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时候撤查这件事了。★据你多说的,这些人想着母妃手中的东西,是否就是陷害母妃的人?她们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是为了权位也是什么?”
宛清的说明,想着小时候所知的母妃惨死的情形。虽然他没亲眼所见,但他却亲眼看到白姑等人被人追杀。虽然他当时被人保护起来,但母妃的死他却记得清楚。
这不,听妹妹这么说,宁王凤眸微迷,满眼透着不置信更多的是茫然。想着那些人这样做的企图,倒是看向她猜测。
“我也不清楚,皇上本就是一国之君,他还要这些权位做什么?更重要,听说当年他和母妃可是伉俪情深,如是他,怎么说都让人匪夷所思。可不是他,又是谁呢?难道是皇后?可她这么做,难道就不怕皇上知道责罚她吗?也是真是白姑所说的国师?”
兄长的分析,宛清也茫然分析。想着可能的种种,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把一切都放在白姑曾告诉自己的怀疑对象上道。
“国师?……这人倒真有些疑点。难道他和皇后娘娘有勾结,可皇上难道一点都不知情吗?”
宛清的提醒,宁王诧异喃问。说到国师的可能性,想着好像自这国师进入皇宫,母亲和皇上好像就开始有争执,而且母妃和皇上之间的感情越来越不好。
这情形,让他不得不怀疑。可想着要是国师和皇后娘娘之间有干脆,这一切难道就能蒙蔽得了皇上吗?想着根据自己所知道的,父皇的英武不凡,他倒真切有些迷茫了。
“不管怎样说,只有进宫见了皇祖母和皇上找机会问个清楚了。对了,宁王哥哥,这些年你和皇上的关系怎样?”
兄长和自己同样的百思不得其解,宛清这理不出个头绪,只有说道。突然想到另外个事,忍不住看向他问。
“小时候父皇对我确实好的没话说,对母妃也说不出的疼爱。可自母妃死后,虽然父皇依然接受母妃在世时众多大臣的辅佐时封为我太子,当他对我的感情一直是不轻不淡的。怎么了?“
宛清这问话,宁王倒是轻叹向她说着这些,看自己这么说,她秀眉不觉皱起。对于她这怪异的反映倒是狐疑询问。
“没什么,我只是有些怀疑,我们母亲的死到底是和那国师为关,也是和皇后和我们的父亲有关。”
兄长这神情,想着之前从白姑那得到的消息,眼下兄长的反映。让她不得不多想,倒是认真看着他道。
“我们的父亲?这不可能吧。虽然母妃离世这么多年,可他对母妃的感情一直都在,一直都很厚重,我想陷害他们的除了皇后就是那国师,除了他们不会有别的。”
宛清这猜测,宁王当时不解。虽然自母妃死后,父亲对自己和之前好像确实多了些说不出的疏离,可要说父亲对母亲不利,他无论如何都难相信。
“也许是我多想了吧。孙风宇既是皇后那边的人,而且他不止一次在我跟前提到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想他一定是因皇后的交代才这么待我。所以我想,我和他的婚事,也是时候做个了解了。”
兄长这话,宛清自觉道。虽然她不清楚父亲既如兄长说的那么在意自己的母妃,可兄长的话虽没漏洞。可白姑当时的话,却让她不得不多想。
虽然父亲这么做的用意她也真切不理解,但眼下对皇后的心思她倒是不想再继续隐瞒,直接看向兄长道。
“也好,为兄支持你。让他进来吧。”
妹妹这样,宁王认同点头,吩咐门外红莲。
“清儿,你醒了。你的伤可曾好转,这几天我都想来见你,可他们却说你没醒来,我不想打扰你,所以我……快坐下,我看看,就这么几天,看你整天消瘦了一圈……“
随宛清兄妹交代,红莲出去,很快孙风宇入内。
一进来看着因自己进来,跟着从床上坐起的小人,再看着她身边的宁王。想着宁王能好好在这照顾她,孙风宇心中升起说不出的不悦。可想着之前在小人跟前的表现,得到的不但不是小人的默许,反而是她的排斥和疏远。
这不,孙风宇看宁王在,而且看两人的神情,两人之前好相相谈很欢的样子。心中虽说不出的不爽,还是一副没看到宁王的样子,对,是完全无视宁王的样子,说着,上前一副关切样的扶着宛清的手臂,说着,满眼疼惜,这说着,修长的大手自觉去抚眼前宛清的脸。
“好了,有人在,有什么事就说吧,这么动手动脚做什么?”
虽然早知道孙风宇在自己这昏迷的几天内皇后那边的变化。宛清却装傻完然不知情的样子,清淡出声阻止,不着痕迹挥开他的手,一副清淡的样子反问。
“清儿,我知道之前是我不对。不该在你和交往的时候又和你大姐不清不白,而且她那心思歹毒的,以后我的心中只有你。我……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皇后姑妈已跟侯爷说了,说下月初八就是你我的婚期。我来想问问你,我们成亲的事宜……”
宛清的清冷,想自己可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对自己却没什么好脸色。可对宁王那相谈甚欢的样子,孙风宇心头暗怒。面上却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硬挤开她身前的宁王,到前看向她提议。
明显是征求她的意思,这也是为了尊重她,甚至可以说是讨好她。
可本就对他的用心嫌弃就连他的人都嫌弃的宛清,根本没心理他是否心中真有自己。
“好了,这婚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