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损失就损失了吧,吃一亏长一智,下次可要记住了,不管是多么亲近的人,都不能把自己的老底交代出去,还有,明天我们就上山,找人把那棵皂角树砍了”柳长宇恨恨的说道。
李雨晴听柳长宇要砍树就不淡定了,一脸疑惑的看着柳长宇问道“好好的树为什么要砍!多少年才长这么大的,砍了多可惜。”
“别小看了那棵皂角树,虽然不大,但也能卖不少银子,你又不能保证每年都能摘到,反正你也不缺那些钱,又何必便宜了你舅舅一家,我就要断了他们以后的路,哼”
李雨晴皱眉想了一下,觉得柳长宇的话未尝不可,既然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反正她也没打算一直呆在李家村,以后不在这边了到后来还是便宜了他们,砍了就砍了。
想完这些,李雨晴一咬牙“好听你的,明天就找人去山上把它砍了。”
说完这些后,刘长宇这才想起来,找个凳子坐下,环顾了一周,有些疑惑的问李雨晴“怎么就只有你在家,他们呢!”
听刘承宇这么说,李雨晴才反应过来,赶紧对着柳长宇说道“薛夫子回来了,他们昨天就去上课了,我昨天去探探底没发现什么不同,本来还想着等你回来再去看看结果忘了,要不是你刚才说我还想不起来”。
听完李雨晴的话,柳长宇冷哼了一声“那夫子回来了,回来的到挺快的,也罢,等把山上的那棵皂角树砍了,我就和你再去会会那夫子。”
和柳长宇决定好后,李雨晴就去找了李大牛,把柳长宇带回来的消息和他们的决定跟李大牛说了一下,李大牛听说要把山上皂角树砍了也挺心疼的,不过想到有可能会便宜陈大壮他们,也就释怀了。
李雨晴之所以跟他说一方面相信他,一方面想让他找人砍树,李大牛知道李雨晴的意思,拍着胸口保证明天一定带人过去帮她砍树,李雨晴这才放下心来。
待李雨晴走后,李大牛就去了李大海家,把李雨晴让他帮忙找人砍树的事说了一遍,虽然李大海不知道,李雨晴为什么突然去山上砍树,但还是出去信任欣然答应了。
本来去砍树不需要太多人过去,但柳长宇和李雨晴为了亲眼证实,第二天一早还是跟着李大牛他们过去了。
看着李大牛和李大海,一斧头一斧头的砍在皂角树上,柳长宇一脸微笑甩着扇子,看的津津有味。李雨晴就不同了,这一斧头一斧头的像砍在她心上,虽然也解气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两个人用了大半天的功夫,把这颗不知道长了多少年历史的皂角树砍倒,砍倒皂角树以后,李大牛和李大海询问似的看着李雨晴,等待着李雨晴下面的安排。
这皂角树生在深山长的高大,如果想把它拉回去光凭他们几个人,那是根本不行的,就算耗时耗力把他拉回去,除了能,当柴烧饭别的一无是用,还不如就把它丢在这边,以后陈大壮他们再过来也好恶心恶心他们。
想完这些以后,李雨晴顿时心情就好了,对着坐在一旁休息的李大牛和李大海说道“这树砍好就丢在这边,等你们休息好,我们就下山”。
李大牛似乎明白了李雨晴的意思,但李大海并不知道,有些疑惑的看着李雨晴问道“雨晴,大老远的跑这深山老林中,砍一棵树,砍倒后又不拉回去,你这是啥意思啊!俺怎么搞不懂啊!”
李雨晴看着李大海笑了笑,自己这样做确实有些不合逻辑,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闲着无事,故意逗他们玩呢!怪不得李大海会这样问。
不过这其中的曲折,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跟李大海说得清的,李雨晴无奈,只能扯着幌子和李大牛解释道“大海叔,这树砍下来我是有用的,不过是等它干了以后。你看看它长得这么高大,凭我们几个人根本是没法运回去的,还不如把它放在这边,等它干了以后,在过来拉,反正这深山老林的,谁会没事过来把它拉住”
李大海听了李雨晴的话觉的有理,也不再多说什么,等他跟李大牛休息好后,就跟着李雨晴和柳长宇回村了。
再说这皂角树被砍了以后,陈大壮他们一家都不知道!因为今年卖洗衣液和卖洗衣液配方挣了不少钱,他们忙完满心欢喜的又买了好多地,家里还租了好多的佣人,过起了土财主的生活。
生活越是安逸,人就变得越懒,到了第二年,完全把山上的皂角树忘得一干二净,再说就算他们想起来了,这大老远的还要过来深山中采摘,他们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才没那么勤快过来再受这苦。若是派别人过来采摘,被别人知道了这其中的秘密又得不偿失,所以脑袋里自动的屏蔽这些事。
说来有些讽刺,他们安逸的日子没过几年,家中就突逢巨变,钱财地契房产一夜之间化为乌有,在最贫困潦倒时,记起了深山中还有这棵皂角树,一家人死熬着终于等到可以采摘皂角的时间,在过来时才发现,那地方哪里还有当初那棵郁郁葱葱的皂角树,有的只是一棵经过时间洗涤变得腐烂不堪的树干。
4个人回到家以后,李雨晴给了李大牛和李大海一人50文钱。本来李大牛是没打算要的,但见李大海收下后,他又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只能不情不愿地收起李雨晴递给他的钱。又说了一会会话,见天色不早了,就把他们送了出去。
等李大牛跟李大海走了以后,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