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克斯还在支支吾吾,这时却有一双唇猛地贴近了自己的面颊,那个瞬间,特克斯的心脏感觉要蹦出来了一样,可是,他的身体却不能做出任何反应!
两个人就这么亲吻上了。
特克斯脸红心跳,身体像烧红了的铁一样发烫,而这时梅拉却抛开双手,紧紧地抱着了自己!
他想说什么,却因为梅拉的唇堵住而不能言语。他幻想过无数次与喜欢的女孩亲吻拥抱,却从来没想过会以这样一个被动的局面开始,梅拉太强势了,而……他也很喜欢!
更没令他想到的是,梅拉的轻舌,居然撬开了自己的唇齿,往里探了探……一阵酥麻从他的腰间传来,他想起了小时候躺在自己母亲的怀中的那种温暖之感,仿佛让自己腾空在天宇一般。梅拉正伸出双手在他的身后游离轻抚。
“梅拉!”特克斯猛地推开了梅拉,起身往窗边走去。
梅拉也一下子倒在了床上,酒精的力量让她支持不住自己能坐起太长时间,可是,特克斯却没发现这些。
“梅拉,不要这样,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特克斯低语道。
等到他转身的时候,梅拉已经倒在了床上,上衣因为特克斯刚刚的推搡,已经完全褪去,眼前的春光让特克斯咽了下口水。
要不是刚刚及时阻止了燃情继续发展,他想着自己肯定会忍不住将梅拉扑倒。可是,心头那份难以抹去的王子的孤傲,还是让他放不下。
特克斯慢慢走过去,将梅拉的衣服合上,然后试探性地在梅拉的额头亲了一下,帮她盖好被子之后,便悄悄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城内的酒席还没有散,杰克还在兴高采烈地给在座的各位讲述加兰人生活的种种趣事,完全没有注意到特克斯已经悄悄地坐在了自己的边上。
等到特克斯端起酒杯,跟伊亚继续拼酒的时候,杰克才注意到他。
“呀!特克斯!你怎么回来了!?”杰克惊讶地说道,然后又搂着特克斯小声说道:“是不是你小子得逞了,所以出来啦?哈哈,我就知道!”
“切”,特克斯推开了杰克的手,饮完了杯中的酒说:“我才不是你呢,梅拉她睡了。”
杰克嘘了一声道:“你小子是有贼心没贼胆吧!”
说实话,特克斯心中觉得自己确实是有贼心没贼胆,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也真的不能乘人之危。
“哎!特克斯,你的手怎么在抖!?”伊亚忽然叫道。
特克斯这才发现,自己端着酒杯的手真的是在颤抖,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居然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有种“心有余悸”的感觉,不仅手抖,他的心跳还很快!
“哪有!估计是酒喝得快的原因。来来来伊亚,这次我绝对不能输给你!”特克斯又从酒壶中倒满了一杯酒道。
但是杰克忽然瞪了一眼特克斯,问道:“你还能喝吗?”
“怎么不能?酒有什么不能喝的?”
“你的伤刚刚好,但是伤口还没痊愈……你确定……你要继续喝?”
特克斯往后一靠,半躺着举着手中的酒杯道:“人活在世,不图生活,不为希望,那还活着有什么意义呢?伤?我惧怕这些伤吗?死我都不怕,小伤算什么!来来来,大家来喝酒,今晚,我们要喝个痛快,忘掉一切烦恼,畅快地来一次大醉!”
在特克斯的倡议下,所有人又都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微醉的众人,都知道明天之后所有人的命运将紧紧地牵在一起,团结、乐观,是目前这支年轻的队伍最为需要的强心剂。
可是,杰克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心中藏着一件事情。
特克斯的伤,说是喝完了用自己的血清熬制的汤药之后就痊愈了,可是,道格在当时却告诉自己说,除非直系血缘,否则无法治好特克斯的病毒感染。而让感染继续恶化下去的结果也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他不知道为什么特克斯会确定自己的伤已经好了,但想来想去,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能上战场,为了塔纳人民的安定生活而拼杀。
死都不怕,怕什么伤。就是这句话让杰克心生怀疑,但他又不敢多问。试想,如果特克斯跟自己真的是陨星族的血亲、亲兄弟,那他至少也应该拥有自己的那种自愈的能力,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这也许是特克斯为自己的生命想要做一个完美地谢幕,他不期望自己的能力被压制在病床上,不希望那么多人在努力,而自己却猥琐苟且。
“特克斯,我敬你一杯!”杰克说道。
特克斯欣然举杯,跟杰克来了个花哨的交杯酒,引得众人发笑。
“我真期望我能像你一样,但却又不可能。哈哈,谁让命运那么捉弄人呢。你能做你想做的事,可我却不能。但我唯一比你强的地方就是,我能喝很多酒!哈哈哈!”
特克斯又接连喝下两杯,这下,他真的有些醉了。
杰克在想着特克斯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在嘲笑自己没有自愈的能力?难道,他是讥讽自己在喜欢的人在面前却不敢大声表白?难道,他是不能因为自己有其他的追求而放弃塔纳大陆的百姓才觉得感伤的?面前的是个王子,而自己没有做过王子,他有时候真的难懂,为什么高高在上却要唯唯诺诺。
看着杰克在发呆,特克斯朝他脸上吹了口气,问道:“嘿,朋友,你在想什么呢?你别误会我的意思啊,我是在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