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就是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整整窝了七天。感谢法院发给我的那张证据不足的释放证明,它使我的家人原谅了我,也相信了我的解释,和我一样都把怒火和怨气全都记在了那个王队长身上。
家里人见我老是在家里窝着不出门就开始劝我出去走,万一在家窝出病来怎么办啊?我姐还塞给了我一千块钱,让我先花着,不够在管她要。看着手里那一千块钱我是又感动又好笑,要是家里人知道我现在手里有着近三百万的脏款估计又得‘地震!’了。
终于我走出了家门,骑着我那太子摩托在附近溜达了一圈,想去找二建吧,但是他在上班,还在那个射击场呢,居说现在也是个小头目了。想想没地儿去就来到了老驴店里。
还没进门就听见老驴那大嗓门了:“跟你们说了多少次了,他不在这儿,没事别老往我这儿来,老这样我还做不做生意了,赶紧走该干吗干吗去!”然后就看见两个灰头灰脸的人被老驴从店里轰了出来。
有一个我居然还认识,竟然是那个文物局的李主任,我装做不认识的样子走进了老驴店里,因为我不想在和他们有任何的瓜葛。端起茶几上的一杯茶刚喝了一口,就看见老驴气哼哼的回到了店里对我发牢骚说:“这几个来了不止一趟了,要找老鬼帮他们破译一份资料,老鬼躲了他们好几天了!”
我奇怪的问老驴:“他们怎么知道老鬼会在这?”老驴没好气的说:“都是当初我哥造的孽,说我这是你们这几个的据点!”我顿时是笑的前仰后合。老驴接着说:“还有一拨,也不知是哪的,找了老鬼好几次了,现在老鬼是个香饽饽,谁见谁爱!”
我对老驴说:“这就是真金永远不会被埋没,老鬼这种人才的价值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显出来他的重要性!”老驴气哼哼的说:“你就说风凉话吧,都快烦死了!”我笑呵呵的说:“他们这些人还是没有诚意,这样怎么能打动老鬼这家伙呢。”
我就这样和老驴贫了半天才走,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很快就有人显示出诚意来了,还是我们不能拒绝的那一种。就在晚八点多钟左右二建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找我有急事,电话里不好说,让我去老驴那找他。
我俩多少年的关系了,我一听就知道可能出什么事了,二话不说把军刀插在后腰上,然后笑眯眯的对家里人说,我去电影院陪我新交的女朋友看电影去了,得到了家里人的大力支持后就闪人了。
到了老驴店里后发现老鬼二建老驴都在,可脸色都很难看。见我来了二建就把事情给我说了一遍。原来今天二建下班晚没有去医院接莎莎下班,老鬼在家做好了饭等莎莎回来吃饭,可是等半天也没等到。
这时候二建来老鬼这蹭饭来了,俩人等莎莎回来一起吃饭,结果莎莎没等回来,到是等来了一个电话,是打给二建的,电话里一个告诉二建,他们正在请莎莎吃饭,让二建带着老鬼一起过去吃饭,有事见面谈,不得报警,不许声张,只能是两个人去!如果我们不去或是报警的话就不是酒后乱性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我听完就说了一句:“那还等什么?走吧,老驴你知道情况吧,我们明天不回来你就报警吧!”说完拉着二建和老鬼就走,老驴估计也没啥好主意,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我和二建老鬼按照电话里那个提供的地址,骑着摩托车就来到了香山附近的一个大仓库。
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把我门带进了仓库里,绕过了一剁剁的货物柜,我们终于见到了七八个正在喝酒抽烟聊天的。莎莎正坐在一个木台子上抹着眼泪,看见我们来了马上站起来跑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二建的怀里!
那帮人冷笑着看着莎莎跑了过来却没有一个拦阻的。我看着这帮人心里暗叫不妙!这帮人基本全都是三十来岁的岁数,没一个身上脸上不带伤的,全都是一副饱经沧桑的老江湖的模样。
我左右看了看周围环境,突然发现在附近的货物箱子周围有人影闪动,在看这帮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明白了,这些人根就不怕我们逃跑或是我们根本就跑不出去!想到这里我把心一横,心想爱咋地就咋地吧,大不了就死在这得了!就这样我反而踏实下来了,面带微笑的看着这帮人,暗自琢摸这帮人谁是头儿,看看能不能来个先发制人,弄个护身符好撤退。
这时一个一米八几的大胡子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问:“怎么是三个人啊?不是说好了就来两个吗?”我笑嘻嘻的说:“我听说这里有饭局,就过来看看能不能混顿饭吃!”此话一出顿时那伙人是轰堂大笑,气氛顿时就有所缓和。
那个大胡子笑着说:“小子有点意思!”然后指着二建怀里的莎莎说:“我这人虽然是无恶不做,但是却守信用,这小姑娘我们没碰,但是如果你们不来可就不好说了!”我问他:“我们之间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会这样呢?”大胡子点点头说:“说的不错,确实如此,这正是我将要说清楚的问题!”
说完他指着老鬼说:“你身边这个老头儿才是我们要找的正主儿!可惜啊,咱没面子,请他好几回都没见到面,只好用这种不入流的方法了。”老鬼看着大胡子说:“我想起你是谁了,我也明白你的目地了,直说吧,要我做什么?”那个大胡子大笑着说:“果然是这行的前辈,有前辈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