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鸣凌厉的目光掠过所有人,方才乱成一团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已经瞅到了他们都在往底舱里逃,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销赃。(帝王蟹,他们打算丢入海里,让路一鸣抓不到证据。
只可惜,路一鸣下手太狠,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把他们底舱里的帝王蟹都拿出来登记,其他人都到甲板上来!别忘了,海里还有几个?”
四个稽查队员钻入船舱,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几百斤帝王蟹,这些要是让胡汉三去卖,最少赚十几万,这些混蛋不用付出劳动,靠恐吓威胁,赚钱赚得实在是容易。
“喂,姓路的,我们也是渔民好不好,你们欺负人啊?”胡汉三抱着肩膀有点不服地说道,就算是他敲诈了渔民,没人作证也是白扯。他不怕路一鸣,因为很多人都怕他,他能自保,还能卷土重来。
“渔民?你连捕捞帝王蟹的笼子都没有,靠什么捕捞的?”路一鸣冷笑道。
“我用手抓的不行啊!”胡汉三瞪着路一鸣解释道。
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路一鸣没兴趣用自己的专业知识来跟一个混蛋解释这种不可能,指着渔框里的帝王蟹,冷言道:“来,小子,你给我抓一只上来,我看看。”
帝王蟹最大的攻击力就是双钳,动作如狡兔,若不是下网下笼子,根本就抓不到。也没有人敢不带防护手具去抓的,除非不打算要手指头了。
稽查队员把蟹筐抬上船,然后又命令道:“把这个跟我说话的小子带上稽查船扣起来,其他人原地待命,然后把海霸船给我拖回去。”
听到这句话,胡汉三顿时傻眼了。他知道,现在人赃俱获,弄不好还要坐牢。他偷眼看了一下执法船上站着的人,都认识,除了路一鸣是头之外,剩下的人都是马鼎盛的手下,他明白,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路一鸣。
他趁着路一鸣不注意给蹲在甲板上的泰森使了个眼色,指示他动手。现在,甲板上除了路一鸣剩下的都是自己的小弟,如果对路一鸣动手,船上那些执法者看着马鼎盛的面子上不一定帮忙,这可是大好良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泰森明白胡汉三的意思,用胳膊肘捅了捅身边几个混子,让所有人都试图明白下一步该干什么!路一鸣确实大意了,没想到这些落汤鸡还敢反抗,而且他们的目标就是干掉路一鸣。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动了杀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路一鸣断了他们的财路,如同杀了他们的父母,所有人都恨他。
突然,蹲在甲板上的泰森跳起来大喊:“打死他丫的,给我上!”周围人同时都站了起来,甲板本来地方就小,这二十多个人猛地站起来,站在船头的路一鸣顿时陷入了死局,身后是波涛汹涌的大海,而身前却是二十几个穷凶极恶的混子,散发出强大的气势。
路一鸣愣了一下,眼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清浮,多久了,他都没有碰到这么强大的对手了。路一鸣微微探出了前脚,脚尖着地,单手成掌,说道:“你们不要胡来,殴打执法人员罪加一等,难道你们想罪上加罪吗?”
泰森指着路一鸣哈哈大笑:“我们这不是殴打,而是要弄死你。敢挡我们的财路,你就是找死。操家伙,打死他!”路一鸣远远低估了他们的狠心,也就是说,这里的所有人,只有路一鸣一个是找死的,没有了路一鸣,根本没人断财路,所以,路一鸣必须死。
发生这种情况,倒也不算威胁,只有稽查队打开水枪,再次对海霸船射击,路一鸣便可轻松脱险。可事实并非如此,执法船上的孙王两位副所长,装模作样的怒斥着泰森的违法行径,大声谴责和严重抗议,如同中国发言的外交官似的,表面上是帮着路一鸣,可实际上,他们动嘴不动手,弄得路一鸣一个人身临险境,无人相助。
泰森一个闪身,几乎瞬间就到了路一鸣的面前。其他人紧随其后,朝路一鸣冲了过去。路一鸣冷眸如冰,射出一道厉芒,只见他双手画圆,在泰森的拳头快要打中他的时候一手挡,一手绕,一条手臂如无骨一般竟然绕着泰森的手盘旋而上,直击泰森面门。
“嘭!”
就看那泰森狠狠一拳头砸向路一鸣,最后却一拳头砸在了自己的面门上,自我摧残。而路一鸣让他自残之后,并未放过他,而是用泰森的胳膊勒着泰森的脖子,将其困在自己的面前,随后身子一侧,躲过另外一个混子砸来的木棍,单手用力,合为拳头,砸在那人的手腕,瞬间就将那个混子的手中的木棍打掉,同时咔嚓一声,手腕断裂一声戳骨声。
周围人都在向路一鸣攻击,而且手里都有各种木棍,刀具,甚至铁钩。路一鸣之所以把泰森困在身前,就是避免自己被无数的凶器攻击而遭到不测。假如在一个广场,路一鸣根本就不会把这些混子放在眼里,就算是打不过,还可以跑,现在的路一鸣简直是无路可逃。
“砍死他,出人命算我的,决不能让他活着!”胡汉三气急败坏的在那里叫骂着,他目露凶光想弄死路一鸣。
“马魁,这么弄会出人命的,到时候我们没法交代啊!”孙副所长以为马魁殴打路一鸣一顿,然后借机逃跑,算是给路一鸣一个教训。可马魁心真黑,竟然下狠手,他有点怕,毕竟路一鸣是海洋局派来的,到时候人死了,怎么交代?
“我***不管,我非弄死他!”马魁扬起头,指着执法船上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