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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六,“天刀”宋缺之子宋师道于大石寺邀战“天君”席应!
这条消息在师妃暄的有意传播下,早已经传遍了整个巴蜀,然后又在有心人的传播下飞遍天下,天南地北的武林客都把目光投向了巴蜀,有意争夺天下的各大势力更是已经派出人马,各怀心事的赶往大石寺。
一个是年纪轻轻,但却一鸣惊人,声望直追三大宗师的少年高手,一个是二十年前就名列“邪道八大高手”之一的武林高手。如今席应将自身魔功练成至大成境界,功力更甚二十年前。
到底是正道少侠挥剑斩邪魔,还是邪道枭雄辣手摧英豪,众人纷纷拭目以待。
以此,当时间来到八月十六这一日时,成都城的人流甚至比八月十五中秋节那一天的人更多,当然多的都是武林侠客,就连一些从武林人口中知道这件事情的好事之徒都纷纷闻讯而来。
一句话,傍晚时分的大石寺外人山人海,静等着好戏上演的人数不胜数。
夕阳西下。
两道人影从人群上方一掠而过,如飞鸟般微一盘旋,便落在大石寺一间偏房的屋顶上,双双对立。
看热闹的人自觉精神一振,嘈杂的声音瞬间消失,屏息观看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好戏。
左方是一个年轻的身影,一身白衣白袍,右手拿着一柄折扇轻轻摇动,风、流倜傥,气质卓绝,任谁看了都会赞一声“好俊秀的青年”。
右方是一个中年人,一声青衣,作文士打扮,硕雅,白哲清瘦的脸上挂著微笑,单看这些,不知情的人会把他当作一个文弱的中年书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浓密的眉毛下那对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发觉内中透出邪恶和残酷的凌厉光芒,而且他眸珠外围带着一圈紫芒,让邪芒闪烁的凌厉眼神看起来更加诡异可怕。
李师道目光扫过四周看热闹的人,也不在意其中隐藏身影的武林人,转头凝目看向前方邪异的中年人,“你就是席应?”
席应从容笑道:“就是你小子要挑战我?是否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别以为有个武功高的老子,别人就不敢杀你!”
李师道微笑道:“口气倒是不小!你如果安心的躲在西域不踏足中原,说不得一辈子还能活到终老。可惜!希望你的‘紫气天罗’练得够水平,不然被我一刀斩了可就太丢脸了!”
席应摇头笑了起来,“宋小子你实在是被宋老鬼惯坏了,只爱大言不惭。看你的样子,难道以为自己又是一个他?可笑!也罢,今晚我就送你上路,就算是宋缺那老儿暗算我的利息。”
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
李师道无语的望着席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屑情绪,杀意中没有半分迟疑。
席应这人年纪比“霸刀”岳山小上十多岁,岳山成名的时候他才刚出道。因所属的门派与岳山的一些小怨,登门求战,以一招之差落败,被岳山放走。
虽知道他非但不念岳山的恩情,竟是趁岳山不在时以凶残手段尽杀其妻小家人,导致岳山深受刺激,行事偏激无常。由此看得出来,这人是典型的恩将仇报,没有半分良好品行的人渣。
至于他说的被宋缺暗算的事儿,那就更加是无稽之谈了。试问一个连岳山都不敢正面挑战的人,有什么资格让宋缺去暗算?不是他不要脸的给自己冠上“天君”的名号惹恼了宋缺,宋缺当年理都不理这种货色。
恩将仇报,又不要脸,这种人物估计在魔门中都属于极品一类了。
深吸了一口气,李师道缓缓道:“今晚你是死定了,别废话了!让宋某看看你练至‘紫瞳火精’的天罗魔功究竟能让你在我的刀下活多久。”
席应好整以暇的伸展筋骨,双目却紫芒大盛,气势猛地迫人而出,颇有种山停岳峙的威猛雄姿,那副文弱书生的气息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而且他的站姿非常奇特,就算稳立如山,也给人一种随时可以飘移到其他地方的漂浮感,显然是某种奇特的功架。毕竟是名列“邪道八大高手”之一的人物,没有一点过人的本事可不行!
在岳山的遗卷中,曾详细论及席应的魔门奇技紫气天罗。“紫气”指的非是真气的颜色,而是施功时皮肤的色素,故以紫气称之。
紫气天罗最厉害处,就是当行功最盛时,发功者能在敌人置身之四方像织布般布下层层气网,缚得对手像落网的鱼儿般,难逃一死。假若席应真能练至随意布网的大成境界,那他将是近三百年来首位练成紫气天罗的人。
岳山虽在遗卷内虚拟出种种攻破紫气天罗的方法,但连他自己都没信心可以成功。不过在李师道看来,岳山的智慧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他破不了不代表别人破不了。
倒不是他在诋毁岳山,实在是这个岳山聪明不到哪儿去。他自称是“霸刀”,可是李师道看石青璇转增的“霸刀刀谱”却发现他的刀法走势诡谲,狠辣刁钻,与其说是‘霸’,倒不如说是‘邪’,白费了霸刀那威猛的外形。说到底连自己刀法的重点都弄不清楚,输得一败涂地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对阵之前,他在观察席应,席应也在观察他,宗师以上的战斗首在拼气势,一旦气势输于人,后面的战斗就会平添几分败势,弄不好实力高的死在实力低的人手上都是常有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