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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的后果,更难过不适了。

清机的行气吐纳很有效果,若是不想以后像那假衣筑似得癫痫到翻白眼儿的地步,她现在必须得好好调整。

新年即将到来,叶鹿也准备前往紫极观。

解开长发,叶鹿下楼,打算去沐浴。沐浴过后,便要去紫极观与清机共同闭关辟谷。

下楼,正好申屠夷回来了,瞧着他,叶鹿抿唇轻笑,“申屠城主,这一天都没看到你的影子,申屠城的事情这么多?”申屠四城的事物送到了帝都来,于是他便抓紧去处理了。

“嗯。”淡淡的回应了声,申屠夷走至她面前,抬手摸了摸她散落的长发,幽深的眸子于她的脸上游移,那眼神儿与抚摸无异。

“我去沐浴,然后明早前往紫极观。”看着他的眼神儿,一时之间,叶鹿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

“我陪你。”申屠夷正是打算陪她去紫极观闭关,所以这两日才抓紧时间将申屠四城的事情都处理了。

“陪我去紫极观,还是陪我沐浴啊?”叶鹿弯着眼睛,看着申屠夷笑问道。

扬眉,申屠夷冷峻的脸看起来瞬时变得几分邪肆,“沐浴。”

“臭流氓。”叶鹿打开他的手,脸色绯红。

“去洗吧。”眸子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转身前往浴室,水汽蒙蒙,潮湿又温暖。

解下衣裙,叶鹿进入水池,这水有些热,可是浸泡在其中很是舒坦。

不由得长舒口气,若是日后有了自己的宅子,她也一定要修个这样的水池,每天都进来泡一泡,消掉一身疲累。

泡了将近半个时辰,叶鹿才从浴池里爬出来围上浴巾,她走出浴池快步上了楼。

房间里窗子紧闭,没有冷风吹袭,走进房间,看到的便是坐在软榻上的申屠夷,他正在等着她。

瞧见她进来,申屠夷的视线由她的脸逐渐下滑,滑过她露在外的肩膀锁骨,然后一直落在她的小腿上。

下一刻,他喉结动了动,那是吞咽的动作,尽管他面无表情。

抿了抿唇,叶鹿朝着他走过去,在他漆黑如子夜的视线中,她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沐浴过后的味道带着她身上的清香扑面而来,申屠夷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随后缓缓抬手搂住了她的腰身。

隔着浴巾,却感受得到她身体的柔软,申屠夷的视线由她的脸滑到她的肩膀,最后落在那浴巾包裹的若隐若现的部位。

闭上眼睛,他深吸口气,“换衣服去。”

抬起双臂,叶鹿搂住他的颈项,歪头凑近他的脸,柔软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吻挪移,顺着他的眼睛一直吻到他的鼻梁,叶鹿没有离开的意思。

喉结滑动,申屠夷收紧手臂,让她紧紧地服帖在他的身上。

微微低头,入眼的便是她白皙的肩膀,那颜色好像很刺眼,刺得申屠夷理智渐消。

蓦地,他起身,抱着怀中的人直奔床铺。

将之扔到床上,他俯身压下,吻铺天盖地,狂热的如同决堤的洪水。

叶鹿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开始时有些退却,不过片刻后她的理智也被他带走了,拥紧他的颈项回应。

浴巾被扯开扔到了地上,恍若翩翩坠地的枯叶,被扔弃。

他的吻,狂肆无收敛,叶鹿感觉自己几乎晕厥了,于天地间来回起伏。

即便申屠夷再继续下去,她也无力抵挡,然而,到最后他却忽然停了,在他吻遍她之后。

看着身下的人,申屠夷的眸子恍若燃烧着热火,额上青筋浮凸几乎爆裂一般,重重的呼吸着,单单是他的气息,就熏得叶鹿昏昏欲醉。

抓着她的手,放到他需要安抚的地方,申屠夷最后将脸埋在她的颈侧,没有再进一步。

一切都得到了平息,黑夜浓重,叶鹿裹在被子里,躺在申屠夷的怀中。

“在紫极观闭关,我就不出来了。你要是也在那儿等我,多没意思呀。”辟谷闭关,也就表明她和清机这段时间不会再出来走动,申屠夷自己一人,也没人和他说话什么的,很无聊。

“正好我也斋戒。”申屠夷声线淡淡,若是细听还有几分沙哑。

“你要斋戒?也好,你每天早晚去敬一炷香,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叶鹿自是希望他也能虔诚些,说不定会对他们日后有好处。

“嗯。”答应了,申屠夷看起来十分安静。

“我累了,睡了。”闭上眼睛,叶鹿侧起身子靠在他怀中,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十分安心。

“睡吧。”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申屠夷的动作浸满了温柔。

翌日,叶鹿与申屠夷前往紫极观,坐着普通的马车,低调的离开了太子府。

紫极观里,依旧还有那些被衣筑控制的人,清机这几天忙的不得了,致使他看起来也好似心情很不好。

来到紫极观,叶鹿避开了那些人,住进了宫观里。

现在有些人还没有被治好,她还是不能被看到,若是有谁发疯了,肯定会把清机气死的。

果然,听到叶鹿来了,清机不过片刻就赶了过来。

他脸色很是不好,那张看似年轻的脸紧绷着,就好像谁欠了他很多钱。

瞧见他那个样子,叶鹿就乐了,“道长救苦救难,当真天下无二,小女子佩服佩服。”

她的吹捧也无法让清机的心情好起来,板着脸看着她,“还有多少人?”半个月内源源不断的送来,直至今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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