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又转到院里的另两间屋里看了看,同样是这一套,也没啥新鲜的,于是就退了出来,老鬼出了院门后把院门敞开,在墙上写了个‘完’字后,我们就开始下一家院子‘检查工作’。一连好几家都是如此,大同小意,就在我们感到没意思的时候,发生了一点小插曲让我们刺激了一下。
当时我们三个人接连去了十几家‘作客’都没有啥发现,就在这时我腰里的对讲机传来张哥的声音,我摘下对讲机和张哥汇报了一下情况,告诉他没啥发现,张哥说他在城墙上看见我们负责那块区域有一间院子门口有好多具尸骨,让我们去看看,就距离我们不远,拐个弯儿就到了。
我们三个一听立刻就赶紧过去,到了一看,还真是这样,一个院的门口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具尸骨,从衣着来看有男有女,那个院门紧闭着。我踢开门口的那些尸骨走上前一推,居然里面给插上门栓了,拒绝我们‘拜访’。
老鬼从他那挎包里掏出一根怪摸怪样的长钢条,从门缝里插进去一挑一提,就听‘咣当!’一声,里面的那个门栓就被挑到了地上,真够熟练的,这老家伙不知道干了多少回了?
推开院门拿手电一照,除了正房门是紧关着的,其他两间都是大敞着门。那就直接奔正房吧,没想到正房门也插着门拴呢,又被老鬼几秒钟解决。然后推开门一看,我们都吓了一跳,一个穿着古代女式衣裙的尸骨悬在房梁上,一双鬼气森森的骷髅眼透过长长的散乱的头发紧盯着我们!简直就是一个女鬼!
我不由的从脊梁骨里冒出一股子凉气出来,二建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具尸骨,老鬼最先镇静下来说:“没事了,这……!”话没说完房梁上那尸骨忽然头骨和躯干分开了,就听‘哗啦!’一声掉在地上碎成好多块儿,唯独那个骷髅头竟然滚到我们三个人面前接着紧盯着我们!
这下我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这算什么事啊!又不是我们害死你的,老看我们干什么?忽然我觉的浑身发冷,周围的温度好像突然降了好多度似的,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我扭头一看二建,他好像和我的感觉一样,都是面色发白牙齿打颤。老鬼也感觉不妙,迅速的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油灯点着了。
一团明亮的火焰在这阴森恐怖的屋里显的是那样的温暖,火焰四周好象笼罩着一圈神圣的光环,我看着这团火焰心里好像安稳了不少。忽然火焰不断跌动着,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一样,老鬼脸色一变,伸出右手中指在我手中管铲的铲尖一按,顿时鲜血直流,老鬼把血涂到那个小油灯的那些凹刻着冥文的地方,嘴里念念有词的念叨着:“尘归尘,土归土,冤有头,债有主……!”眼看着那个油灯逐渐的趋于稳定了,最后终于一动不动了。
这时老鬼终于出了一口长气,然后他拿着油灯慢慢的往后退出屋,一直退到院门口,把油灯慢慢的放在地上,然后退开几步,只见那个油灯的火焰一闪就又不动了,这时老鬼看了一会儿油灯的火焰不再动了,就把油灯熄灭收起来。
我这时也觉的身上的寒意渐渐的退去,不再混身发冷了。,看二建也正常了,不在脸色发白,牙齿打颤了。老鬼从挎包里掏出来一个创可贴把手指包好,然后心有余悸的说:“好强的怨气,差点就被缠上了!”我对老鬼说:“幸好有你在,不然今儿我们哥俩非得折在这儿不可!”二建也有些胆寒的说:“刚才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我感觉心里出现一股强烈的怨恨,恨不得杀尽这世上所有的人才解气!直到你点灯后才慢慢的正常了。”
老鬼说:“这具吊死的尸骨是女的,看样子是闹僵尸时被门口的僵尸堵住出不去了,走头无路就上吊自杀身亡了,心里冲满了怨气,又被吊在这几百年了,更是怨气冲天,我们这次闯进来惊动了她,肯定是要拿咱们出气的,倒霉!”
我问老鬼:“要是这次你失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老鬼说:“恐怕就是你学她自杀也不能解决问题了!”二建说:“我以前不太相信这东西,现在有点相信了,真够悬的!刚才那感觉真不爽!”
老鬼说:“这世上很多事情不能用封建迷信就一概而论,不明白的东西有很多,到现在我对有些怪现象还不明白呢。”我拍了拍老鬼的肩膀说:“不管怎么说这次我俩全靠你才脱险,今晚我请客好酒好菜随你挑!”二建也点头说:“就这么办了,我也算一份,对了,你把血涂在油灯上是啥意思啊?”
老鬼说:“我一生不近女色,是纯阳之体,用我的纯阳之血涂在这油灯的冥文之上,能起到百鬼回避,百邪不侵的作用,这个油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上面的凹刻的冥文据说是阴间所用的文字,专门与鬼沟通交流用的。”
老鬼从怀里掏出那个小油灯爱惜的擦了擦说:“做活儿的时候一般的情况下点上油灯就可以了,要是碰到了吝啬鬼不想给你陪葬品他就会把这油灯给熄了,你收手退出去就没事了,就怕碰到这样的怨气冲天的,只能是出血免灾了,幸好我还是纯阳之体,血有效果,要是你俩的血涂多少也没用!”
我惊讶的问老鬼:“你居然还是处男?天哪!”二建也瞪圆了眼说:“这还了得!都半大的老头子了还是处男,回北京兄弟带你爽去!”老鬼无奈的说:“我是一生无子嗣的命,我认了,所以我也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