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一起上!”沈维军忍不住了,不能让老大吃亏。.c]
“你们三个帮我保护好两个记者,这里用不着你们管!”这些城管攻击的重点除了路一鸣,还有记者手中的摄像机,那里记录着他们暴力执法的证据,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老大,小心啊!”三个人担心地喊了一声,按照路一鸣的吩咐,把仙葫经视的两个记者挡在身后,而那黑洞洞的镜头却是完整记录着这场血战。
五十多个城管拿着武器对抗一个人,这还不见暴力执法,那什么才叫暴力执法呢?
看到兄弟们同心应付危难的场面,路一鸣心头一暖,何为兄弟,何为手足,出生入死才是兄弟,共甘苦共患难的才叫手足。兄弟即手足。
路一鸣不见半点惊慌之色,冲着几个兄弟点了点头:“兄弟们放心吧!只要我路一鸣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退后半步,这是我路一鸣一生坚守的信条!”
路一鸣的气魄一直感染着三个兄弟,在沈维军、干肖彦、黄文建眼中,路一鸣不屈服,不低头性格特征,如同山林中的傲然长啸的孤狼王,用他嘶哑的声音,影响着这个狼群的进退。
就在那些城管们挥舞着武器已经对路一鸣发动攻击时,兄弟之间相视一笑,他们的兄弟情在这一霎那之间再次升华,注定是一生的朋友,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一个城管冲在最前面,凶神恶煞般挥气手中的棍棒砸向路一鸣的脑袋,下手之狠,直接索命。
当年,不知多少百姓倒在他们的棍棒下,倒在血泊中,倒在他们的淫威下。
路一鸣怒吼一声,“除了棍棒,难道你们就不会执法了吗?你们这群招人恨的王八蛋,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这么嚣张!”这一声怒吼道出了所有百姓的心声,炸雷一般响亮轰鸣。
接着,路一鸣一个健步,出手如幻影一般,用手背弹开那个城管的手腕,打丢他手中的武器的同时,身手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往身后一扯。霹雳膨隆……,身后的棍棒如雨点般落在了那个城管身上,直接打晕了过去。
棍棒落下之后,身后的那些城管才发现打错了人。这小子可太狡猾了。不仅仅懂得散打,而且擒拿,抗打能力都强悍到了极点。[背上,胳膊,腿,毫无大碍,路一鸣只要把头护住,基本没人伤得了他。
转眼间,十几个城管就躺在了路一鸣的脚下,其中一半人都是被自己人在群殴中误打。
“用电棍捅死他!”其中一个城管副队长叫嚣道,可他话音刚落,路一鸣的大嘴巴子就扇过来了。咔嚓一声脆响,那个城管副队长而倒,额骨断裂,下巴变形,躺在地上疼得直喊娘亲。
就在这个时候,路一鸣的后背暴露,在那一瞬间,三个高压电棍闪着电光火石般的咔咔声捅了上去。路一鸣不怕他们的棍棒,可是这万伏的电流就算是金刚铁骨也顶不住。
路一鸣身上一扭,避开其中两根电棍,而最后一根电棍却捅到了他的肋,“啊!”路一鸣一声惨叫,整个身子条件反射般飞了出去,跌出七八米之远,整个身子在一种强烈的触电感觉后,全身麻木,浑身无力。
这也就是路一鸣,换了别人早电晕过去了,那些城管手中的警棍足有八万伏的电量,普通人的身体绝对扛不住。
路一鸣短暂的失去了战斗力,一群城管乘机挥舞起手中的棍棒雨点般落在了路一鸣的身上。
咔嚓!咔嚓!咔嚓!遭到毒打的路一鸣没有吭一声,城管手中的棍棒却是打断了好几根,这些人趁虚而入,棍棒翻飞,下足了力气。
“打,给我往死里打!”鬼脚七心里那个过瘾,早就失去了人性,此刻,他心里恨不能路一鸣横尸街头,他才能出气。
路一鸣肌肉痉挛,丧失防守能力,唯有咬着牙抱着头,忍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报复。他记不得身体上究竟挨了多少棍子,整个身体都被打紫色,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出来,染红了地面。
这些人早就忘了自己是城管,简直跟地痞没什么两样,路一鸣刚开始,下手都留有余地,除了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而他们对待路一鸣,可是下了狠手,完全就是想把路一鸣活活打死。
“老大!”沈维军、干肖彦、黄文建三个人都快哭了,要不是路一鸣让他们保护记者,他们宁可冲上去帮路一鸣挨上几棍子,不能让老大一个人承受。
几个兄弟喊了一声,一面护着许梦娜和刘刚,一面往城管人群中冲去,虽然他们与路一鸣只有十几米距离,这这段距离上站满了城管,同样遭到了他们的围殴,他们疯狂地抢夺者摄像机,三个兄弟玩了命地与七八个城管打了起来。
沈维军、干肖彦、黄文建三个人身上不同程度地收了伤,其中黄文建伤得更重一些,脑袋血流不止。毕竟这几个家伙荒废了几年,能护住两个记者手里的摄像机不被抢走,就算是立了大功。
路一鸣遭到殴打时候,短暂失去了战斗力,而在他从人群的缝隙中,看到自己三个兄弟被人殴打之后,颤抖的双手猛地握了起来,那是一股强烈的仇恨感在沸腾,心中有一个强大的声音在呐喊:一定要站起来。
城管们几乎打累了,其中一个有二百多斤重的城管副队长喊了一声停,之后,此人猛地蹦了起来,打算用双脚践踏在路一鸣的脑袋上,感受一下双脚踩人的感觉。
路一鸣头脑清醒,这小子这一招非要了自己的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