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胜神色淡然的抱着阿盈,缓缓走向任我行闭关的石洞。到了近前,他向把守洞口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便心领神会的悄悄退去。
他声音颤抖,对着石门喊道:“教主你快来看看,大公子和小姐被人掳走,而夫人爱子心切,强行下崖救人,竟然被五岳剑派杀死。我东方不才,愿率领神教教众,将五岳剑派斩尽杀绝!”
话还没说完,“砰”的一声,石门突然粉碎。任我行疾射而出,来到东方胜身前,他双手颤抖着接过阿盈的尸体,难以置信看着怀中的爱人。“她还这么年轻美丽,竟然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再也不会睁开……”
过去一幕幕的温馨、甜蜜在眼前浮现,任我行双目赤红,仰天怒吼,声音直冲云霄,震的山洞连连摇晃,碎石乱飞。他声音凄厉,“天行和盈盈呢?快说!”
东方胜心里暗笑,但脸上表情却恨意滔天,他咬着牙道:“公子和盈盈在教主的院中被掳走,下人和一些赶过来的教众全部被杀,院中还放了一把火,这简直是对我们神教的蔑视和侮辱。”。
“叫齐青龙、白虎、天地风雷的教众随我下山。”
“是,东方愿随教主一同前往。”
“不必,副教主和光明左右使留守黑木崖,我亲自率领教众杀敌即可。”说话间他将阿盈递给东方胜,“你先将阿盈,放在我家院子右侧的冰河潭边,等我回来安葬。”他的眼中已经流下泪来,不想让东方胜看见,便放下妻子快速向下崖的路赶去。
东方胜望着任我行的背影,脸上浮起自信的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真是可惜了……来人。”
话音刚落,两道人影急速闪身到了东方胜身前,单膝跪下听候命令。“叫童长老将忠于任我行的教众全部带上,再从咱们的人中挑些精英随之下崖,不要与五岳剑派厮杀。我料任天行必会混在教众中伺机逃跑,你们的任务就是趁着场面混乱,将他击杀。”
“属下领命……”
穿过层层的石阶,来到一条绿茵小路,几名教众抬着阿盈的尸体缓缓向潭边行去,其中一个大汉十分可惜的说:“唉,可惜了,夫人这般貌美就这么去了,要是和我,嘿嘿!”
几人中的头领,听那汉子的话心中不爽,将他的头一拍,“嘿……我说你小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这可是教主夫人,快走!”
他边走边想,“他妈的,要来也是老子来啊,一会儿等到了地方,自己先乐呵乐呵。”想着待会儿的美味,这厮嘴角不自觉的挂起邪笑。
小头目心有所念,连时间都感觉快了很多,等众人来到潭边,放下尸体后,那小头目说道:“辛苦各位了,你们先回去,东方教主让我在这里等他。”
见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佯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众人心中暗骂,但是脸上都不敢表现出来,只恨自己不是头目,不能一亲芳泽,无奈只得退去。
见他们走远,小头目瞬间热血沸腾,嘿嘿的笑道:“小美人,今天爷也做一把教主。”说着便向着尸体扑去。
就在这时,突然从水潭中出现几个蒙面教众,一片刀影划过,就让这个想当教主的头领,去阴间当了教主。不过这家伙的惨叫声,终是将刚才远去的几个教众吸引回来,但是也仅仅看到几个淡淡的背影,似乎衣着青龙印记。
其中的一个教众疑惑的说:“真是见鬼了,难道是贾布,贾长老?”
“你胡说什么?贾长老是最是忠于东方教主的,你不要命了!”那人听了一缩脖儿,立马将嘴闭上。
任我行带领数千教众集体下崖,倒是将五岳剑派的掌门、弟子吓了一跳。这么多人一起出战,在以往几次交手中可是从来没有。望着黑压压的紫袍教众,五岳众人不禁心中忐忑不安起来,甚至有些人开始后悔此次的行动。
任我行走到己方最前面,满怀恨意,“本教主听人汇报,五岳剑派要灭我日月神教,那便凭真本事,可是你们杀女人掳孩子,又算什么正派?今天我就让这黑木崖成为血木涯,你们都要死!”
华山派中宁中则心中奇怪,“那女人分明被我放了,而且五岳剑派也没有掳孩子。那女人回去后,任我行怎么还会这么说?难道她没有回去?”她大声回道:“你别胡说,我们根本没有掳走什么孩子,也没有杀那个女人。”
任我行心中恨意滔天,哪里会听她解释?“太晚了,给我杀!”在日月神教中,教主的命令至高无上,他话音一落,身后的紫袍教众,哗的一下向五岳剑派众人杀去,霎时间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人们各找对手很快战成一团。
任我行扫视场中战局,暗暗得意,他此次带来的都是精英,作战个个勇猛非常。他目光投向五岳剑派掌门,嘿嘿一笑,向他们扑去。恒山派掌门莫大,号称潇湘夜雨,看到任我行杀来,毕竟有些气盛,拿着他的胡琴率先迎击过去。
他的胡琴是琴中藏剑,剑发琴音,短剑慢慢指出,突然间在空中一颤,发出嗡嗡之声,跟着便是嗡嗡两剑。出剑速度不仅极快,剑招更是诡异凌厉,正是他的成名绝技回风落雁剑。
任我行见他挺剑刺来,眼中闪过轻蔑,双掌运起内力如同疾风骤雨般连绵排击,莫大剑法虽快,竟被他用一双肉掌以快对快!但听的“砰,锵”之声不断,莫大对了几招已然不支,被他的内力震的胸口气闷,嘴角隐隐有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