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雨晴那没问出什么,赵国公只能去皇宫找皇上,问皇上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这赵国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衣服是平日里在家穿的便服,要想进宫自是不能穿这身去的,虽然急迫但也只能叹口气回房间重新换一身再去。
回院的一路上,赵国公都在想该怎么跟皇上开口询问,别的啥也没空想,没想到刚回院中就听院中的下人说,夫人来了,在房中等他。
赵国公和赵国公夫人平日里是不住在一起的,只赵国公偶尔会去她院中歇息,其实说实话要不是怕外人传他们夫妻不和他是断不会去找她的,奈何人言可畏。
此时听下人禀告说赵国公夫人在房间里等他,赵国公先是有些意外,随后想了想也就释怀了,大概是为了皇上给李雨晴赐婚的事来找他要说法。
果然赵国公才进房间,刚见到赵国公夫人面,就听她道“国公,婉儿的事我就不多说了,那关于李雨晴的事,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一下,不说给我解释也得给府中众人解释,毕竟婉儿嫁给三皇子可是背着跟府里脱了关系才成的。”
赵国公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赵国公夫人这迎面一阵逼问,心里还是有些不爽,毕竟这是皇上做的决定他也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在听到赵国公夫人叫李雨晴,不是赵雨晴,而是李雨晴时更是不爽,奈何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先前的问题,于是就只能忽略她,继续去找进宫时穿的衣服换上。
赵国公夫人来就是为了让赵国公给自己解释的,可是此时见他不搭理自己,就以为他心虚,故又道“国公不回答我,难道是心里有鬼,还是说这件事也是你求皇上做的,如果真这样,那李雨晴和五皇子在一起的代价,是不是也像婉儿一样。”
赵国公本来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想暂时忽略她,等从宫中回来有了答案再与她说道,可是见她咄咄逼人,尤其还口口声声李雨晴,李雨晴的叫着一时按捺不住发火道“李雨晴,李雨晴,夫人莫不是脑子不好使了,我赵国公府哪有什么人叫李雨晴,只有赵雨晴,还请夫人以后莫要胡乱叫”。
“你”
赵国公不理自己也不给解释,赵国公夫人本来就恼火,此时听他因为自己叫了李雨晴的名字,就来训斥自己更是恼羞成怒,刚想发作,想了一下,反而不怒反笑道“如今国公真是越发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眼里心里只有姐姐那一脉,想来姐姐要是泉下有知自是高兴坏了”。
“然儿已经去世多年,你没事提她干嘛,难道是为了提醒老夫当年胆小不念兄弟,夫妻之情没能保护好她母子吗。”
当年之事赵国公到现在都没有释怀,赵国公夫人此时这样说分明就他,因为当年的事有愧与李然,所以此时才偏袒李雨晴不顾他们。
赵国公夫人听赵国公这样说,知道自己的意思赵国公明白了,于是又道“那既然国公不是因为这个,为何不与我们解释”。
赵国公听赵国公夫人这样说,算是明白了,今日若不给她个说法,她就会一直纠缠不清,于是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既然你这么想要个说法那老夫就同你说,其实老夫也不知道皇上这是何意。”
“这这怎么可能难道说真是皇上自己的主意,您当真不知道这事”赵国公夫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说道。
赵国公点了点头道“你想想三皇子与五皇子这关系,我若是真知道,你觉得我会同意吗,这不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正准备换衣服去宫中询问皇上,若夫人不信,大可随我一同进宫。”
赵国公夫人听着赵国公的话,又见他确实拿着平里进宫穿的衣服,一时间也信了不少,并未多说只看着赵国公换完衣服,目送他离开。
从赵国公府出来,赵国公命人驾着马车急匆匆的向皇宫赶去。
到了宫中还没来得及找人通报,皇上身边刚刚宣旨的李公公就迎了上来,赵国公见李公公过来也没多想,只当他有事要出宫,没想到李公公竟上前开口道“赵国公,皇上说您要来杂家还不信,没想到刚过来就遇到了,咱皇上真是料事如神。”
听李公公这样说赵国公愣了一下,随后有些不确定的问道。“真是皇上叫你来接我的,那有没有说什么。”
“真是皇上让杂家过来接你,不过倒没有说什么,只说接了你就把你带到御书房。”
赵国公听李公公这样说,就没多问,跟着李公公一路向御书房走去,说是跟着,其实是赵国公在前面走,李公公在后面追。
从宫门口到御书房不近,平日里都要走上半炷香的时间,今日赵国公只用了两盏茶的时间,要不是皇宫内禁止奔跑,估摸着他一盏茶就能到。
到了御书房赵国公刚想让人进去禀报,那边守门的小太监就已经自觉的把门打开了,赵国公见门打开也没管那么多,径直走了进去。
皇上像往日一样,正在专心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就连他进到御书房都没有发现。
他能进来,想来是皇上事先安排好的,赵国公就那样站在御书房中,看着低头批阅奏折的皇上一时间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
过了很久耳边才传来李公公气喘嘘嘘的声音,因为刚刚他走的比较急,把李公公甩到身后,李公公紧赶慢赶这才到,赵国公本来以为自己过来的早,能快点问清皇上的打算,没想到会遇到这么尴尬的一面。
李公公进了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