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要谁陪您出席?”小苏觉得这个得问清楚,之前重要的宴会都是石青去,这次不知道。
“随便。”除了那个女人,他哪里提得起劲。
“谁准你随便了?”一道轻亮中带着愠火的声音自办公室门口传来。
景暮崇侧头。
小苏侧目。
石青本人大棘棘的自门口大摇大摆的进来。
“苏姑娘,景暮崇的饭局,取消。”
小苏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看向景暮崇。
景暮崇压根也没想到她居然挂了电话会跑过来,也有些怔,但很快对小苏道,“你先出去。”
“是,总裁。”小苏微牵唇角说,经过石青身边时,以眼神询问她:乃这是在行使前妻的权利么?
石青一看她这小眼神便觉得不善,眼角抽了两抽。
办公室的门一合上,石青就走到景暮崇跟前,居高临下地怒瞪他。
“景暮崇,你皮痒了是不是?”
景暮崇却说,“我们己经离婚了,你有什么权利管我?”
“你……”石青被他一句话噎得没话说,气呼呼瞪着他。
好啊,他都这么说了,她白操个什么心啊,何必来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于是,石青一转身,姑娘她走人!
可才一转身,便被捞入具胸怀中,连挣扎下都不行。
“你就是个磨人精。”他埋首于她脖间低语。
石青没说话,心里却冷哼。
“我受伤还不都是你害的。”
石青听了瞪大眼,粗鲁地一把推开他的头,一副你再说一遍试试的眼神。
“难道不是,你要是答应接受我,我就不会这样了。”他说得好可怜。
她眯眼,“你的意思是,你故意受伤要我同情你的?”
“怎么可能,我没有自虐倾向。”他否认。
但他却在诽腹:我如果不这样,你会心疼得主动跑过来关心我么?
“你出来。”她自他大腿上滑到沙发上坐着。
景暮崇却故意误解她的话,一脸不解,“我又没对你那什么,出来什么?”
石青真的是很想问问元芳,景暮崇之前不是一张冰块脸么?那时候多好相处啊,可现在呢?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鬼、魅!”她咬牙。
景暮崇知道每每她这样就要炸了,便乖乖离开景暮崇的躯体。
“拉开衣服。”她又道。
鬼魅眼中呈现暧昧之色,“多久?”
“看一下伤口要多久?”石青忍不住又瞪他。“男人,别老往那方面想,龌龊。”
“那不叫龌龊,跟自己爱的女人做,那是享受,增进感情。”他纠正她。
“随便你怎么说,衣服拉开。”她一摆手,命令他。
鬼魅没依她,一闪身又回了景暮崇的身体。
石青见状,生气了,一声不吭起身,走人。
景暮崇也没追,随她走。
要他给伤口她看,怎么可能?她要是看了不得自责死,那他不得心疼死,一是自责,二是生气,还是随她生气好了。
景暮崇暗叹口气,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低眸望下面,石青刚好走出去,却在走出景氏大楼几步后,遇到了个他讨厌的人一一雷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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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走出景氏,意外见到雷介子,本想上前热情的打招呼,可转念一想,上次她突然走了,他不会多想吧?
“青青姐?”
在她冥想间,雷介子己经看到她,还主动打了招呼。
他这一叫,石青就觉得,原来想多的那个人是她,不是他。
“小雷。”
雷介子来到她身边,关心道,“青青姐,上次摔跤你没事吧?对不起啊,我好像很没用。”他说着说着就道了歉。
啊?
石青眨眨眼,他还记着上次的事?那只是一点小伤而己啊……
“没事了,只是点擦伤而己,不碍事。”她摇头说,心里却因为自己没能回应他的感情而感到难过。
说起来,雷介子对她真的是挺用心,可她就是没有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有股熟悉感,好像他们早就认识了一样,就像亲人间那种很自然的感觉。
“那就好。”雷介子笑笑,歪了下头示意摩托车后座,“上来,我载你回去。”
“好啊。”石青二话没说就上去了。
待她坐稳,雷介子载着她离开景氏大楼。
而景暮崇,刚好来到大门口。
“石青女士,咱们‘长青酒店’见!”
长青酒店
石青回到套房,坐到沙发上重叹了口气,端着杯白开水走到落地窗前,一屁股坐到了波斯地毯上,两眼望着外面出神。
好像现在的发展出乎了她的预料。
景暮崇……
鬼魅……
石青微低下头,一手抓了抓长发,一股烦燥上心头,眼角光瞥见旁边小茶机上的照片,眼睛定定地望相框里的相片。
照片里面是石青与一名男子的合影。
男子五官俊美,身材颀长,特别是凝着石青的眼神,温柔如水,与他身上冷冽迫人的气质格格不入,可也让人明白,他眼里容下的女人,就长石青这样。
他叫白牧存,白氏集团的执行总裁,一年前死于车祸,被业界称为‘传奇’。
石青望着相片,想起从前的滴滴点点,鼻子又酸了起来,泪水忍不住下掉,最后嚎啕大哭。
“丫头,受委屈了?来,抱着我哭。”
石青哭着哭着,仿佛听到了白牧存轻柔悦耳的嗓音。
“牧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