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噼里啪啦一大堆没有标点符号的话说出来,他也是醉了,但他却觉得很开心,她不用他再提醒就能分清。
“宝贝,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点他很好奇。
“从相遇开始我就觉得感觉对不上,然后今天我碰到他……”
“你今天又去见他了?”他眼一眯,不悦尽显。
“不见怎么知道他是白牧云嘛!”她委屈地控诉。
“继续。”他冷哼。
“然后我发现他耳垂上没有痣,这颗痣可是牧存最大的特点!”
鬼魅眼一眯,想到他耳垂上的痣己经被伤疤剔去,他说了,她能信他吗?
“牧存这颗痣是怎么也抹不去的。”她语气坚定地说。
他心一动,情急下问,“如果是被火烧伤,没了呢?”
“那他为什么会被火烧?”石青一叹气,头无力地靠于他胸前,一低眼,便看到他胸前的窟窿,心一阵抽痛。“鬼魅……”
“嗯?”
“不可以再伤害自己了喔。”
他没应她。只要她没出什么伤及性命的事,他哪里会伤害自己。
“如果我是白牧存呢?”他蓦然问。
石青听了,眼睛一抬,勾起阴狠的表情,说了句令他打算永远不说出他是白牧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