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洛格,我们总是你的长辈吧?我要跟你谈事情,你竟然在说别的。你是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故意回避话题?”乔显政的表情更不悦,几乎是在呵斥她了。
“对不起,伯父。我和程飞雪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我听说她自杀了很担心,实在对不起。”齐洛格一连声的道歉,乔显政摇了摇手。
“不用跟我道歉了,我就两句话要说给你听。听完了,你要去找她,随便你。”
齐洛格只有站好,聆听他的教诲。
“今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不用猜也知道,是你在背后起的作用。宇石是个沉稳的人,认识你以后连分寸也没有了。他是我们乔家的继承人,不允许被感情左右。程飞雪一旦没有死,乔宇石必须要守在他身边才算是仁至义尽。至于你,以后请你别出现在我儿子面前。假如你不听的话......”后面的话乔显政没有多说,他想,齐洛格应该明白。
凭她家现在这样的处境,乔家想为难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
“我知道您的意思了,多谢您把心里话告诉我。我现在要去看程飞雪,伯父伯母,保重。”
被夫家如此的嫌弃,齐洛格的心很痛。
只是她告诉自己,要理解他们,毕竟他们觉得是为自己的孩子,是为整个乔氏在考虑。
何况,她此时真的没有心思想那么多。
要是雪儿醒了,她真需要乔宇石照顾他,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她也许会成全。
无论如何,她不会愚蠢到现在给他们承诺,说离开乔宇石。
假如这话是乔宇石亲口跟她说的,她会离开。否则,听他们一句话,她就躲远,乔宇石会伤心的。她相信他的爱,他不会愿意跟她分开。
“什么意思?你是不想离开他?”乔显政跟问道。
“伯父,对不起,我不能对您下这样的承诺。如果真的不合适,我会和乔宇石谈的。抱歉,我要赶去医院。”
“你不怕我为难你家人?”
“我怕!”齐洛格老实的回答,家人是他的软肋。
“但我相信您不会,乔家是仁义之家,不会因为孩子的亲事做出下三滥的事。再说你那么做,乔宇石也会知道。”
乔显政冷哼了一声,开口:“他知道又怎么样?他还敢怪我?”
胆子真够大的,还拿乔宇石威胁他,他还怕她不成?他们家的儿‘女’有谁敢这么大胆的跟他说话?
看来这个媳‘妇’更是要不得了,翻天了。
“伯父,真的很抱歉,要是我的话让您不高兴,我再次给您道歉。但是您让我答应的事,我做不到。我和宇石有约定,要牵手到老,他已经向我求婚了。我不会单方面违背我们的约定,您的意思我也会转告他,我会争取他的同意。我知道乔家的家训,孝顺放在第一位。假如他真的愿意遵从您二老的意思跟我分手,我不会强求的。抱歉,我现在就去医院。”
说完,齐洛格鞠了个躬,告辞。
她就担心他们走了,所以让的士在山庄外等她,她好赶去医院。
到了医院,程飞雪早被推进了急救室洗胃,乔宇石和乔思南以及程飞雪的父母在走廊里等待。
“你说!你给我说,到底你是怎么让我‘女’儿灌下毒酒的?”程大兴抓住了乔宇石的领子,愤怒地问。
他明明给她的是‘春’,怎么会变成毒酒,是不是他在里面做了手脚?
“请你冷静点!”乔思南上前,拉开了程大兴。
“我大哥没有让你‘女’儿灌毒酒,她一冲进来就说她要死给我大哥看。她说她死在他房间里,就可以陷害他了。”
“他为什么要陷害他?为什么?总要有个理由吧?”程大兴红着眼。
乔思南看了看乔宇石,理由,谁都不能说。
是为阿欣报仇?说出来连阿欣的死也要查了。
“她说是她父亲挟持她母亲威‘逼’她无论如何也要拉我下水,她说为了她母亲,她宁愿死。”乔宇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