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怎么会呢!”李雨晴赶紧挥手说道,她又不傻,能找到这么厉害的夫子,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我那学堂最近几天就能装好,薛夫子打算什么时候去,提前说一声,到时候我派人过来接你。”
“这个…”薛中祥皱着眉头在那边想着什么,没有回答李雨晴的话。
见薛忠祥这样,李雨晴满脸心急,赶紧问道“怎么了薛夫子,莫非有什么难事”。
“李姑娘,我确实有点事,你看能不能等6月份以后我再过去,不过你也不用着急,我可以先派人过去,教一段时间”
“为什么,有什么事啊!”李雨晴皱着眉头问道。
“说出来也不怕李姑娘笑话,薛某人教的这一届学生,里面有几个聪明的,我打算这个月底,让他们参加童生考试,如果过了以后,再帮他们多做点功课,看看能不能去参加6月份的秀才考试。”
听完薛忠祥的事,李雨晴恍然大悟,想起了刚过来时,先起过。
“原来是这件事,薛夫子干嘛不早说,这件事我也知道”
“李姑娘也知道,这怎么可能”薛忠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雨晴说道。这件事他从未对外说过,只单单跟留下来的那几位同学说过,就连他的弟弟薛中贵,只知道他在帮那几个学生补习功课,并不知他作何用意。
“薛夫子莫怪,我也是刚刚听别人说的。您别忘了,我当初第一次来是为了什么。”李雨晴赶紧解释道。
听完李雨晴的话,薛忠祥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想当初第一次见李雨晴,是她送李从文来拜师的。而自己此次留下的几个人中,就有李从文这个孩子,想来是刚刚李雨晴,。
想通了这一点,薛忠祥看着李雨晴说道“李姑娘,是不是从文那孩子跟你讲的”
听完薛忠祥的话,李雨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赶紧问道“薛夫子这是不是机密事,不能跟外人说的,若是真的话,你放心,我一定会守口如瓶,不会对外人讲的。”
看着李雨晴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薛忠祥好笑的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也不是什么机密事,只不过这几个孩子才入学不到一年,若是让别人知道了,我送他们去考童生,考过了也就罢了,若是没考过,平白得些议论,还不如不说为妙”
“原来是这样,不过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讲的。”李雨晴再三保证的说道
“无所谓,李姑娘别太在意”
又跟薛忠祥说了一会话,告诉他学堂什么时候建好,如果他真的愿意过来的话,那么李雨晴就等着他。
薛忠祥,听了李雨晴的话,再三保证,自己等李从文他们,考完童生和秀才试以后,没事了就过去,这段时间他也不会让李雨晴学堂空着,会在鸿儒书院找一个先生,先代替他过去。
李雨晴见薛忠祥模样认真,还答应先帮他找一个夫子代替,李雨晴很是感激,还要再跟薛忠祥说一会话,就被身边的姚掌柜打断,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快到午时,姚掌柜的福满楼快到开饭的时间了,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忙。
再说李大牛夫妻俩还在福满楼等着她,出来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他们该担心了,为了表示自己对薛忠祥的感激,李雨晴想请他去福满楼吃顿饭。无奈,被薛忠祥以学院功课众多推辞,没办法,李雨晴只能先跟姚掌柜先回去了,想着只能等以后,薛忠祥到了李家村,再设宴好好款待他了。
把李雨晴他们送到门口,看着他们上了马车,薛忠祥这才转身回去,到了自己的书房坐下,叫来了自己的随从来宝,跟来宝简单说了一下自己刚刚所做的决定,还有安排他去李家村,先帮他教李家村的孩子两个月的功课,等他忙完过去了,他再回来。
来宝听了薛忠祥的话,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老爷,你做这事可有跟二老爷说”
薛忠祥看着一脸吃惊的来宝说道“跟二老爷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
“老爷,这怎么能说是你自己的事呢!这鸿儒书院,可是您跟二老爷一起建的?您要走了,留二老爷怎么办?”
“来宝,我想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从京城过来,我只想过安安稳稳的日子,鸿儒书院虽好,可过来上学的人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已厌烦了这样的生活,现在只想寄情于山水,好好过过农家的平静生活”
“老爷小的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可是您做决定之前,怎么也得跟二老爷商量一下?”来宝苦着一张脸说道。
“跟他说什么,我教什么学生,他教什么学生,一想到这事,我就来气”本来还一脸和颜悦色的跟来宝说着话,听来宝这么一说,薛忠祥立马板着脸说道。
薛忠祥虽然是大哥,但没有弟弟薛中贵,学识渊博,他喜欢抚琴作画,而他弟弟喜欢吟诗作对,所以他教的学生都是些初级入门的小屁孩儿,娇生惯养,飞扬跋扈。
他弟弟薛中贵,因为学识好,所以教的是秀才那个等级的,不用想也知道,到了秀才那个等级,没有点真凭实料是不可能做到的,人的言行举止,谈吐方面,那是初级的没法比的。
来宝见自家老爷发火,知道自己再问下去,挨骂的一定是他,赶紧陪着笑说道“好了,老爷,您别生气了,我知道怎么做了,等过几天那姑娘过来接,我就跟他们去,这样总行了吧!”
听了来宝这样说,薛忠祥才压下心中的怒火。对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