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看了强壮的田力一眼,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说道,“如果这样治疗的话,我看还是算了吧,现在我老婆就是病着,起码她还是我的人,但是如果和他同房了,估计我老婆的身心,都不属于我了。”
说完转身离开。
安喜平刚松了口气,却看到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走了过来,颤巍巍的说道,“那个,姑娘呀,我的老伴患盆腔炎,还有梅毒,多年不愈,所以,我想请田力给我老伴治疗一下,你们放心,我不在乎田力和我老伴同房,也不在乎我老伴变心,我们老了,只希望有一个伴就行了,如果没问题,那么现在就让田力和我老伴同房吧,我真的不在意。”
“我在意。”田力差一点哭了。
安喜平看着田力,认真的说道,“田力呀,这个真的可以,你没看老人多可怜,你应该救救他的老伴,你不是最喜欢救人吗?”
“这个喜平姐,各位,我肚子疼,哎哟,受不了了,我得赶紧上厕所去。”田力说完,转身落荒而逃。
安喜平追上田力,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田力,你不是很有爱心吗,你不是把董院长的女儿都给救了吗?那你为什么不把那个老太太一并搭救了呢?”
田力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我不是没时间吗?”
“没时间,没时间你还和董院长的女儿腻歪了两个多小时,要是有时间,你们会在一起腻歪一天吗?”
田力老脸一红,再也不敢说什么。
但是安喜平却不放过田力,又接着问了一句,“田力,你倒是告诉我,你忙什么事情,让我听听,是不是哪家姑娘又该遭殃了。”
听到哪家姑娘遭殃,田突然皱起了眉头。
“喜平姐,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最后一颗内丹碎片的拥有者,是不是和你一样,也在忍受着内丹碎片的折磨呢?”
安喜平白了田力一眼,“怎么样,又在想花招,装备去祸害人家谁家的小姑娘了吧?”
田力正色道,“喜平姐,这一次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你想想,要是没有最后一颗内丹碎片,我们的形势就危险了,我有一个预感,那些背后的黑手,已经朝我们伸了过来,要是我们不抓紧时间,落到了他们的后面,到时候,我们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呀!”
安喜平难得的没有再说田力。
田力想了想,又接着说道,“等我这里的事情忙完,我就得去寻找最后一颗内丹碎片,时不我待呀!”
安喜平看了田力一眼,问了一句,“你这里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比你收集最后一颗内丹碎片还要重要?”
田力歪头看了安喜平一眼,眼珠一转,说了一句,“喜平姐,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安喜平看着田力,说了一句,“有什么话就说吧,在我这里还需要吞吞吐吐吗?”
田力直接把车子开进了一个胡同里面,确定前后无人,他转身看着安喜平,一副认真的样子,“喜平姐,我刚刚得到你体内的内丹碎片,你的身体里还残留有内丹遗留的气息,这对你身体很不好,所以,我想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你体内的那些残留气息,给吸收干净,这样的话,你才能够真的无事。”
安喜平瞪了田力一眼,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
安喜平娇叱道,“死田力,你撅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想占我便宜,还找那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有意思吗?”
田力被拆穿了西洋镜,不禁老脸一红,不过这货不要脸的程度,那可真不是一般,他看着安喜平,不要脸的问了一句,“喜平姐,我真的想把你体内的残留气息吸收干净,不过,说句实话,我真的很想和你温存一下,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新婚燕尔吗,我们两个就处在新婚燕尔的阶段,所以我对你有念想,那也正常呀,是不是喜平姐?”
看着安喜平低头不语,田力又执拗的问了一句,“喜平姐,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呀?”
……
“喜平姐。”
……
田力看着安喜平,急的直流口水。
“喜平姐。”
……
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安喜平,田力的蛋都快急掉了。
“喜平姐。”
这一次田力刚喊完,安喜平猛地抬起了头,满面通红的瞪着田力,斥了一句,“我看你就是猪掀帘子,只靠那张嘴巴呀!”
田力一听,终于明白了安喜平的意思。
默许呀!
看着安喜平娇羞可人的样子,田力兴奋地一下子爬到后排座上,猛地一扑,把安喜平给按到了身下,那作用极大的猪嘴,就像野猪拱土豆一样,四处乱拱起来。
安喜平早就有了反映,毕竟她也是才尝到那洞房的美妙滋味,所以身体竟然发软起来。
她双手抱在胸前,却被田力的猪嘴给拱了开来,然后找到一颗花生,就用力的咀嚼起来。
“田力,你轻点,疼。”安喜平皱着眉头。
田力嘻嘻一笑,说了一句,“疼是幸福的开始,你第一次落红时,不是也疼吗,可是后来,是不是疼着疼着,你就尝到甜头了吗?”
安喜平皱着眉头,说了一句,“那只是疼一下子,但是这怎么一直疼呢?”
田力暗自发笑,我一直咬着,他能不一直疼吗?
看到安喜平一直皱着眉头,田力坏坏的一笑,转移了阵地,朝着终极目标迈进。
时间不大,那辆迈巴赫车子,开始剧烈的震颤起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