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玉溪村里朱辰阳一连问了几个人都没有什么线索,只得无聊的在村里溜达。玉溪村是一个只有三、四十户人家的小村庄,因为村子小,所以大家住的都比较近。朱辰阳在村里逛着逛着就走到了一户大开大门的人家,朱辰阳见有人坐在院子里,正想走进去问问,一个大叔叫住他,“喂,小伙子,做什么的?”
“哦。我来这边随便走走,看见这家院子里有人,就想去打听件事。”朱辰阳老实的回答道。
“你若没事大事,就不要进去了。这家最近出了事,心情不好。”大叔见朱辰阳很老实,就好心的跟他说道。
“这家出了什么事?”朱辰阳好奇的问道。
“前天晚上,这家的小女儿走失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大叔小声的对朱辰阳说道。
“那,报警了吗?”朱辰阳听是小孩子走丢了,立刻心急的问道。
“报了。可是没有一点儿线索,到哪儿去找!”大叔伤心的说道,佳佳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家伙,就这样不见了,大伙的心里都不好受。
朱辰阳看了看院中坐着的人,想着他很不好受,也就不打算在进去打扰他了,“大叔,你们村里有没有什么传说的什么?”
“你问那做什么?这种老封建的东西,早没了!”大叔听见朱辰阳的问题,觉得这个小伙子真奇怪,这种东西他也会信。
朱辰阳抓耳挠腮的不知道怎么好了,在村子里问了半天没有一点儿线索,肯定会让十一为难的,忽然灵光一闪,抓着大叔的胳膊问道,“你们村里最古老的东西是什么?”
“小伙子,你是来淘古董的吧!”大叔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看着朱辰阳,自从玉溪村修路挖出了古墓,倒是来了几拨古董贩子来村里,每家每户的问,有没有古董要卖。这些人也不想想,要是有大家还住在这偏僻的地方,早搬到城里住了。
“小伙子,别问了。你之前已经有几拨人来问过了。我们村里除了那座祠堂最古老之外,就没有什么可以称的上古老的东西了。”大叔拍着朱辰阳的肩膀遗憾的说道。
“祠堂?那里有祠堂?”朱辰阳好奇的问道。
“你来的路上不是有经过一个小房子吗?那就是我们村的祠堂,里面除了一些供奉的排位,什么也没有了。”大叔说道。
朱辰阳失望的表情惹得大叔哈哈大笑,“你这个小伙子,真是一点儿都做不的假!”大叔欣赏的拍了拍朱辰阳的肩膀说道,“好了,小伙子,你也别想了,回家吧!这里除了那座古墓,没什么能淘的古董。”
朱辰阳刚想离开,却发现隔壁家的大门锁的紧紧的,随口问道,“大叔,这家人不在家吗?”
大叔扭头一看,“哦,你说大柱一家啊。他老婆前几天见了红,送进医院了,这几天都不在家。”
朱辰阳伸头看了看,完全没有什么线索,只得放弃,垂头丧气的出了村子。
走过古墓施工地,朱辰阳抬头,正好看见那个被称为是祠堂的小房子。朱辰阳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
“咦,有人在?”朱辰阳刚到小房子的门口,就看见房门大开,朱辰阳探头看去,里面的确实如那位大叔所言,除了供奉的排位,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什么也没有,这门大开,里面却一个人影也没有。朱辰阳看的心里毛毛的。
“有人吗?”朱辰阳小心翼翼的推门走进祠堂,红色的烛光在不停的摇摆,四面墙上挂满了先人的画像,他们穿着不同年代的衣服,朱辰阳走了一圈,也只能认出清代的官服,剩下的在朱辰阳的眼里没什么区别。
正西方墙上的正中央挂着一副明显比别的画像大上一圈的画面,这人穿着稍显朴素,老态龙钟的一张脸上,满是笑容,手臂间挂着一个斗笠,看上去像是古时候行走江湖的侠士。这副画像的下面供奉的是一个巨大的石牌灵位,石牌上什么字也没有,只用一个红绳拴着牌身。
朱辰阳好奇的想要上前仔细查看,忽的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要做什么?”
“啊——”朱辰阳猛然跳起来,脸色煞白,心脏被吓得砰砰直跳。
“老伯,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朱辰阳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大概有五、六十岁的老人不满的说道。
“哈哈——你这个小伙子,胆子怎么这小!”老人哈哈大笑,走过去,将朱辰阳从地上扶起来,拍着他身上的灰尘说道。
“你要是正聚精会神的干一件事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出现在你身后,你看看,你会不会吓的像我一样。”这不是胆子小不小的问题好不好老伯!朱辰阳不满的看着老伯说道。
“好好,我错了!”老伯抽出自己的烟杆子,拿出一截烟卷塞进去,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出去借的打火机,‘嗤啦’一声把烟叶点着,‘吧嗒吧嗒’的吸了几口。
浓重的烟味将朱辰阳呛的不清,只见他一边咳嗽,一边不停的挥着手,试图驱散皮飘到他面前的烟。
“说吧,你这小伙子到这儿来做什么?”老伯就是玉溪村的村长,他平时管理者祠堂,今天是照例前来打扫祠堂,却在给祖先上香的时候,发现自己没带火,于是便跑到附近的墓地现场,去跟守着墓地的民警借了一个打火机。刚回到祠堂就看见一个年轻人探头探脑的看着祠堂最里面的那座石牌。
“哦。我只是路过这里,看见这有间房子,听说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