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何晓蔓的话,我从愤怒的情绪之中醒悟过来。脸上一红我对她说道:“没有什么,我的独家秘方专门对付僵尸的。”
何晓蔓好像还是不懂,看了看她身边的余小江,余小江也摇摇头。
“我想应该是尿?”这时候高天海突然说了出来,我不由得尴尬万分。大家都用一种厌恶的目光看着我,我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这条红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昨晚那一条?”赵雯看到树下的红裙疑惑的看着我们。
队伍里所有人都看向我,好像都想知道答案,我默默的没有做声,因为这件事是用科学无法解释的,我不想让他们也承受我一样的担惊受怕。这几天我已经被这具红衣干尸搞的,差点神经错乱了。
“我想应该不是昨晚那一条,杀手不是说昨晚烧掉那红裙吗?杀手你说是不是?”何晓蔓见我一直没有说话,就帮我解起围来。我回过神,对大家点了点头。
因为红裙已经被我泼了尿,现在如果要烧掉的话也不可能了。我们大家的从原来的恐慌之中渐渐恢复过来,大家决定继续向前走。
大家牵上自己的骆驼,都没有说话,可能大家心里都在想着红衣干尸的事。太阳已经升了很高了,燥热的气息再次充满了整个鬼树林,那些怪异的枯树,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显得狰狞。
整个林子里没有一丝风,王博拿着自己手里的地图带着队伍向前走着,而我却感到了这片林子十分的诡异,好像四周都充满了危险,我们有95步枪放进背囊里,而是挂在了见肩上。
中午十分太阳也越来越大了,这是我们进沙漠的第四天。经过昨夜的休息大家还是显得很有精神,因为早上遇到了那挂在枯树上的红衣干尸,大家这一路走来都很少说话。
“大家都停下来休息,先吃点东西喝点水。”队伍最前面的王博在一片比较密集的枯树林停了下来,对大家说道。
大家一听说要休息吃东西都高兴起来,我们把自己的骆驼拴在了枯树上,大家都靠在比较粗壮的枯树之下,因为可以用枯树的树干暂时躲避火辣的阳光。
何晓蔓和赵雯拿了些食物和水,分给我们大家。说真的跟着他们这样一群高官富豪的子女一起探险,吃喝还是很有保障,虽说一般只吃干粮,但是各种肉干还是少不了的。
他们好像都不在乎水,因为他们一致觉得我们会在沙漠里找到水源,所以大家渴了就喝水,我原本还想节约喝水,后来跟他们一起惯了也没有刻意去节约水。
大家吃饱喝足后,王博就让我们继续上路,经过刚才的休息大家都精神了不少,有说有笑的。
“怎么有回来了?”我们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后,队伍前面的王博惊讶的喊了起来。
听到王博的惊呼,我们都牵着骆驼走上前去,看到眼前的情形我傻眼了,我们居然回到了一个小时前我们休息的地方,因为地上的绿茶瓶子和一些面包的包装袋,使我们离开前扔下的。
大家都显得十分的不可思议,“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又回到了这里?”王博拿出手里的地图,不断地想找寻答案。
“不会是遇到鬼打墙了?”张玉阳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
“不可能,大中午的怎么会有鬼打墙,鬼不是晚上才出来吗,这大中午的鬼哪里敢出来。”万少飞解释道,或许在他的认知里,鬼打墙就是有鬼作祟。
“大家都镇定点,这可能是因为这里特殊的地里位置,我们再试试向前走,看能不能走出这里。”我对他们说道。何晓蔓听到我说的话后,投来一束赞许的目光。
“王老师,我们继续走。”何晓蔓对王博说道。
“大家都随时留意周围的环境,如果要方便的话,千万别离队伍太远,我会再后面给我们经过的地方做上记号。”我提醒起来,要是在这里走丢一个人的话,就很难再找到了。对于这奇怪的鬼树林,我总感觉到四周都充满了危险。
王博这一次比刚才要走的慢一些,他这次拿出了自己的指南针,没有走多久就会拿起指南针看看,一路走走停停。
“怎么回事?怎么有回到这里了?”大约两个小时候,前面的王博大喊了起来。
“啊,怎么有回到这里了?”万少飞不敢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王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时候队伍里的人都显得焦急起来,在我心里也感到了很是焦急。我觉得自己心里很是压郁,我曾经听过我爸爸讲过鬼打墙的事。
那是我爸爸十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正是特殊时期知青下乡的年代。大家都生活在集体,一起劳作一起吃大锅饭。我爸爸那次去给大队挑煤炭,在我们县里那时候只有两个煤矿,一个在长江南岸,一个在长江北岸。
我们家是住在长江南岸的,我们老家要去南岸的煤矿挑煤炭的话要走一天多的路程,大都是头天早晨天不亮就出发,要第二天中午时候才能回到大队。
挑煤炭的评分是很高的,那时候我奶奶已经过世,爷爷也有病不能干活。我爸爸和我伯父要养活我叔叔和姑姑,所以在大队里他们都挑没有人干的高评分活来做。
那一次我爸爸和我伯父还有他们队里的一个人一起去挑煤炭,我爸爸说那次他们为了赶时间,晚上的时候抄近路,走一条晚上别人都不会走的山路,因为那条山路有一个坟场。
我爸爸他们那时候年少气盛根本不相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