘记了反抗。如果十分钟之前有人告诉她,肖天笙的速度快的像闪电,她会以为别人在说笑话。但是现在,白亦心后悔了,后悔自己向肖天笙挑战,后悔自己以卵击石的举动。
现在,白亦心觉得自己听到了流血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清楚的传进耳朵里――那应该是自己的血吧!因为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受伤!
但是肖天笙没有因为白亦心受伤就放过她,他示意身边的人把白亦心扔进车子里,然后把白亦心带到地下室,和李九月关在一起。
李九月这时也是度日如年,肖天笙吩咐身边的保镖每日轮流拿鞭子抽打她,李九月虽然咬牙坚持,可是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折磨已经快要将她击垮了。每日除了受刑还是受刑,每日只给一点剩饭剩菜。不仅不能吃饱,受伤还不给药吃。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九月看到肖天笙,恨不得上去吃掉他的肉,喝点他的血,抽掉他的筋。但是,李九月没有这个能力!现实总是这么残酷!
“你们做错了事,就应该收到惩罚,否则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该如何对我兄弟交代。你们在这里好好呆两天吧,等我兄弟的病情好点,我会放你们离开!”
肖天笙说完就转身离开,不顾白亦心和李九月在后面各种谩骂和诅咒……
木槿这时也不好过,她知道做帮主不容易,却没有想到这么麻烦,刚从殡仪馆出来就迎来了任天的刁难。
“父亲是因为你死的,你倒好,父亲刚死你就来抢他的帮主位置。我真怀疑那天的事情是你提前安排好的,或者,你认为我不过是一个孩子,只能任你捏扁揉圆?”
“怎么?不装天真好学了?”木槿冷笑一声,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告诉任天:“凭你?有什么资格值得我算计?帮主的位置我只要想要,就是你父亲活着,我也可以轻易得到。至于你的将来,说句难听的,你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任天以为木槿会因为内疚而对自己谦让,毕竟自己是任豫章唯一的后代。没有想到,木槿竟然当着所有人得面对自己冷嘲热讽,丝毫没有顾忌到旁边就是父亲得坟墓。
“你别忘了,我和你父亲得合法夫妻,我是他财产的第一继承人。以后你的吃穿住行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