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威胁。
白朝生眼巴巴的看着她,然后低下头,慢慢的蹲下自己的身子,接着,去拨动那柜子上的机关。
曦辞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即便是喝醉了酒,但是这个少年的动作依旧是井井有条,仿佛这些事情他早就做了千百遍。
但是,眼看着就要打开,少年却忽然不动了。
曦辞奇怪,喊道:“白朝生,白朝生……”
少年依然一动不动。
曦辞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而随着她这一拍,然后“砰”的一声,倒了下去。
曦辞:……
他彻底的醉了,睡了。
这可真是醉的好时候呀。
曦辞心里哀嚎着,叹息,然后将白朝生扶到软塌上躺着,然后自己蹲在那里,想要打开这柜子的最后一关,但是她试了几次,不但没将柜子打开,反而之前的机关又再次“咔嚓”一声,回归原位。
看来只要错了一次,这个机关便会回归到原位。
曦辞揉了揉脑袋,觉得简直功亏一篑。
她站起来,看着睡着的白朝生,少年睡着了,依然如同冰雪,长长的睫羽垂落下来,密密的。
一个男人,长那么密的睫毛干什么?
曦辞有些愤愤,但是看着这个少年,然后微微一笑,轻轻的凑了上去,在他的脸上落下一个吻。
曦辞站了起来,在白朝生书房里转了一圈。
她随意的翻了翻,发现一概都是有关秦国的问题,最近的旱涝,还有群狼的猎捕以及各种事宜,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曦辞心下感动,这些日子,他应该累坏了,帮着阿珩做了不少的事情。
她又翻了翻,看到少年在一张纸上画了几个狼头,而在狼头中间,又杵了一个小点。
但是这个笔调却看得出少年有犹豫和烦躁,被一支笔给划了开去。
这张纸被揉乱过,显然是想要扔掉,但是却又捡起来再次铺展起来。
曦辞有些疑惑,难道是在狼祸的事上出了什么难以跨过的难关,否则又有什么是可以为难到他的呢?
曦辞将这张纸放回原位,然后又翻了翻,这一翻,顿时一呆。
书册里夹着几张纸,笔墨粗糙,有些歪斜,但是可以看出字写得认真,落笔却只有“朝生君”三个字。
曦辞耸耸鼻子。
这朝生君原来的字也写的不怎么样,还写自己的名字……
但是她越看便越觉得奇怪。
为什么,这几个字,那么熟悉呢?
脑海里一道亮光闪过,曦辞瞬间愣住了。
这,这不是她几年前才写的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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