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他说曾回去找过自己,她的心里不得不承认是欢喜的,只是这欢喜却太过短暂,如一颗石砾落入死水当中经不起多少波澜。
可是,萧郎,已经晚了啊。
她用空着的一只手摘下脸上的鬼面,露出那带着伤疤的左脸,对着他微微笑了。
他被吓得立刻倒退两步,也因此松开了她的手腕。
她重新戴好面具,弯腰向他深深施了一礼,面具后的目光贪婪地望着他俊朗的面容,而后挺直腰板,转身决绝离去。
面具下的她翘着嘴角,心中有些得意的想着,这次终于轮到你看我的背影了。
廊檐上挂着一排一排的红灯笼,灯光笼罩下,她胸前的衣襟却早已被面具下滑落的泪水打湿一片。
走的足够远了,她渐渐笑出了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她笑得越来越开心,最后不得不捂着笑痛的肚子蹲在了拱桥中央。
萧郎,我不恨你了,恨只恨我们有缘无分,天要作弄我们,我们怎么反抗得了?
今晚之后就再见了,以后的日子里,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