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三娘和月儿的事他没听说过啊!
还有凶兽入屋的事,不对,家泽是说凶山里面的凶兽,可这咋可能呢!
“老爷子,这事。。。。。。这事。。。。。。”村长看着自家的老爷子,再看坐在一旁安静冷然的家泽,他想说刚听到的这些不可能,他想劝老爷子悠着点儿,他还想问老爷子凶山的事是不是真的会发生,可嗓子卡着就是说不出来。
“当家的,在不在,里面出了啥事了?我好像听到老爷子的声音?”门外传来村长媳妇的声音。
听到动静,老村长缓了缓了情绪,看着还在发愣的老儿子让他搭话,瞧着那傻样,暗自叹气,便自个儿对着门外说道:“没事!我们都在呢,都好着,你带着长贵媳妇去村东头把那块地翻翻,晚些再回来。”
门外的村长媳妇有些摸不着头脑,村东头的那块地昨儿个老爷子不是长福天黑的时候翻过了吗?不过她是个不多话的,既然老爷子这么交待,就应声去屋里扛着锄头,再带上老二媳妇出门了。
至于老大媳妇,前些天又给她闹幺蛾子,她把人又送回李家村去了,让那边的亲家好好的教教,再磨磨性子。原本以为老大媳妇是个好的,没想到内里却是个糟心糊涂的,害死了她的大孙子,之后好了一阵儿又坏一阵儿,看得她心里特别不得劲。
就说这次吧,老爷子还在,她和当家的还在,她家老大长福也在,哪里轮得上她这个小辈的当家说事。
这还得从前几天的事情说起,家里老爷子特稀罕月儿那孩子,比家里的两孙子还要宝贝,这在山里不见了急的上火了,就是她和当家的也着急。她起初是觉得得老爷子的心偏了点儿,再心疼哪有自家的孩子亲不是。
可人心总是有比较的。
月儿那孩子是个好的,说话行事让人看着就说不出不好,有啥好的总会给家里带一份,老的小的都有,这日子长了,她这心就是块石头也得捂热了,更别说她本就没坏心眼儿,而且那孩子看着就惹人疼,庄里没多少人见了会不喜。
唉,这不喜欢的人之中就有老大媳妇,平常那孩子过来的时候,每回看见了都装没看见,也不搭理,只要没有他们这些大人在场,尽是拉着洋儿避的远远的,啥意思瞒得了谁?暗地里看那孩子的眼神又狠又冷,像吃人一样,她可瞧见了,有一回月儿是看到了的,没想到那孩子心眼小的很却还让她不瞒着,她哪会不明白,这是为了她家的洋哥儿。
不是她瞎掰扯,家里的老爷子早就想把老大媳妇给休了,一直没行动,是当家劝着,是长福苦求的结果。
这次呢,月儿那孩子不见了,自家的这个媳妇坏心哪!
不帮着就算了,竟在屋里咒那孩子死呢!
亏得让她给听见了,本来是想好好罚罚,可挨不住自家孙子的苦求,只好把这事收了尾,还瞒得死死的。
可惜家里的这个错了一次,两次不听劝呢,一个劲的蹦哒
到底还是又被送回娘家去了,不是因为月儿,是月瑶。
那天月瑶是在老爷子的主持下,在家里定亲、出嫁的。大好的喜事,这个大儿媳妇越发不像样儿,先是在她家长福面前说啥不合礼数,后面又是折腾着要进来帮忙,再然后合着庄里的长舌妇里外没一句好话,把月瑶说的一无是处。
说啥不合礼数,他们家就是个庄户人家,又不是大家大户,家里当家的说同意了,哪有啥不合礼数,她就觉得挺好。家里好几年没摊上大喜事了,这回碰上了一回,也好冲冲晦气,这不,屋里屋外红通通的,看着就喜庆。
平日里一个劲的避着那几个孩子,说啥进屋帮忙,骗谁呢!月瑶那晚身上的情况肯定是不能往外头说,特别她家的这一个,自是要瞒得紧紧的,还好她下手快,让老二媳妇把人锁屋里去了。
她放心的早了,把月瑶送到花轿里边,让家里把老大媳妇放了出来,却又给她惹事。出了屋就和庄里的那些长舌妇凑合在一起,说的起兴却让张老四给逮着了,自是告到了老爷子那里。
这是作的啊!
她自是一句话送走了,真要让老爷子开口,肯定是一纸休书,她也想休了这个作妖的,一次次的她也是受够了,可她家长福不应,她家洋哥儿不肯离了亲娘,无奈之下她只得生生忍着。
想想这人哪,不好做啊!
她看人的眼神儿也不太好。
大儿媳妇是一个,当初是她家长福亲自看上的媳妇,可她也把了关,瞧着是个好的才娶回来,可看着好不一定是真好。还有香菊和长耕两兄妹,她大概也看走眼了。
玉惠那孩子说亲的时候,张老四的婆娘亲自问了她话的,她自是再三问过长耕过往有没有说过亲,明明咬定了说没有,为此她还怕出了差错,亲自去李家村走了一趟,问过了他们大伯,确定了她才回了话。
可那两兄妹的所为,偏偏给她狠狠的抽了一脸!
她就没听说过长耕他娘在世的时候提过娃娃亲的事,要有的话,临了让人请她过去肯定会交待清楚,这会儿却跑出来一个阮家表姑娘。阮家她是听说过的,表亲是不错,可当年阮家日子过得好的时候,那两家没啥走动,长耕她娘去了之后还闹着要还银子,还是她在家里拿的帮着还了的,后来阮家就再也没消息了,也不知后边搬去了哪里。
这突然窜出两家有过娃娃亲,还有交换的定亲信物,这直接是反着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