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柳少将军,听说最近几天被那龙渊国的萧家大少萧轻尘缠着游历月落,所以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有空吧。”
“重色轻友的家伙。”
花露浑身一颤,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那柳小将军身有隐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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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聊啊。”
皇甫云轻一口咬着花露买回来的薄皮包子,翘着二郎腿在贵妃榻上翻身。
“要不属下去马车上拿点书给您解解闷?”
“哪里看的进书。”
“那您练练功?”
皇甫云轻瞥了一眼满脸笑意的花露:“本殿葵水你让我练功,是想看见本殿血崩是吗?”
花露无辜的摸了摸鼻子,不错啊,这火药味很浓嘛。
没有爱情滋润的女人是不是性格都比较容易暴躁?还是说有了爱情滋润确是分隔两地的女人都比较的暴躁?
“哦对了,花翩跹不是送了礼物吗,本殿让你处理了,里面是什么?”
花露想了想道:“好像是什么金银首饰的,不是很特别,最特别的是一个木质的小人,有点像公主您,做工有点粗陋,好像是亲手雕刻的。”
“亲手?”皇甫云轻有点意外,这花翩跹还会亲手雕刻?
前几日三言两语谈崩了离开的时候不还是怒气冲天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倒是会送礼了。
“花翩跹这是做什么,后悔了想要追本殿?”
“追?”花露不是很懂这个新奇的词,但是大致意思还是能了解一些。
“这样,那礼物盒上面不是有花翩跹亲手写的字嘛,你把那雕刻打包送到姝府给那姝丽看看。”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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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露大眼睛转啊转,一瞬间明白了主子的心思:“主子您好坏哦,不过属下好佩服哈哈哈。”
“若是花翩跹就此安分本殿倒是不忍心再挑事端,但是他如今未婚妻在怀却做出这种脚踏几条船的事,怎么能让他还没心没肺的游荡美人闺?那姝丽虽然为人娇蛮,但是对花翩跹的心倒是始终如一,这提醒人的傻事本殿只做着一次,如何选择,就看她自己了。”
残雪在旁边看着两个女人讨论着略微邪恶的事情,却一副眼睛发亮的模样,默默的退后了一步。
不经意间对上了诸葛沐皇留在府邸的黑衣仆从那惊呆的眼神,露出了一个略显闷骚的微笑。看吧看吧,这就是我们月落一肚子坏水的长公主殿下,怕了吧?
“咳咳,殿下,小人叫允贤,是殿下的贴身仆从,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叫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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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贤?”
皇甫云轻交代好事情,便让花露去办事,回头看来一眼自我介绍的允贤,倒是觉得有些熟悉:“允墨是你的?”
“是小人的哥哥。”允贤灿烂的笑了,露出了标准的八颗雪白牙齿。
皇甫云轻也优雅的点了点头:“上道,比你哥哥精明多了。”
允贤笑着摸了摸头,心里却暗爽,允墨那个傻狍子果然又惹了大人物了吧,让他心直口快哈哈哈哈。
不过,允贤反应过来,看皇甫云轻的眼神倒是不一样了,本来听说因为尊上对这月落长公主上心派遣他们去密谋烧楼他们心里是拒绝的。
他们英明神武运筹帷幄的主子向来不近女色,一动心就看上一个风评如此狼狈不堪的公主。据说倒贴追那花家公子十多年还是个喜好男色辣手摧花的花痴,他们觉得尊上的眼光真的是被浆糊给遮住了,要不就是这个月落公主对尊上下了巫术。
可是现在一看月落公主对那花家公子的态度,尼玛别说是痴心绝对了,他看是赤luo裸的智商蔑视玩弄于鼓掌之间啊。这么多年,到底是谁被谁玩了反倒是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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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树后有一大气恢弘的假山碎石,下有一小湖,居室之大,其中可以隐约看见几条游动的鱼。
“养了鱼?”
允贤听见皇甫云轻的话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是质子府,但是从来也没有人能够进府邸一步来做客,因为尊上的洁癖太过严重,方寸之间不能有外人的气息。所以房内的摆设低调奢华,有一些能够泄露身份的地方,就比如这池中小鱼,皆是西陵海域金贵的观赏鱼,不知这长公主殿下会不会看出来。
皇甫云轻从美人榻上坐起来,走了几步,看那游鱼摆尾,坐定静观。
“长得倒是挺肥美的,愿意割爱一条,让本殿尝一尝味道吗?”
什么?
允贤走过来的脚步像是灌了铅一般的沉重,虽然在笑却仿佛快要哭出来一般:“殿下,这鱼不是纯正月落的鱼,可能不合殿下的口味。”
“怎么会呢,长得就像是好吃的,本殿专注美食十余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你就说吧愿不愿意割爱吧。”
怎么割爱啊?允贤心中泪流满怀,这一条精灵鱼可是整整一千两雪花银。
“这,可能要和主子商量一下,主子可宝贝这几条鱼了呢。”
允贤心里想,这么说,殿下中不会再要求吃鱼了吧。
没想到皇甫云轻只是笑笑,道:“是奥,你们主子可喜欢吃鱼了,第一次见面就请本殿吃的鱼,看他抓鱼那狠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杀敌人呢。”
窝里割草。
允贤脑子瞬间炸开了,抓鱼?这意思是,公主吃到的是尊上亲手做的鱼。
草啊,尊上说好的洁癖呢?说好的碰一下污秽要净身一个时辰呢?开玩笑的吧?
“殿下您竟然能吃到主子他亲手做的鱼!”
“是啊,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