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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岈挠头挣起身来,揉了揉被被绾晴踩的脸,沉吟道:“你就对我温柔几天嘛,一天也好啊。”绾晴清宁温雅,催促道:“快去哄哄羽滢。”白岈又懒散的盘膝而坐,发起愁来,吞吞吐吐道:“让我……在想想……”
绾晴气道:“你脑袋不是很灵光嘛,再说你以前可是死皮赖脸的缠着她。”
白岈叹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感觉对不起她,你别促我让我再想想,多想一会,会相开的。”他静静托这脑袋思想,越想越闷,越想越累,这一累竟然打起了瞌睡……
啊~
白岈突然感觉耳朵都被拧掉了,捂着火辣辣的半部懒蛋,疼的双眼流泪,沉吟道:“呃……你在教她什么武功……我会吗?不如我来教她也好……”
绾晴一怔,呢喃道:“这倒是个好法子,看来你还是越打越有出息。我教她的正是你拿手的‘开云气诀’。”
白岈暗暗点头道:“嗯嗯嗯,说实话我俩挺像的……都很白。”
绾晴气得脸色通红,正要砍他一刀,白岈慌道:“你先别打我……我正在思考我俩共同之处,也方bian我哄她嘛。”绾晴道:“或许打两下你就想白了……神霄掌,脱离了神霄剑亦有锋芒,这功夫你一并传给她。”
白岈轻应了一声,忽觉怪怪的,几番思索方才想起来。本来没打算研究“神霄掌”脱离神霄剑也能施展的方法,是自己骗取朱妤的丹药时说得谎话。唉……造化弄人,倒是传给了羽滢。
乍一想,又觉得不祥,急忙摇了摇脑袋,这下更害怕去见羽滢了。一时间给僵住了。
绾晴见他发愣,气得紧蹙娥眉,冷声道:“你是不是感觉这几天我对你下手太轻了。”
白岈苦笑道:“你饶了我,我这一路走来属你打得我最惨,上次被你打的,在罂粟花宫养伤数日,还差点没命,至今历历在目。我这不是懒散,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总觉得伤害了她,自己很残忍。”
他慢悠悠的站起,一副寻求安慰的样子,将绾晴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脸,赖皮的开玩笑道:“不如……我娶她作小妾……你看怎么样?”话音刚落,只听得阵阵惨叫声冲破了云霄。
啊~……啊~……啊啊~……
先是脚,再是脸,后是要害……一连三处被绾晴暴打一顿之后,白岈蜷伏在地痛的两眼泪流,身子颤颤巍巍。
绾晴二话不说,也不怜悯,举刀便砍。白岈“蹭”的一声跳起,拔腿就跑,被绾晴一阵穷追猛打,身受百处伤痕,苦恼道:“玩笑,玩笑而已。”他累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绾晴冷声道:“即使如此,我们切磋一下也不打紧。”
话讫,“解道流”刀法如雨点扑打而去,白岈徒手以“神霄剑”对敌,深知她是借此痛扁自己,根本就不是切磋,因此处处留心,以免被打的鼻青脸肿。
见她一式“摒花秋月”打出,此招刺入流星,白岈急忙侧头避闪,谁料此招并未停止,乘势于自己肩部横斩偏锋,若是中招,只怕脑袋会如秋风扫落叶,如镰割青草。他急忙步走挪移,反掌斜劈,恰是“神霄掌”。铿锵一声,将绾晴的龙切隔开,乐呵不已,思道:“你跟我切磋不怀好意,那我也不认真对待,偏要抱你。”
他本欲趁虚而入,给绾晴来个大大的熊抱。然而绾晴还不知鬼心思,早有防备,向后退了一步,莲足高跷,直踹在了白岈的脸上。
白岈不甘心,转身回旋,一掌打去,甫到中路霎时掌变利爪,以“幽冥鬼爪”成擒拿术扣住绾晴左肩。绾晴兀自斜肩,借机突兀直刺,白岈腰部一扭,轻轻避开,见空隙可钻,急忙将“奈落三千”化为千千手影。
绾晴一怔,脑袋一道诡异的电光闪过,憎恨之心如潮泛起,忽地加重了杀机,竟然忘了对shou是白岈。只见龙切风雷电驰,唰唰缥缈,那白岈骇然一惊,急忙后跃,却仍是晚了一步,被伤右肩,摔落在了地上。
绾晴回过神来,见自己下手重了,急忙跑去将白岈搀扶,搂在怀里担忧道:“你没事。”白岈故作痛苦之状,哎哎吆吆地躺在绾晴的怀里,苦叫道:“痛死了……差点没命……”绾晴秋眸一斜,知他赖皮,但是确实自己下手过重,也不便悖他,冷声道:“谁让你用这般讨人厌的武功。”
白岈愣愣道:“哪里讨厌了?”
绾晴道:“总感觉跟奈九姮娥有联系,所以讨厌。”
白岈苦笑道:“我又没跟她学过功夫,这招‘奈落三千’是我曾经依据‘华心剑法’根据奈玉的纹饰演化而来。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杀我……我虽没死,但心受伤了,你必须安慰我。”
绾晴乜斜道:“那你去死。”
白岈脸色一沉,充耳不闻,见绾晴发呆、若有所思,便凑近脸吻在她的红唇上,以此抚慰心灵。绾晴秋眸一瞪,冷瞥了他一眼,见他赖皮轻轻一掌将他推开。白岈挠头傻笑了一声,又走上前来,绾晴因心中有一丝莫名的纷扰,故而心不在焉,没空管他。白岈笑道:“你怎么了?”
绾晴沉声道:“不清楚,一想起‘奈九姮娥’就有一种极大的反感心理……隐隐约约的在哪里见过。”
“别放在心上,可能是一种错觉。”
白岈细心的做了番安抚,感觉自从奈九姮娥出现后绾晴一直怪怪的,可惜师父不在,若是师父的在身边的话,或许能为绾晴解答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