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依犹豫了再三,最终还是没有把莫国豪疯狂找工作的原因,告诉馥雅。
她觉得这对父女两的心结,还是应该由他们自己解开。
毕竟自己一个外人,不好自做主张。
但她却可以私下帮助莫国豪,找到一份并不尴尬的工作。
周依离开后,馥雅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情?
真的没办法生活了吗?
当真身无分文了吗?
为什么不找自己?
那天的话,是真的因为囊中羞涩吗?
馥雅闭上了眼睛。
她一直以为自己把莫国豪逼上绝路才会开心,今天听了周依的叙述,她才知道,这一切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原来听到别人羞辱莫国豪的感觉,竟是这么难受。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自己可以对一个人冷嘲热讽,却不允许别人说他半个字的坏话。
烈日炎炎。
莫国豪虽然在杨国生那里受了屈辱,但并没有打消他找工作的积极性。
不知是周依的暗中帮忙,还是老天怜惜他这个人到中年,才知道忏悔的老人。
莫国豪终于找到了一份,不算太累,工资相对可以的工作。
每天走访一下范围内的超市,看一下各商场的报表,便是他的工作内容。
这从前是他最不以为然的工作,如今真的做了起来。
才知道,原来本个职位都有他的不容易,和实际存在的价值。
林明阳每天忙着工作,和孟辰的反奸计玩得兴高采烈。
他对于孟辰的一些作法,还是觉得很拙劣的。
毕竟,长他几年,比他的城府还是要多一些。
孟辰心烦意乱的,自从和陈震生合作,他就一天都没睡过好觉。
对于馥雅这边,他每做一件事,就会心有不安。
可无可奈何的他,又不得一件接着一件的做。
南少衾的突然回归,孟辰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但是他没有告诉馥雅。
原因,自然是不用说的,多一个人牵制刘氏,那馥雅帮林明阳的时候,就会多一份牵制。
他有自己的私心,却也忽略了馥雅的利益。
自从和馥雅他们谈过话后,南少衾一直独自在酒店呆着。
反复思索着馥雅那天说的话,到底是强制要股份,还是按馥雅说的做呢?
如果强制要股份,以这个女人的性格,不可能白白送给自己。
而且自己手上并没有当初和莫国豪签的合同或是什么,硬要,似乎也未必成功。
但如果要真按馥雅说的做,那南家这么多年对刘氏的庇佑,乞不是白忙活?
南少衾有些犹豫,对于商场,他真的一般,也许馥雅真的能够帮助自己。
这天,下班后。
一辆红色的跑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馥雅面前。
男人淡淡的一声命令:“上车。”
馥雅便乖乖的上了车,她浅笑着问道:“我说南大少爷,您这车可够那个的。”
“什么?”南少衾边开车,边问道。
馥雅坏笑着说:“哎呀,不好说,反正不太符合你外表看起来的性格。”
“是吗?”南少衾不冷不热的问道。
“恩,是。”馥雅点了点头,看着一丝不苟开车的南少衾。
许久,南少衾才不自在的开口问道:“你看什么?”
“我在看,你打算带我去哪儿?要干什么?”馥雅饶有兴趣的看着南少衾问道。
这个女人是在挑衅自己吗?真是,无可救药。
南少衾看都不看馥雅一眼,低声道:“带你去餐厅,聊聊那天说的事情。”
“哦。”馥雅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南少衾余光扫了馥雅一眼,这女人是拿自己当司机了吗?
他心里想着,表面上仍旧严肃的开着车。
馥雅哪有那份儿闲情逸致,她闭着眼睛,是想隐藏自己的内心。
她要好好想想,怎么样说服南少衾。
怎么能让自己处于一个最大的利益化。
不得不承认,她自入商场这些年,南少衾的这次到来,是唯一让她促不急防的。
所有的事情,都要现想现做。
正确与否,已经来不及思考了。
到了餐厅,馥雅坏笑着说:“知道的,你是已经的男青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向我求婚呢。平常吃个饭,用得着包场吗?”她大摇大摆的坐了下来,全然不管跟在身后,已经铁青了脸的南少衾。
南少衾没好脸色的坐了下来,低声道:“我才不会为了你这种人花心思,是人家一听是我来,便把场子清了。”
“我的天,南少爷可真厉害。”馥雅一脸的惊讶,故作崇拜的拍了拍手。
南少衾满脸的黑线,他清了清嗓子,对服务员说:“我要这个这个这个。”
说罢,服务员便转身离开。
馥雅一脸错愕的说:“什么情况,我还没有点呢。干嘛去了?”
心想着就算南少衾再大牌,也不至于不给自己点餐吧?
南少衾一付见过世面的样子说:“我点了你要吃的东西。”
“哟,你知道我要吃什么呀?”馥雅没好气的白了南少衾一眼,她印象里都没来过这家餐厅,还说知道自己要吃什么。
难道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吗?
两人一共也就在一起吃过一顿饭而已吧?
见馥雅一脸的不屑,南少衾嘴角浮现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他轻声说:“你就安静的等着上菜吧。”
馥雅不以为然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