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在身抽一下会形成这种丑陋的伤疤,根本没有办法治好,他们逃脱回来的时候,其他治沙人都已经走了,这一片沙漠都已经值够了足够的树苗,他们又在这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养好了身的伤,可是当他们在湖水看到这幅鬼样子的时候,谁也不好意思再出去。
因为他们像怪兽一样,这样出去只会吓到别人。后来他的伙伴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跟他起了争执,非要出去儿,他不许,有一天他的伙伴发现了他记的日记,要从他手抢夺日记本,两个人在争执的过程,他只撕下了这几页,其他的被同伴拿走,离开了,他一直在这里生活。
但是一直生活的小心翼翼,害怕有人看到他,把人给吓到了,一直躲躲藏藏的。本来他还是会说话的,可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都是他一个人,从来没有与外人说过话,所以他发现他的语言功能基本已经丧失了,不知道该怎样开口说话了。
写的不能像说的一样,也不能像语言一样,很清楚的表达出来他们当时究竟都发生了什么,如果有他的笔记本在好了,可是现在他的笔记本都已经被他的同伴给带走了,再让他说的仔细些,也是为难他,如此想着,唐启问道。
“你的那个同伴是南方人吗?是苗族人吗?因为我们在笔记本发现了一个符号,说实话,我们认识那个符号好像是苗族的符号,所以那个符号是你画去的还是你的伙伴画去的?还是说你们是苗族人,你的伙伴不是可能回苗族去了,可以找到你的伙伴吗?对于我们来说,或许有一些重要。”
哑巴直接摇了摇头。“日记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去过了那里之后,身留下了一些标志。每逢我们到那个出入口的时候的那几天,那个伤口会特别的疼。简直能够把人折磨的死,那几天几乎是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像是被扒了几层皮一般。”
唐启有一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他,他对肯定得对唐启点了点头,虽然他看到他们身干干净净的,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唐启他们之前的确有走过他们走过的路,这种联系,他也不知道是怎样产生的,可是他是有这样的想法。
“之前来过了好几批人,我都是躲着不见任何人的,我想着自己在这样的沙漠之,这样的死去,然后化作肥料,滋养着一片深森林,或者化做那些猛兽的食物,也算是做一点贡献了。直到我遇到了你们,我能够感觉得到你们走过我走过的路线,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你们身却什么烙印都没有,所以我想要知道,你们经历过什么?是没有留下这样的烙印,还是你们有方法把这样的烙印给去掉。”
听到这个人这样说,唐启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大概把他的经历讲了一下,然后对那个人说道。
“我们之所以没有你身的那个烙印,也许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到入口,我们半路放弃了。你是说我们走过了你走过的路,所以你见到我们之后会有这样的共鸣,对吗?”
哑巴在一次点了点头。唐启实在很难想象,为什么他们去过了一次之后,会有这样的共鸣。
而这件事情很显然没有办法去解释的。想要找到答案了,看来是很难了,不过这个哑巴他们倒是可以一起带着出去的,虽然是人很难接受他的容貌,但是也不代表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如此想着,唐启对他说。“很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一切,所以你愿意出去吗?如果你想要出去的话,我可以带你出去的,最起码可以让你安享晚年,绝对没有人会因为你容貌的事情而歧视你的。”
听到唐启这样说!哑巴友好的一笑,虽然他的面目狰狞,但是他有一些凌厉的目光变得有几分友好了,看起来他也是极力的在向他们示好,而并没有表现出凶残。
“很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样的安排,我也能够看出来你并非凡人,但是。我的这一辈子都已经这样了。这是我的家庭地址,希望你可以代我向家人问好,如果可以的话,请给他们一些补偿。算我交换信息的对我的回报好吗?”
唐启点头,然后很认真的将他的家庭地址记了下来,不知道经过这么多年的变迁,他们家现在是一个什么模样。不过他的地址竟然是,唐启刚才说看到的那个标志的村落,是苗族,所以他刚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现在已经把地址告诉他了,也等于这是在交换信息了。
这样跟哑巴相处了两天,他们继续路了。哑巴还是选择了留下,而唐启也将那些草药给他留了下来。甚至连一些猪肉都给他留了下来,他一个人在这边生活也挺辛苦的,现在他还身强力壮,有一些能力可以保护自己,等到他暮年的时候,真是让人担忧,或许这也是他想要了结自己的一种方式吧。
不过他也没有更多的吐露出来,跟他一起进去的那个伙伴的信息,唐启猜测两个人可以信任到彼此,把后背交给对方,肯定也是他非常信任的人,所以很有可能是跟他从同一个地方走出来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或许等到他们到苗族那边之后,可以找到这个人了。
因为他们身的这个标志,是没有办法出去的,刚才他都已经交代了,所以只要去找这个标志即可,唐启如此想着,已经将这样的计划在心里面悄悄计划好了。
之后他们继续路了。一路大家都表现得很平常,没有过情过度的热情高涨,也没有士气低沉,仿佛大家都没有遇到过这个瞎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