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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律我翻了翻,看着一个头两个大,所以,那些罪名啊,惩罚啊,都是我编的,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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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城司听令,将这些辱我百姓的败类,给我拘押在案!”
段知府疯了!这是包括那些没什么见识的百姓在内,心里生出的一致想法!
张万成脸色铁青的看着他;翻译官柳城先面色殷红的看着他;邓总旗不知所措的看着他;锦衣卫绣春刀出鞘过半,森然的看着他;巡城士兵茫然地看着他;百姓像是被吓坏了一样看着他。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看着他,当然也包括朱顶。
朱顶知道,那知府的这道命令代表着什么,更知道,他未来的下场会何等凄惨。
张万成脸色铁青的挥手阻止锦衣卫的举动,眉头拧成了川字瞪视着段知府说道:“知府大人这是何意?”
段知府看也没看他一眼,颤抖着手指问向邓总旗:“我大明律,殴打他人致伤者,罪几何?”
邓总旗心下一颤,就觉一股寒意自尾椎涌向全身,战战兢兢的回道:“回禀大人,无故殴打而伤之者,轻则丈十五,罚银五钱,重则充军,在,在,在司欺压百姓者,罪加一等。”
段知府听到邓总旗的回道,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后,竟然从怀里掏出了随身印鉴,高举过头,大声喝道:“若有主使仆从者,又当如何?若有为官驱丁行恶着,又当如何?”
扑通一声,邓总旗跪倒在地,哀嚎道:“大人,使不得啊!”
段知府不加理会,高呼问曰:“圣天子训,大明律法,辱我良善百姓者,该当何罪!”
一滴眼泪从邓总旗眼角流出,自此不可收拾,他也不再跪倒,站直了身子,昂首挺胸的喊道:“驱使恶奴殴打无辜者,主仆同罪;为官而仗势欺人者,夺其官禄押付有司待审定罪!”
几十个巡城司的士兵不知道是受了什么感召,竟不约而同地一空同声高喊道:“驱使恶奴殴打无辜者,主仆同罪;为官而仗势欺人者,夺其官禄押付有司待审定罪!”
说完,也不再等段洪吩咐,齐齐的抽出腰间佩刀,对锦衣卫虎目而视。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当场,那个叫做柳城先的鸿胪寺官员,小跑进了锦衣卫和巡城司的中间开阔地带,惶急的前后摆手,欲要制止干戈。
“段大人息怒啊,想想您的前程!
张大人,不是下官嘴碎,这殴打百姓着实不好,不如这些百姓的医药费用由下官代付,您与锦衣卫诸位大人也向段大人赔个不是,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如何?”
张万成鼻子都快气歪了,本来就是柳城先这厮替高丽太子请他来欣赏明州花魁怜儿姑娘的歌舞,现在好吗,明明自己是给他和高丽太子找场子,出了事儿都成自己的了,有这么办事儿的吗?
他心里其实也怕,做了朱皇帝这么多年的鸾仪卫,他太了解老朱是什么人了,同僚之间白刃相见,还是在外国使节、很可能会成为十四驸马的高丽太子面前大动刀兵,这可犯了老朱的大忌讳了,他段洪这知府是肯定干不下去了,可张万成自己这颗脑袋不喂了野狗,都算老朱心情好!
老朱这些年愿意看到文臣和武将吵来吵去的,但是得分谁吵,他一个小小五品千户和一个外放的知府,算是哪一棵葱?
柳城先给递过来一根不怎么干净的杆子,可那也是杆子啊,顺杆儿下吧!
强撑起一丝的笑意,张万成把腰杆微微的弯了一弯,比刚见时的诚意多的多的对段知府说道:
“方才是卑职鲁莽,还请大人万万不要责怪,高丽太子殿下屈尊于此,而乱民啸嚷叨扰,岂不有辱我大国严肃?
卑职情急之下手段有些失当,过后一定与他们好好补偿。
您看这于外使门前妄动刀枪,是不是太有辱国体了?
还请大人暂息雷霆之怒,今日大人与卑职来此都只是为了助兴之乐,何必如此啊,何必如此。”
段洪也是面上一轻,他本就是为了还这些百姓一个公道,现在锦衣卫千户服软赔偿,他也就算满意了大半,至于今天这件事情会被锦衣卫如何添油加醋上报到天子案端?
这知府做的如此憋屈,既不能为百姓造福,又要受锦衣卫的鸟气,还不如回家青梅煮酒度春秋来的逍遥自在。
可是,就在他要点头的时候,看到了门口的一滩血,听到了朱顶依旧嘤嘤不绝的哭泣,他便一阵发自肺腑的愧疚涌来。
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什么风花雪月、品酒听曲,他是来做交易的,他是来给明州城寻一条生路,所以,方老头儿在门外寻孙他是听进耳里的,昨夜整晚都用剪刀比颈、直到弟弟被高丽太子使人拿来才准备就范的花魁怜儿,他是看在眼里的。
可那个时候,他聋了,他瞎了,他以明州城的未来,明州城的活路为大义,舍了小节,更何况那对姐弟只是奴籍。
围观的百姓遭到殴打,他出了头,当他准备松口答应张万成的时候,竟然忘了这对爷孙!
一切事由都是因这对爷孙而起,如若不管,这对爷孙的下场会如何?
段洪矗立在客栈门前,看着那对祖孙久久无言,他的笔直的腰渐渐有些下陷,他的眉开始微微抖动,他那只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