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呀,吃饱了撑的,非要发明什么手机,而且还具备关机功能。
你可曾想过,关键时刻,有了手机却找不到人的焦急?
还有那个谁的他大爷,您也得过来报个到,让我多问候几次。
我发现,突然之间,自己成了一个易怒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暂时联系不上么,等天亮了再打呗,现在急也没用。”另一个声音开始宽慰我,却不是西施他们。
坏了,我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不是遭遇精神分裂了?
问题是,产生这个意识的我,会不会也是分裂出的一个我。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大喊了一声:“虫子,过来换我!”
结果,虫子根本不睬我,在几个自我分裂意识的激烈争吵中,我勉强挣扎着来到了一家小旅馆,订好房间,没心思洗漱,倒头就睡。
它们还算乖,没有在梦里继续烦我。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却发现昨天晚上在我耳边争吵不休的声音,全都不见了。不仅如此,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力量,耳聪目明。
同时,我也有感觉身上有些不对劲,但究竟不对在哪里,却又说不出来。
三仙俱醒,准备去吃早饭的时候,西施突然哎呦一声叫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小哥你不让我上身了?”
“哪有的事”,我以为她在跟我开玩笑,“借我三百个虫子胆,我也不敢抢您的一口粮啊。而且,为了不影响您的食欲,今天早上特意刷了好几遍牙!”
“好吧,我再试试!”
“还是不行,虫子,你来试试!”西施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不像是开玩笑。
虫子有些不情愿:“又没啥事,折腾我干嘛呀!”
结果他也进不了“控制室”,尽管他很不服气,又尝试了好多种方法,但均告失败。
范蠡最理智,他只试了一下,就放弃了,然后问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我想了想,就把脑袋里出现好几个声音的事,讲给他们听,并告诉他们,今天早上醒来后,这种症状就消失了,而且精力充沛。
我讲的兴高采烈,他们三个却都没有了声音。
良久,范蠡才努力挤出一句话来:“恭喜你小哥,终于有能力守住元神位了。”
我听出这话里的别样味道,有些不安:“先别忙着恭喜,你就告诉我,我现在拥有的能力,对你们三个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利的影响?”
“这个……当然不会啦。别忘了,我们可是一体的!”范蠡笑得很开心,听不出有任何异常。
“那就好”,我放下心来,“老范,你教我,怎么卸掉屏障,让西施上我的身……”
“不用了”,西施也说话了,语气坚决,“你现在的状态还不算稳定,我们就不给你添乱子了,退居二线,当参谋吧,呵呵。”
“嗯,你抽空再弄几个镜像人出来,咱们继续各玩各的!”虫子也笑了。
我隐隐感到不安,知道他们在刻意向我隐瞒着什么,而且他们隐瞒的真相,对他们三个一定是很不利的。
经历了这么多事,真正能称作伙伴,患难与共的,还真就是他们三个,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他们不肯说,我就自己去查找真相好了。
于是,我转移话题,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着说:“好久没用你了,还真有些不太适应。要不,咱们从今天开始减肥,为美女下一波的打牙祭,腾出空间?”
西施笑了,虫子也笑了,范蠡则是干咳了几声,以示呼应。
为了安慰西施,让她过过眼瘾,我想让范蠡把姜灿放出来。范蠡却说,那哪成,说好了不上你身的,要放你自己放。
好吧,我试试。
第一次使用鬼笼,我以为会闹出不少笑话,谁知,我都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已经把姜灿放了出来。整个过程,就像走路、打字一样熟练、自然。
难不成,守住元神后,我把他们三个的能力,也一并融合了,比吸收虞桃时还彻底的,真正的融合?
难怪他们的情绪那么低落。存在感慢慢消失,这种事,摊到谁头上也不会开心。
这种事,我不方便去主动安慰,只好把心思转回到家人。我试着又与家里联系了几次,结果却和昨天一样,座机没人接,手机未开。
到了这时候,我的心态已经好很多,不再像昨天那么慌张。
早饭过后,我的手机没动静,姜灿身上的手机却响了,是余蓉贡献的那个手机。她告诉“姜灿”,她此刻被交子会的人,堵在了曲武九寨沟的“家”里,希望高人能过去帮忙。
我对她本无好感,再者她后面还有一个“芙蓉社”呢,轮不着我们出头,就示意“姜灿”不要理她,随便找个理由拒绝掉就是。
可余蓉随即又说,在曲武的家中还有一个身负重伤人,名叫沙老三,是当地一个很有名的大好人,养了一群孩子。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此人,希望我能看在那群孩子的面上,把这个沙老三救出去。
既然牵涉到沙老三,还身负重伤,我们当然没理由拒绝了。姜灿让余蓉把地址,写在短信上发过来,但没有说会不会去。
我们现在首先要对付的敌人是井上川一,没空和当地黑帮纠缠,就算他们把天捅下来,也不****的事。虽然他们不小心移驾来了九寨沟,和我相距不远,但即便我去救沙老三,也肯定是悄悄去,悄悄回,不会多惹事。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