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崇启一听,不由又惊喜又紧张。他当时已经五十多了,虽然在劫匪面前表现不屈服,但凭借自己老迈之躯,如何扛住对方的疯狂的冲击?虽然遇到了帮手,但对方显得有些单薄了。
那两个劫匪自然是做贼心虚,渴望速战速决,好及时撤退。但他俩今天打劫的对象令他俩有些发囧了。由于窜出来一个‘翻译’,彻底打乱了他俩的节奏。如今,他俩跟被劫的目标好像是在谈判,以至于莫名其妙地白白耽搁好几分钟。
“你们在搞什么鬼?如果在不乖乖地把钱掏出来了,就休怪我们无理了。”为首的家伙不由叫嚣道。
那个神秘的男子这时不慌不忙地回身跟他俩相对,并冷笑道:“两位先生不要着急呀。那位老先生请我转达他对决定。您们想知道吗?”
两个劫匪不由相视一眼,便同时发问:“他到底给不给钱?”
神秘男子淡然摇摇头:“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念头。但他却交待我——打发您们二位‘回老家’!”
两个劫匪都勃然变色,面罩里射出的目光更加凶悍了。他俩虽然遇到了麻烦,但也不想知难而退,于是就挥舞着手里的匕首对神秘男子发难了——
杨崇启见状,不由惊骇得向后倒退了两步。不过,他后面的属下退得更远,又跟他的身体拉长了距离。
可是,在他们跟两个劫匪之间的神秘男子就像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墙,当那两个劫匪撞到他时,顿时像触到一个强力弹簧一样,令他俩庞大的身躯迅速弹了回去。
杨崇启虽然距离那个神秘男子稍近,但也没有看清那个神秘男子用了什么手段,就让两个凶狠的劫匪反弹回去了,令他不由得异常惊异。
那两个劫匪比杨崇启更加惊异,因为他俩还没看清这个‘翻译’的出手路数,就身体遭到重重一击,并身不由己地向后一个趔趄。
他俩顾不上身体的阵痛,胸腔里的颗心都往上一提——他俩今天遭遇高手了。
神秘男子一击退他俩,就再也不给他俩再组织反扑的机会了。他也许要把战场远离自己要保护的对象,于是团身而上——
那两个劫匪其中的一个还立足稳,就遭到了神秘男子的反击。
他惊骇之下,拼命挥舞手臂阻挡,但由于天太黑,让他无法看清神秘男子的出拳套路,结果,他的下巴遭遇对方的重拳,顿时咯飞了几颗门牙,就连下巴骨也几乎脱臼。他抱着脑袋就摔倒在地上,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另一个劫匪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同伴已经受伤倒地,早早地退出了战团。这让他更加惊骇。他做梦没有想到这个‘翻译’居然能在举手投足之间,就把比自己还强壮的同伴给‘废了’。所以,他不等‘翻译’转身对付自己,就赶紧撒起丫子了。
神秘男子没想到对方就这样怂了,刚要跨步追出去,就被已经看清形势的杨崇启叫停了:“先生,请不要追了。”
神秘男子立即止步,也不理倒地的劫匪**,就回头冷视:“怎么?您想放过他们?”
杨崇启点点头:“这不是放过他们,而是我们要懂得见好就收。否则,我们自己也会很麻烦。”
神秘男子思忖了一下,又低头看了一眼那个痛得不敢爬起来的劫匪,并对杨崇启征求道:“您想怎么处理他?”
这时,考察团的成员胆子才壮了起来。他们已经靠上来,并把杨崇启围拢在居中。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率先开口:“我们报警。把这个家伙移交给警方处理。”
杨崇启先没有表态,而是低头观察一下那个劫匪,然后才抬头对神秘男子表示道:“先生,他已经受到了惩罚了。我们就不要再跟他计较了。您能现在送我们回酒店吗?”
神秘男子迟疑了一下,终于点点头:“好的。”
这支考察团于是在神秘男子护送下,迅速走出了那个光线盲区。
等他们到了考察团下榻的酒店门口时,杨崇启借助酒店门口辉煌的灯光,才发现这个救命恩人的长相——他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同胞,而且显得很沉着和精干。
“先生,刚才多谢您出手相助。请问您对贵姓高名?”杨崇启一边主动跟他握手,一边出口致谢并询问。
那个男子面无表情地回复:“您不用客气。既然让我遇到这件事,就不能袖手旁观。我叫桂虎。”
杨崇启愣了一下,随即赞道:“好名字。您就像一只威猛的老虎一样。今天真是幸会。”
桂虎不想听他多说奉承的话,依旧面无表情道:“您们既然平安到达目的地了,那我也该告辞了。”
杨崇启岂能轻易放他走,便赶紧挽留:“桂先生请留步。我们既然异国他乡相遇,这算是一种缘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聊一聊吗?”
桂虎一看杨崇启满脸善意,就点头同意了。
结果,杨崇启得知了桂虎的真实情况,尤其知道他原籍就是冀东地区的人。于是,他随后就把桂虎带回来国,并给他安置了一个职位。桂虎也就成为了杨崇启的铁杆亲信。
桂虎感念杨崇启的提携之恩,就不择不扣帮杨崇启办事。在他看来,杨崇启要比自己以前的老板靠谱得多,跟着杨崇启,就等于遇到一个明主了。他就像杨崇启掌控冀东局面的其中一枚暗中棋子,为杨崇启摆平一些不能曝光的事情。
这次杨崇启因为不放心郭浩东带宝贝女儿出国,就想到了桂虎,正好利用桂虎对于这个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