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孟白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也不知为何,按照他的身体状态本来应该是不至于如此的嗜睡。但是不知为何,他从没有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精力就好像不怎么旺盛。
但是到了这个世界之后,这样的情况居然更加的明显。几乎每一个人都能够发现,他十分的嗜睡。而且每一次睡着,几乎不可能被叫醒。孟白在心里估摸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传说中的生长期来了?
孟白有些吃惊,没想到自己居然也躲不过哺**动物自然的生长规律。
但是睡多点就睡多点吧,反正也没有什么影响。孟白面对睡觉,本人其实也是充满了极大的热情的。
……彭!门板被踹的声音伴随着一个有些让人厌烦的男音,几乎同时响起。
“校长!你最得意的学生金元宝回来了!”
金元宝猛的一踹门,那本来破旧的木门在他的猛踹之下,更是吱吱呀呀的,好像下一刻就会从门框中掉下来一样。
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回答,金元宝也是感叹了一下:“我去,又睡死了过去。”
金元宝看到孟白在这么大的动静下,依然能够睡的如此踏实。丝毫的不意外,因为他之前已经测试过很多次了,只要孟白睡着。无论发出多大的声响,都不会被吵醒。
这是金元宝认为孟白唯一一点胜过他的能力,而且是任何人都无法获得的那种稀有能力。
既然孟白睡着了的话……,金元宝逗了逗屋子中和剩下的几只云鸽。而作为报酬,金元宝从它们的口中,夺走了一些云鸽专用的饲料。这种饲料不仅云鸽十分的爱吃,而且还对它们获得更多的妖力有所帮助。
据说有的云鸽吃这种饲料,甚至有机会异变成更加强大的妖兽,云中鸽。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是这完全是两种概念上的妖兽。一个仅仅是能够传送信件,而另一个完完全全可以供人战斗,甚至骑乘。
当然,这种饲料也只是理论上有这种效果。毕竟饲料是高阶妖兽被分割为各种材料之后,而剩下的边角料制成的。而异变,几乎对于所有的妖兽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而既然孟白睡着了,金元宝拿走一些这样的饲料……也是理所应当的!
金元宝看着鸽子红色的眼睛说:“小鸽子,吃太多了不好。不然会变得太大,让你们的女朋友受不了的哦。”
接着,金元宝就拿出一个锦囊。把那种只有珍宝阁才出售的云鸽散,全部拿走。
……
“教主,最近教中很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夺走孟白的一切,而起还不能伤到他,或者动他。”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跪在另一个戴着黑色斗篷男子的身前。只不过,另一个人的身高,明显不及他。
甚至还要比他瘦弱了许多,但是这样的一个人,就是在两三个月的功夫,发展出了一个极大的邪教组织。
几乎让人无法相信。
黑衣斗篷的男子,跪在他的教主身边。表情是那么的恭敬,而不是像那四个假尼姑和尚之流眼中的畏惧。
而这个教主,背负着双手。身体的一切,几乎都隐藏在黑纱之中。包括手,都戴上了特制的妖皮手套。
“有些时候,你不需要明白。但还有一件事,从今天起,忘了你过去的名字吧。”
斗篷男抬起头,看着教主背对着他的身影,不解的说:“忘了我过去的名字?
“嗯,你的新名字,叫做孟黑。”
“孟黑?您是要我成为孟白的噩梦吗?”
“如果你愿意,当然可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像这个世间一样,你永远都找不到为什么。你为什么会诞生?为什么会是你有灵智?光阴的起点在哪里?时间的末尾处在何方?一切随缘,既然到你了,那么你就要接受他。”
“是。教主,您的吩咐,将由我将牺牲一切来换取。”
同样隐藏在黑色斗篷下的教主,却没有听到这句话,而感到肉麻,而是继续淡淡的说:“记住,从今天起,不要再叫我教主了。”
“这……这又是为什么?”
“从今天起,教主就是你。”
被新称为孟黑的人没有立刻的回答,他知道,眼前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有着安排,哪怕有些安排他不懂,对面的那位也会去解释。但是对于他来说,只需要执行就行了。
毕竟他已经可以舍弃生命,那么还在乎对方会像舍弃棋子一样将他给舍弃掉吗?
所以,他不需要表忠心。
他只需要知道,为什么今后他就是教主就行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和你解释。安心做你的教主吧,至于神迹,该出来展现的时候。我会通知你。”
说完,原教主消失不见。只留下孟黑在这间永无光亮的屋子当中,静静的思索着什么。如此寂静的夜,在夏日当中,十分的少有。那缠绵不绝的蛙鸣,几乎让所有人为止心烦。
但是在这里,却没有一丝的声响。好像阻断了世界的一切联系。又或者是堕入了令一个次元,断绝了光,消去了声。
第二天中午……
“元宝?你怎么回来了?”孟白大为吃惊的问道。在青川学院不大的饭堂中,两人对面而坐。一个是脸上挂满惊异之色的孟白,而另一个是停不住嘴的金元宝。
金元宝眼中含着泪水,不断的在打转,几乎是悲痛欲绝的说:“师父,我失恋了。”
接着,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