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姐夫,你不许欺负姐姐。”纳兰若妃霸道的将他的手拿了开去,却羞红着脸将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上。
“呵呵!”辰南苦笑,小姨子就是狡黠魅惑呀。片刻后,纳兰若妃却是美眸闪闪道:“姐夫,你再给我讲个故事呗?”
“不讲,你们都不愿意听,我还有啥讲的?”辰南故作深沉的板起了脸。
“我愿意听。”纳兰若妃扑到他怀里又开始撒娇,不断的抱着姐夫摇啊摇。
辰南被摇的酥酥麻麻的,望向诗语道:“爱妃,你愿意听不?”
“我……我……”纳兰诗语羞的粉颊红透,却是说不出口。
“算了,你要是不愿意听我就不讲了。”辰南又开始故作深沉。
“人家愿意听嘛!”纳兰诗语羞的抱住他的胳膊,又开始卖萌。
“呵呵,愿意听啊,既然愿意听咱就再讲个,那个啥,我的膀子有点酸。”
纳兰若妃一听,立即凑过去伸出粉拳给他捶起了膀子。
“呃……”辰南舒服的申吟了一声,“我腿也疼。”
“你个无耻的坏蛋!”纳兰诗语轻嗔了一句,不过还是乖巧的给他捶起了大腿,两对小粉拳捶在身上软一绵一绵的,辰南舒服的鼻子冒泡,如此一对极品姐妹花给你服务,岂是一个爽字了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温柔乡果然既是英雄冢啊。”辰南感慨着,飘飘然不知所以。
“姐夫,讲吧。”纳兰若妃又开始催促。
“看在你们卖力为朕服务的份上,那就再讲一个,咳咳……”辰南清了清嗓子,又开讲了:
夫妻二人要离婚,却因为孩子起了争执,老婆理直气壮说:“孩子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当然归我!”
老公说:“笑话!简直是胡说八道。取款机里取出来的钱能归取款机吗?还不是谁插卡归谁?”
“咯咯咯咯,臭老公,讲的什么破故事嘛!”两个人又开始羞嗔,时间不大又缠着他讲。
辰南不断给她们讲着故事,不知不觉姐妹二人听着故事,都趴在他怀里睡着了,那娇憨美丽的样子,如同两只乖顺的小猫一般。
“哎!”辰南叹口气,“老子终于可以歇一会了。”
望着两个迷人娇憨的睡美人,辰南好不怜惜,将外衣脱下来盖在两个人身上,伸出大手将两个人一起搂入怀中为她们取暖。
无边的夜,美丽的海,三个人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定格,凝为了永恒。
……
清晨,一轮红日从海平面下缓缓升起,将天空镶上了一层金边,万丈霞光笼罩着海面,姐妹二人从美丽的梦境中醒来了。
“姐,红日好漂亮啊,我从来没见到过这么美丽的日出。”纳兰若妃靠在姐夫怀里,望着冉冉升起的红日,欣喜的喊了一声。
“是漂亮,好美呀。”纳兰诗语也忍不住失声赞叹。
“呵呵!”辰南笑起来,“两位爱妃,你们以前见过日出么?还整个从来没见过,就好像你们啥时候看过日出似的。”
“你……”两个人顿时气得粉颊生晕,她们生在都市,何时真正的见过日出,尤其是纳兰若妃,向来睡到自然醒,更不可能到海边看日出,看到的都是晒到屁股的太阳,可是人家还不能故作高深的赞叹两句么?这厮也太煞风景了,竟然无情的揭露人家,惹得两个美人在他身上又是一通狠擂。
可奇怪的是,男人越是坏,越是让她们迷恋,嗯……迷恋的欲罢不能。
打够了,两个人又仰起了被红日照的红彤彤的俏脸欣赏起了海上日出。
望着渐退的晨雾,璀璨的朝霞,偎依着心爱的男人,诗语醉了,忍不住娇声吟诵起来:“梦断天鸡喔,起看旭日升。遥闻青海沸,瞥见彩云腾。烂锦飞千丈,金波涌万棱。扶桑真有望,放眼快先登。”
“呵呵,诗语,你文采不错啊,居然记得这么多古诗词。”辰南赞叹道。
“就是道,虽然如此说,表情却是有些小得意,才女也是喜欢被别人夸的,诗语也不例外,笑靥如花的得意之态,颇象只刚下完蛋的小母鸡。
“哈哈!”辰南笑起来,又开始嘲笑人家,“我说爱妃,你的诗吟的倒是不错,可是你以前看过天鸡吗?呃……对了,就是公鸡打鸣,你见过吗?”
“你个坏蛋,人家在画上看到的还不行吗?”纳兰诗语气的都快哭了,这厮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惹得美女总裁趴在他身上又是一通狠擂撒娇。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纳兰若妃被姐姐勾的也是诗兴大发,也忍不住豪情壮志的吟诵起来。
“我是若妃,是海上升红日好不好?”
“你个臭姐夫,你就不能不揭露人家,夸人家两句不好嘛,一点不懂的浪漫。”纳兰若妃也扑了过来。
“噗噗噗!”又是一通粉拳。
辰南这厮就喜欢看女人撒娇害羞的样子,不断刺激姐妹二人,顿时大海边,朝霞畔,娇笑嬉闹声不断。
三个人边欣赏日出边嬉闹,咯咯如银铃般的娇笑声响个不停,略过礁石,飘过海面,随着浪花起伏,飘荡久远。
……
陪着姐妹二人看完了日出,三个人回到别墅,姐妹俩都是有些疲乏了,都回去补觉,辰南则去公司看望三位女上司,去看看自己的女人们。
傍晚的时候,辰南来到市立医院接沈秋荷下班,和她一起去棚户区看她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