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镇子明显的受到旅游大军的影响,很是具有商业化的气息,镇子入口处的街,一边是销售当地特色产品的商铺,另一边是酒馆饭庄,除了我们这些考古队员外还有不少游客也这儿转悠,整条街上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我们七个人跑到一家挂着‘马家饭庄’的酒馆里,据昨天的在这儿吃过饭的队员说这儿的饭菜干净,价钱合理,而且味道更是独具特色,那我们今天就来尝尝鲜。
这家酒馆的营业面积还挺大,估计有个二三百米的面积,里面已经有不少客人了,有不少都是这几天来的各地的考古队员,和我们多少都是半生脸儿。我们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子牛羊肉的香味,只见酒馆里的客人个个眉开眼笑的狼吞虎咽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几个戴着白帽子的服务员快速的端着托盘给各桌的客人上酒上菜。
一个女服务员迎着我们快步走上前来,把我们引到一个大桌儿坐下,我们点了些特色菜,象什么白条手抓,羊脖子烤羊健土豆炖牛肉之类的,全是这酒馆的招牌菜。没过多久菜就上来了,我们一吃还真不错,味道就是好吃!尤其是那土豆炖牛肉,那土豆只是在那些大块儿牛肉上的一些点缀而已,捞起一块儿牛肉送进嘴里,真是又香又嫩又滑。再喝上一大口啤酒顿时觉的美妙无比!
原本这顿饭是完美的,可惜的是有时你不找事事找你,快吃完的时候方芳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蹭了一个人一下,那人原本就喝的脸红脖子粗的,被蹭了一下后扭脸刚想骂,一见方芳马上就淫笑着站了起来拦着方芳不让走,非得让方芳陪他喝酒赔罪不可,他那一桌也有几个也站起来围着方芳不让走起哄让方芳陪她喝酒。
我顿时大怒,站起身就走过去,二建也怒气冲冲的紧跟在我后面,一起来的那几个队员也抄起桌上的酒瓶跟在我俩后面,老鬼一看不妙伸手从他那挎包里掏出一个纸包拿在手上跟了过来。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我只听见‘啪!嘭!’两声,只见围住方芳的三个人中,面对方芳的那一个原本是色迷迷的伸手想去抓方芳,结果被方芳随手一带紧接着在他脖梗子的大动脉上狠打了一拳,然后一个侧踹狠狠的揣在这的左侧肋骨上,结果这被打出三四米外躺在地上捂着脖子翻滚着喘不上气来。
所有人包括我都惊呆了,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站在方芳侧面,一个被方芳一脚蹬在右腿的膝盖上,那‘啊!’的一声大叫弯腰俯身去摸膝盖,结果这一低头又被方芳一个膝顶狠狠的顶在头部,顿时口鼻喷血的向后平飞出去,一头扎进了桌子地下,剩下一个刚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就被方芳右手抓住了手腕儿,左手一打这胳膊的内关节,那个啤酒瓶反过来就在这自已的脑袋上砸碎了,这还不算完,方芳右手抓住这的手碗儿不放,先是右脚踢在这两腿之间的位置,然后左腿在做这右腿外侧那个有麻筋的位置狠狠的顶了一下这才放手,这家伙顿时疼得在地上惨叫着打滚。
这一切只是瞬间所发生的事,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就被打倒在地,而且个个惨叫着爬不起来,而且方芳双手叉腰俏脸含煞目露寒光的盯着那一桌剩下的那几个,看来是气还没出够还想在打。
这家酒馆原本是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的,这下顿时是鸦雀无声,除了那几个在地上打滚儿的发出的惨叫外就没有其他声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插着腰还要发威的方芳。
我和二建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老鬼在后面推了我一把,让我出面解决,这时方芳指着那桌儿的一个问:“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再说一遍!”那人支支唔唔的半天憋不出个屁来,说实话?地上那三个惨叫着的就是例子,不说?后果严重啊!
我走过去温柔的把方芳的手按下,抓在手里轻轻的拍了拍,然后一楼方芳的肩膀说:“咱不跟他们这种人一般见识,走吧,咱逛街去!”方芳看了我一眼顺从的点了点头,就被我搂着向酒馆外走去,这时我听见那桌的几个明显的松了口气。这时我听见二建在我身后幸灾乐祸的小声嘀咕着:“幸好不是我老婆,某人惨了!”
陪着方芳在这个镇子的商业街上逛了半天,二建他们找借口闪了,留下我哄方芳,结果我,给她讲了好多笑话才把她的笑脸重新给逗出来,做人不容易,做男人更不容易啊!
晚上我把方芳送回营地,然后我回到了自已的帐篷里,二建和老鬼还有几个队员正在打扑克牌,见我回来全都齐刷刷的看向我,目光包含了多种含义,不过我感觉好像幸灾乐祸的居多。
二建笑嘻嘻的阴阳怪气问我:“回来了?”我说:“回来了。”二建又问:“没事吧?”我说:“没事。”二建又问:“真的没事?”我气乐了,问他:“你觉得我该有什么事?”二建坏笑着说:“比如内外伤啊,或是精神上的创伤啊,最主要的是小弟弟还能用吗?”我气哼哼的说:“能用,好使着呢!”顿时引起一片哄笑。
一个队员说:“现在方芳在这营地里算是出了名了,原来大家叫她冷美人,现在改称霸王花了。”我哭笑不得的说:“这名字是谁起的,真够威风的。”二建摸着光头说:“今天在那家酒馆吃饭的还有其他队的人,目睹了方芳的英姿,个个佩服的不得了,对你更是佩服。”我莫名其妙的问他:“佩服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