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剩下来的人,毫无疑问,是皇甫云轻,贾欣韵,红袖。

“恭喜三位,请稍做休息,一盏茶后,最终的决赛开始。”裁判深深的看了一眼皇甫云轻,眼里带着浓浓的欣慰和一丝不可思议。

*

皇甫云轻直接忽视另外两个女人那复杂中暗含着打量的目光,一瞬间就知道这两个女人的想法,既想亲自教训她,又怕她真的有实力。

不过,这又这么样呢?

径直的朝着月落选手的休息场地走去,想要抿口水润润肠。

“主子,水。”

从霁月手里接过水,皇甫云轻小抿了一口,便朝着包扎伤口的容雪儿走去。

看着容雪儿肩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蹙眉,推开御医:“走开,让本殿亲自来。”

御医额头冒着冷汗,一时间进退维谷,刚才有一个笑着说若是不好好治要他的命的容家二少,现在又来了一个要亲自动手的长公主,他的亲娘诶,这小祖宗真的会包扎处理伤口吗?

如果不会,那他会不会被堵在后门的那个男人给了解了?

容雪儿只是笑笑,看着低着头给她包扎的皇甫云轻,勾了勾唇:“那个御医只是被我二哥哥吓住了,真是少见多怪,在军营里,本小姐受过的伤比这重多了。”

皇甫云轻摇了摇头:“你二哥担心也没有道理,那红袖的鞭子有些门道,你看你这伤口,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但实际上擦拭了药也鲜血直流,那个女人的鞭上,应该是涂抹了能让伤口恢复减慢的药粉。”

“这么毒?”容雪儿摸了摸鼻子,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男人们的争斗很可怕,女人的争斗,更可怕。”皇甫云轻深谙其中的门道。

容雪儿看了看皇甫云轻,一时间,竟然觉得这个刚认识几日的朋友更加的让她佩服与心疼。

“皇宫中,也这么可怕?”

皇甫云轻包扎的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好奇的容雪儿:“好奇害死猫,别多问。”

“可是我是人啊。”容雪儿耿直不已,下意识的回答道。

“问多了就不是了。”

容雪儿打了一个寒颤,问多了就变成死人了,是这个意思吗?

“长鞭本来就不是你的长项,会输很正常,但是红袖之所以会下狠手。”皇甫云轻眼角划过深意:“排兵布阵,女子的排布布阵那一场是你参加,而龙渊的领队是红袖是不是?”

“恩。”容雪儿恍然大悟,所以说,伤了她的肩,还有这用途?让她占卜失常?

那红袖那个女人的心也太深太毒了?

*

“轻轻,你会武功会长鞭,那么,会占卜么?要不你替我去?”

容雪儿看着皇甫云轻细心处理伤口,熟稔的程度丝毫不亚于御医的样子,一时间心里打算着小算计。

“想得美,自己去。”皇甫云轻看着眼神亮晶晶的容雪儿,眸光闪了闪。

“那,如果我真的失利了,你去帮我找场子?”

“……”

“英豪大会的惯例,每一个项目的冠首当的没那么轻松,其他没有参加过这个项目角逐的符合要求的人,所有项目结束之后可以去挑战。”

容雪儿看着皇甫云轻,一时间觉得这个女人一定是有很多秘密,长公主殿下这些年的风评及其不好,所以导致了王公贵族们一提起她都是直摇头,谁又曾想过她会如此这般的惊才绝艳?

怕是连祖父也没有想到?姝丽那个与她不甚亲密的表妹每次和祖父告状说公主殿下惦记她的未婚夫百般委屈,祖父也是直摇头叹皇族之哀。可是她们轻轻,怕才是皇族真正的骄傲?

“到时候再看看。”皇甫云轻含糊其辞,随后起身:“时间差不多了,我去了,你好好休养。”

容雪儿看着皇甫云轻离去的背影,摸了摸下颚,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她竟然真的连占卜也会?”

*

“主子。”

皇甫云轻一出门,残雪迎了上来。

“恩?”

“君上说,如果殿下不想要上场,可以不去。如果坚持要去,切记平安第一。”

皇甫云轻心里一暖,微微颔首:“告诉他,月落的荣光,本殿定然捍卫到底。”

“属下明白。”

站在另外一个月落医疗室的门口,花翩跹看见皇甫云轻悠闲的走来,面露复杂。

“自己小心。”

轻微的一句话带着复杂的情绪,皇甫云轻一愣,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多谢关心。”

*

场馆内躁动的空气似乎感染了不少人,不同于西陵国全军覆没反而悠然自得的观赛,月落,龙渊和北漠三国的观赛区都压抑着浓浓的兴奋。

皇甫云轻,贾欣韵,红袖三个人代表了三个不同的国家,在这个即将开始的决赛中,代表了各自国家最高的荣誉。

“联手?”红袖看着一旁准备上场,看着皇甫云轻的眸光暗藏杀意的贾欣韵,笑着问道?

“自然。”贾欣韵回眸,露出了一个合作愉快的笑容。

皇甫云轻毫不顾忌一起走上台的两个女人那别有深意的笑容,站在高台上,扫了一圈,对上了诸葛沐皇的眼。

黑漆如墨,深邃如同深渊一般的眸子带着浓入骨髓的信任,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要跳出来,皇甫云轻抛了一个飞吻,在场瞬间轰动。

“长公主,长公主,长公主。”

兴奋的呐喊声带着浓浓的热情,仿佛要掀破这建筑的屋顶,红袖面露不屑,妖媚的脸色浮现厌恶,现在的呐喊声越响亮,一会儿失败了,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该会如何的无地自容,她就是想要一层一层的剥下她的骄傲,将皇甫云轻踩在脚底。

“皇


状态提示:第114章:雾草,不要脸--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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