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那个,那个你不会真的有一天命令我离开明轩吧?”原来鲁昕妍在房间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眠,就害怕哪一天因为命令,而不得不离开木明轩。她壮大胆子,问了文麒,这勇气,她自己都佩服自己。
“我不做棒打鸳鸯之事,你腰间的玉佩是明轩给的吧?”他浅笑着。
“嗯。”
“既已定下情意,你与他之间要自己争取,要自己去把握,我不阻止你,但你要时刻记住你是南思人,是总督之女。”文麒提醒她。
她落寞的神色,沉默不言。
“去睡吧,我还要忙一会儿。”
看着鲁昕妍离去的身影,文麒不禁长叹一声,希望有个好结果,不要误了彼此才好。可是他自己呢?他不也对木芙蓉隐瞒了一些吗?他们就不会误了彼此吗?他开始惆怅,有些也不是他能所左右的。
不知不觉中,他竟对着手中的账本发呆了良久,直至腿麻木了,才知坐在这里很久了。
对她,他已令自己达到发酵的地步,相对于木明轩对鲁昕妍那一对,他更加的不能自拔。与其比对,不如说他已经病入膏肓……
王丞相因荣妃的死还未走出沮丧,这样看来,他倒像是个重情的人。
“丞相,喝点姜汤暖暖身子吧。”身边的女婢劝说道,“近日,您都苦愁着,连早朝都不高兴去,大人……”王丞相气急败坏的将一碗姜汤直接扔在地上。
婢女瞎的跪在地上捡起碎片,正好被刚好进来的王安箐所瞧见,不解的问道:“爹,这是为何?”王丞相头痛欲裂的,扫了一眼王安箐,淡淡的说道:“不好好的待在王府,回来作甚?”
“下人禀报我,说你近日情绪不佳,我想来看看。”
“谁这么多事?”王丞相瞪着跪在地上捡碎片的婢女。
“你先下去吧,这里等会再来收拾。”王安箐看着婢女,又继续说道:“爹,你难道还在为荣妃的事伤心?女儿实在不解,你为何要如此的伤心?明俊这几日都将自己困在房间里不出来……”
“不该问的不要问,回去!”一声喝令。
王安箐哪有这么乖顺,继续说道:“荣妃乃后宫嫔妃,爹如此沮丧,难道你跟荣妃有纠缠?”一记耳光瞬间华丽丽的落在她的脸颊上,“多嘴!”
“爹,就算你打死我,我也要说。荣妃怀的是不是你的?”她向来大胆,王丞相眯起双眼,嘴角抽动,“管好你自己就好。”
“爹,荣妃已死,你就振作起来吧。”但她还是好言相劝。
王丞相背对着她,沉默不言。
“要是明俊知道你跟荣妃私通,他会想你呀,他已经很伤心了。我都能想到这里,明俊总有一天也会想到的,爹,你是丞相,不能因为一个后宫的妃子让自己的身子跌入谷底呀。”
王丞相闻言后,大怒,“滚出去!来人,将小姐送回王府。”怒目瞪着王安箐,她百般不情愿。虽然王丞相没有口头承认他与荣妃有染,但是神情举止足矣证明了这一点,王安箐很伤心。
自从那一晚被雪球吓坏的李素芳,至今都是神经兮兮的,还没有恢复好精神状态,时好时坏,身上已无分文。
深夜,文麒悄悄潜入李素芳的住处,发现她的屋子里乱糟糟的,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他学别人使用下三滥的招式,用迷香。
扛起李素芳迅速的潜入丞相府,这丞相府戒备森严,难以找漏。转悠了一圈,肩上的女人有些吃重,“只能从后院进了。”他轻功一跃而上,如影子般的打晕了在丞相寝室外的把守的人,迅速的悄然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