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焕从地上滚起来,双手握着方天画戟,又看了看地上挣扎着即将死去的战马,一脸谨慎地看着上官谦道:“收回我刚才的话,你不是女人,你是一个真正的武将,一个强劲的对手!”
“晚了!现在除非你跪在我面前,我可以不杀你!”
上官谦以右腿腿弯夹着长枪,左手持着短枪冷冷地说道。
“你太嚣张了!”
鄂焕怒声挥动方天画戟朝着上官谦扫去,上官谦冷哼一声,右腿一扭将长枪扫出朝着鄂焕刺去,于此同时右手握着长枪柄,双脚猛蹬地面,身体几乎是贴着地面朝着鄂焕快速刺去!
鄂焕大喝一声,用尽全力,奋力荡开上官谦的长枪,将上官谦连人带枪打出两米多远。
上官谦在后退过程中卸力,止住身子,冷哼一声道:“力气嘛!还真是有几分。不过仅有力气是不够的,接下来你得跟的上我的枪了。”
上官谦话音一落,将左手中的短枪抛起,然后双手持长枪向前扫动接住短枪,以长枪枪尖挑动短枪,让短枪在长枪上旋转着朝着鄂焕冲去!
“哼!杂耍吗?”鄂焕大喝一声,挥动方天画戟应了上去。
下一刻,鄂焕发现自己错了,上官谦真不是玩杂耍的,短枪突然跳出刺向他的喉咙,他一迟疑用方天画戟想要挑开,上官谦又是猛进,手中长枪扫在他的腹部,将他扫翻在地上,于此同时跳在他的身上,接住短枪朝着他的喉咙刺去!
鄂焕反应极快,弃掉手中的方天画戟,双手抓住上官谦的手将上官谦甩了出去,然后站起身来。
上官谦此刻是握着短枪站起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一脸冷笑地说道:“跪下投降吧!不然你就真的要死了。”
鄂焕想要去拿方天画戟,突然发现已经不再,他一看那方天画戟不知何时被上官谦踩在脚下。
是他将上官谦甩出去的时候,其趁势用脚踢飞方天戟,然后借力刚好落在方天戟旁边吗?真是好俊的身手!鄂焕心中叹道。
此刻鄂焕没了武器,只有捡起上官谦弃掉的长枪,对向上官谦道:“能用戟的人都能用枪!可是用枪的人能用戟吗?”
上官谦冷笑着捡起方天画戟,然后用力一扔,扔向楚军阵营,插在距离楚军阵营不到十米之地,然后开口道:“我不用武器,照样拿你!”
上官谦说完话竟然将手中的短枪扔在地上,然后一弓腰如一只猎豹般的朝着鄂焕冲去,鄂焕挺枪朝着上官谦刺去,上官谦快速的冲刺,身形快速变换,猛地跳起,踩在长枪之上,用力一踩,然后接着弹力再次跳起,跳向鄂焕以膝盖撞在鄂焕的胸膛上,将鄂焕撞倒在地上,趁势双手锁住鄂焕的脖子。方才若是上官谦想要杀鄂焕,仅凭膝盖庄鄂焕的头,就能一下子将鄂焕头骨击碎,可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他要给马鸿找个护卫,这个人武艺还算可以。
进入了长枪的盲区,鄂焕被上官谦锁着脖子,他知道上官谦只要一用力就能捏碎他的喉咙,但是上官谦没有捏碎,只是开口道:“服不服?投降吧!”
“我不服!刚才我大意了,再打一场!”
“若是再打一场,你再败了,就投降吗?”
上官谦说着话猛地眼神流露出的杀意浸入鄂焕的眼睛,令鄂焕眼睛一疼。
鄂焕咬牙道:“好!”
上官谦松开鄂焕,直起身来,赤手空拳面对鄂焕,鄂焕扔下长枪,直面上官谦。
两人持手空拳连对十回合,上官谦忽然一手抓住鄂焕手臂,接着鄂焕的力量绕到鄂焕身后,以双腿缠住鄂焕的腰部,以双肘猛击鄂焕肩膀,鄂焕吃痛想要将其摔下,上官谦以拳击鄂焕后脑,鄂焕浑身瞬间失去力气,昏死在地上。
高定见到鄂焕昏倒,不知死活,不敢贸然出兵,下令收兵回城,鄂焕所带的亲兵拼死想要救出鄂焕,十几人不听高定命令冲过来想要救鄂焕。上官谦吹了个口哨,其战马跑了过来,其抓住鄂焕的脚用马上准备的绳子系住鄂焕的脚,然后抽出腰间的短刀,迎向冲过来要救鄂焕的亲兵,手起刀落,划出十六刀,刀刀割喉,最后一个亲兵看着上官谦的刀,哇的一声吓得摔倒在地上。
上官谦冷哼一声,翻身上马,用绳子操着鄂焕回到了楚营之中。
“将军真乃神人也!”吴懿带着众将对着上官谦赞赏道。
上官谦摇了摇头道:“我不是将军。”
其说完话便退回了军阵中,姜维无奈地耸了耸肩,看向吴懿道:“没事!这是一个怪人!”
周不疑呵呵一笑道:“此时,吾等应该再给高定下个招降书,看看他的反应,吴将军觉得如何?”
吴懿点头多啊:“吾也正有此意。”
夜里,楚军军帐,姜维找到上官谦,端着一碗羊肉汤递给上官谦道:“天寒,喝点热汤暖暖身子。”
“习武之人需要吗?”上官谦扫了姜维一眼,没有接汤。
姜维也不恼怒,将汤放在食案上,开口道:“特地开小灶为叔父煮的肉汤,叔父还是趁热喝吧!今日叔父大显神威,活捉地方猛将鄂焕,大功一件,一碗羊肉汤不算什么。”
上官谦一脸冷淡地看着姜维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你称呼我叔父作甚?”
姜维一本正经地说道:“您与父亲是故人,理应按同辈,我自然是要称呼你叔父的。”
“不敢不敢,在下一介草民,你是王上的义子,这不是折煞我吗?”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