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儿,为父这些年忙碌政事,难道你都没看到吗?朕何尝不想多陪陪她,可朕这怎么能抽得出来身呢?”
宁王这恳请不过,皇上神色有些怪异。顿了下这才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看着他道。
“儿臣明白,只是给皇祖母做一份糕点的时间,之前父王同样操劳,但却能经常陪伴儿臣和母妃,甚至亲手为太后做桂花糕,难道父皇忙成这样,都是因为身上这毒的原因?”
皇上这借口,宁王明显不理解。之前父皇不同样忙碌,但却经常有空陪他和母亲,甚至经常两人一起去看望太后。那朝政处理的也是游刃有余,可如今朝政上明显吉王父子和孙皇上的兄长孙家明显成两派,而且两派的力量势均力敌。
吉王府父子兵权在握,但朝政的决策大权什么的,这父亲明显偏向于孙家一派。所以虽然孙家真正在整个大名没什么建树,都因为他的信赖和偏向,倒渐渐成为一股让人不容小觑的势力。
两股力量让他经常为难,难以判决。
之前父皇虽然也有偏信的臣子,但绝没如今的父亲的偏重。而且记得小时候父亲为他讲解的为君之道,说是为君之道,绝对不能只凭那么一支两支力量的来支撑整个朝政。
因整个朝政是有各个部分和部门组成的,任何个部门都具有它本身具有的作用,任何一方偏大或偏小都会让整个朝政失横。现在的父亲管理下的政权就是。
之前他小时不觉得,越大越觉得他好像对整个皇权越来越力不从心。每每的被人为难和难以决定,而且他的性格也好象因母亲的死跟着变得优柔寡断,变的让他自己都难以理解。
实在想不出父亲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宁王只有看着他这么问。
“辰儿,今天你要不问,父皇真的不会告诉你,自从几年前父皇和你先去的叔王安王一起征讨南方的游牧部落后,不小心被人下了这种毒,这些年虽然我一直没对外面张扬,可这病痛的折磨只有我自己和孙皇上能知。为父也知道你从小就不亲近孙皇上,可要是没有她一直在我身边陪伴,为父恐怕已……”
宁王的询问,皇上神色有些忽然。虽然眼中的光芒一闪而过,宛清还是把握到了。
皇上倒是当着她的面对宁王语重心长说着这一切,说着自己的病,神色颓然不语。
“父皇,儿臣一定尽力辅助沐二小姐为父皇寻得解药。到时候我们就可一家安详,而我相信我大名的江山也会越来越巩固。”
宁王听他这么说,再也说不出什么。心中只有说不出的惋惜和心疼,想自己还因此责怪父皇的变化,当时愧疚看向他道,说着满眼由衷对他道。
“恩,朕从来就没有疏远你也从没有偏远你还有你皇祖母,朕心中的储君人选也一直都是你。只是孙皇后这些年对为父的照顾,我既不能给她安宁的未来,所以就偏向了些她的娘家。你不会因此责怪父皇吧?”
宁王这话,皇上倒是一副父子终于冰释前贤的样子欣慰点头,说着少有和他说着这一切,同时问着他。
“是儿臣不理解真相又怎么会责怪父皇呢?那父皇你好好歇息,儿臣这就和沐二小姐回去一起准备。”
听这父亲放低身段跟自己道歉,宁王心中再有什么也不好再说。释怀看着他道,看他说完神色疲倦的样子看向他道。
“也好,小许子,送沐二小姐和殿下出宫。”
他的话,看一边小人也跟着点头,皇上再次看了宛清一眼这才点头应许,对许公公交代,自己则微迷着眼看着眼前的卷宗,心中却一阵的激荡难平。
太像了,像极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宛清和宁王告别许公公出了宫,却不知皇上一听说他们出宫,当时就眉带浓重的隐怒和不悦看向许公公道。
“小许子,跟朕一起摆驾皇后寝宫。”
孙皇后寝宫中听他到来,当时就身着华美宫装带着一干宫女下人出得凤宫迎接。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皇后,你只说那丫头是她送到宫外的女儿,怎么就没告诉朕她长的跟她娘一样?”
看着周围跪着的一干下人,皇上淡看向其他人道。看许公公带着那些人纷纷离开,只有皇后和他自己。突然上前看着她神色少有严肃轻问。
“皇上……难道皇上这么多年还没忘记她吗?”
他的话,本仪态端庄的孙皇后神色突变,顿了下才满眼哀怨看向他问。
“你说呢?”面对她这哀问,皇上只是凉凉看了她一眼反问。
“皇上……可她毕竟是你的皇嫂,而她心中从没有过你,就算你对她再好,她的心中有的只有你的皇兄,皇上……”
皇上这话,孙皇后整个人犹如受到什么打击样身影踉跄了下,这才神色失落眸带哀怨看向他道,同时哀怨向他靠近。可她的手还没握上皇上的龙袍边就被皇上甩袖挥开。
“就算她心中没有朕,没有一点我。可我只要看着她,对我来说就是满意的,你……”
说完皇上看着皇后的表现就跟看到苍蝇样的厌恶又唾弃,说着那满眼的气愤和怨气充斥其中,明显想杀了她才能解愤一样。
“我不杀她,她就要和其他大臣联合杀了皇上你,皇上难道臣妾做这些也有错吗?臣妾只是想保护皇上,可没想这么多年,你依然在责怪臣妾……”
孙皇后被他眼中的杀气充斥着心神大乱,带着满眼难以置信更多的是哀怨。身影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