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小伙子面皮跟猪尿泡一样白,没想到也是从我们庄稼人中走出去的。”刘从弟面带微笑,很是“赞赏”。
“咯咯!”袭人笑弯了腰,这回总算让他吃亏了,叫你卖弄!
贾宝玉气愤不已,我日!本公子这是健康的白,怎么能够拿猪尿泡来类比?不过一想到刘从弟可能是智障,贾宝玉就不和她计较了,不满地哼了哼,贾宝玉四周一望,又寻觅蘑菇去了。
少许时间,贾宝玉捧着两种蘑菇回来,沾沾自喜:“袭人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木耳和金针菇,有什么稀奇的?”刘从弟疑惑不解,袭人也疑惑不解,这两种蘑菇很多,真没啥稀奇的。
“不对!确切一点,叫金针菇遇上黑木耳!”贾宝玉摇了摇头,把木耳包裹在金针菇头上,喜笑颜开,凑过来,在袭人姐姐耳边低语了几句。
“呸!”袭人脸色通红,可不是么,那金针菇和黑木耳,就像男人的那啥和女人的那啥,听到宝玉那些荤话,袭人姑娘娇躯发热,只是,木耳就是木耳,为什么要带个黑字呢?
眼角一瞥宝玉手里的金针菇和黑木耳,果然要多形象有多形象,袭人一掐贾宝玉的腰,训斥道:“羞死人了!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我再也不敢了!”贾宝玉心里偷笑,放下了手里的那啥,靠过来道:“袭人姐姐,亲一个!”
袭人犹豫了一下,才轻轻吻了他一口,面容有些羞涩,再看竹篮里的金针菇和黑木耳,又呸了一口,眼波流转,不知打起了什么心思。刘从弟在一旁观看,不明所以,但也觉得静谧安详,如那晚间的炊烟,袅袅婷婷,自在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