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了!”
“警察终于来了!”
听到警笛声响起,包括大队长在内的大多数城管们,都面露兴奋之色,在心里激动的嚷嚷了起来。,..
身为城管的他们,从来没有一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需要警察帮忙,就算有警察介入也是小贩和路人们报警增援的。
以他们的身份,处理一些普通人和小商小贩那简直是绰绰有余的事情,平日更是希望警察来得越晚越好,这样他们的权威就可以多持续一些。
可是这一次,他们多么希望警察能快点过来,甚至是接到了报警求助电话,立马就能坐火箭般的速度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在场所有被陆轩啪啪打脸的城管们,现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到同为机关单位的警察同志身上。
除了痛苦得嗷嗷叫的长痣城管,就连一直被陆轩欺负憋得脸蛋比猪肝还难看的大队长,脸色终于稍微好看了一些,眉头浮现一抹喜悦了起来。
他眺望了一下远处赶过来的警察们,那个熟悉的副局长赫然走在最前面
这一次警察出动的人数非常多,足足五六辆车二三十人这么多,除去协警外几乎就是一个分局的全部警力了!
看来中山路这里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几十个城管和民众起矛盾斗殴,警务系统也通过他们特有渠道,了解到这边的大致信息,才一次性派出这么多警力。
警察一路走进来差不多都是畅通无阻,围观群众纷纷都为他们让路。
“怎么回事?”
一个和城管大队长一样身体发福,脸颊圆润,年龄大约三十岁的中年警察来到马路中央的城管们旁边,连现场看都没看一下,就对着那些城管询问了起来。
这个身体发福的中年人正是城管大队长的酒肉好兄弟,乃是管理这片区域警局的副局长——王大力。
城管大队长知道王大力板着脸看似随意问那些城管话,其实暗地里是等着他站出来说话,把事情引到对他们城管有利的那一面去。
两人私底下喝了不少酒,这点小算盘,作为好酒友的城管大队长怎么能不知道呢?
他几乎在听到王大力询问声的刹那,就连忙开口回答了,“回警察同志,我是城管执法大队的大队长陈广标,我们接到群众举报中山路有大量小商贩非法摆摊。可是我带队到这里执法的时候,却遇到大量的小贩暴力抗法,甚至还有一些无良的暴民,出来打伤了我们执法人员。”
话音一落,大队长就指了指在地上痛得嗷嗷叫的长痣城管,露出一脸悲愤的样子说,“你看看我们这位队员,双脚都被打断、可能骨头都碎裂了,还能不能接上都还是个问题。他任劳任怨的为国家服务,默默的奉献着,年轻轻轻就遭遇如此打击,这未来可怎么办啊?”
“还有你看看我……脸都被这帮爆民给打肿了!”大队长从开始装出很委屈很悲催的语气在诉说,渐渐说到后面特别轮到讲述自己的时候,一股悲伤油然从心底升起,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这回可不是骗取同情的装可怜了,而是真真正正的可怜。
想他堂堂一个城管执法队的队长,什么时候遇到这种窝囊的事情啊!
“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暴力抗法,还袭击国家公务人员真是胆大包天了!”副局长王大力听到自己好酒友城管大队长的倾诉以后,脸色瞬息变得愤怒了起来,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叫骂道。
下一刻,他不等城管大队长在说话,也没等群众叫嚷着是非对错的时候,直接大手一挥,冰冷冷地说道:“和谐世风下还有这种暴徒的存在,这简直是我们警察的失职,告诉我犯罪嫌疑人在哪,我这就把他们都给抓起来。”
“是他,就是他带领一群刁民暴力抗法,阻碍了我们城管执法,还打断了我们队员的双脚,和扇了我几巴掌!”城管大队长听到王大力问这句话,内心激动得都快哭了,连忙用手指着陆轩,语气带着浓浓的恨意诉说道。
好酒友就是好酒友啊,按照他们以前合作的惯例,只要指证了犯罪嫌疑人,然后王大力立马下令,让警员冲上去扣押下来再说。
至于民众兴论的对与错,王大力都可以说先带回局子里调查,若是情况不符纯属冤枉就放出来,他们绝不诬陷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进入警局以后发生什么情况,谁又知道呢?
“来人啊……”果然,王大力听了以后,果然按照城管大队长所料想中的那样大手一挥,就要准备命令手下人上去逮捕人了。
不过,他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被陆轩开口给打断了,“我说你这个警察就这么当的吗?连事情经过,起因都没有了解清楚,现场目击证人都没有过问,就草草听那个城管大队长几句话办案,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勾结啊?”
陆轩话音一落,围观的群众们也纷纷出声声援帮助了起来。
“对啊……哪有你们办案这么果断的警察的!”
“俗话说官官相护,我们也怀疑你们暗中到底有没有勾结。”
“哪有你们这样的,来到现场草草问几句话就立马动手抓人,也太草率了吧!”
刚才警察突然驾到,加上华夏人心里都普遍怕官,深知民不与官斗的道理,所以纷纷都保持沉默,想要看看这出戏最终会朝什么方向演变。
谁知道城管大队长竟然恶人先告状,把事情朝他们有利的一面诉说,然后王大力就不给其他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