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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又常言道“七生八死”,清影此时正是八月孕肚,但生子过程却十分顺利,没有折磨,孩子更是健康伶俐。
但是,孩子诞下之后,她的旧疾却爆发了出来,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
就连鎏宇有名的尚家父女都无法解决的难题,锦龙宫中太医更是束手无策。生死一线之间,龙永轩想起了乌蛇一族,唯有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乌蛇族的族长身上。
用过乌蛇族古老的偏方,清影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连带着将常年的旧疾隐患也一并解决。
此不可不谓,世事无常。
鎏宇那边得到消息的时候,正是西征决战的前夜。
清影深知将一切悉数告知,多少会让军心受到影响,因而只将母子平安与旧疾意外痊愈的结果送了回去。
主账内,皇甫千崇与皇甫岑两个早已知道此事的人,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了下来。
南宫奡刚刚当上父亲,脸上依旧还是懵然的表情,呆愣愣的样子一点没有了战时的果敢决绝。
其余众将本都不知此事,清影产下麟儿无不让他们意外,意外之余,却也感到高兴。
“原来殿下你们派清影去锦龙是为了让她安全……”南宫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皇甫岑顺着道,“是啊!她的身子不方bian跟着我们嘛!她说不要告诉大家也是怕大家再为她分心。”他浅浅一笑,“在这个节骨眼上,清影平安产子,不可不说是个吉兆,明日我们的战事必定会非常顺利!”
众将士这才回过神来,无不笑着应和,帐内的气氛顿时一片祥和。
商议完次日决战之事,南宫奡恍惚着走出主帐,手中拿着清影亲笔写下的信件,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
原属西疆军的元帅南宫捷、副帅南宫赫以及巡防南宫允三兄弟,早前已经成功从蒋阔的禁锢中脱离了出来。
许久不见南宫奡这个南宫家最小的兄弟,
见到他笑得这般无害,与记忆中那个恨绝冷面的样子完全相反,让三兄弟感到阵阵恶寒。
“十郎这是唱哪出啊?”南宫允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
“当爹了太高兴了吧?”南宫赫扬眉笑了笑,似乎能够理解。
“可是这样子也太夸张了吧?”南宫捷一脸的嫌弃,直叫道,“十郎!”
南宫奡缓缓回过神来看向他,“什么事二哥?”
南宫捷对上他笑得如此温和的表情,立马倒退一步,说不出话来。
这时,南宫诺、南宫卯、夏无言,以及原西疆副帅帕鲁多四人后一步走了出来,正好遇见双方这般场景。
“大哥,我看十郎疯了!这样没事吗?”南宫捷上前问道。
南宫诺笑着摇了摇头,南宫卯却轻哼着,“没事的,这小子在对清影的事上都是这幅死样子。真给男人丢脸,生怕人不知道他是老婆奴似得!”
嘴上揶揄,但南宫卯心里却感到欣慰。阿捷他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清影回来之后十郎的脸上就有了笑容,清影就是这小子的罩门啊!她出使锦龙前不久,他们才大吵大合过一次,也许有了争执才会更珍惜现在吧?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南宫允立马白了他一眼,取笑道,“你与严姑娘的事儿,军中谁不知道啊?我们才到复**几天就都听说了。”
南宫卯听着脸一红,尴尬地轻咳了声,“六郎!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没大没小,你是不是找打啊?”
“卯哥,你恼羞成怒啦?”南宫允扬了扬眉,一点没在怕他。
“好了,要我说,在这种问题上,你们南宫家的男人谁都别说谁。”帕鲁多打了个哈欠,瞥了众人一眼,而后道,“对吧?”
南宫家的将军们闻声皆没了声音,唯有尴尬地东看西看。
帕鲁多摇了摇头,瞥了一眼还在神游状态的南宫奡,抿了下嘴角,上前朝他屁股重重扫出一腿,“臭小子!刚刚军师吩咐的事儿你到底是记住了没有?”比起其他的,他最关心的是这件事。
南宫奡一惊,瞬间回过神来,“师兄!你干嘛踢我!军师说事的时候我怎么敢分心啊?”
帕鲁多低啐一声,“谁知道你哪句听进qu,哪句没听进qu?再说了,老子就踢你了怎么滴?老子以前少踢你了是怎么滴?”
南宫奡立马翻了个白眼,“那都是八岁以前的事儿了!老拿出来说什么呀!”
帕鲁多撸起袖子,“哎呦嘿,你小子当了二路副将,狂起来了是吧?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师兄了?”
师兄弟俩作势又要一较高下的样子,尉迟云与夏子悠走了出来,走在最后的尉迟烈宇直言制止,“你们这是演哪出啊?”
师兄弟俩立刻停了下来。
夏子悠轻咳了一声,上前低声道,“你们要闹也换个地方啊!三皇子在里面听你们这么闹腾,脸都黑啦!”当然多半是大哥这么高兴的样子,让他心里不痛快吧?
众人这才收敛了玩笑打闹之意。
尉迟烈宇拍了拍南宫奡的肩膀,“明日一战是我们复**的大战,别因为一件喜事就懈怠了。”他说着见南宫奡点了点头,又接着道,“我们常年在外征战,无法顾及家里的亲人,只有打一场胜战才是对他们最da的报答!”
众兄弟连连点头,心里也感慨颇多。
南宫诺深深叹了口气,看了众位兄弟一样,“我们兄弟此前分散四疆,难得能聚得这般齐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