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一本本不要钱的往上送,章帝到底是丰莱国的皇帝,而不是太子的父皇。

第七天,章帝下旨,将太子关在东宫,没有他的旨意,谁都不能去看望太子。

和太后的永宁宫八风不动,惠皇贵妃的永宁宫倒是动静不小,但是想想那个宫女是她宫里的,妃嫔们在各自宫里用帕子掩着嘴角笑。

太子被禁在东宫,那么离废太子还远吗?

太子是惠皇贵妃一手养大的,没想到却出了这个的丑闻,离惠皇贵妃被废还远吗?

虽然说宫里的女人不是个个都能沉得住气,每天的请安也有人管不住嘴要尖酸刻薄一把。

但是越是这样,掖庭里的气氛却是比平时要更加的轻松。

作为一份翻墙老手,顾今夕完全无视了那些身手了得的禁卫军,穿越重重的防卫,见到了连季刚易都无法见到的太子殿下。

被囚禁在东宫的司铭昇,并没有别人想得那样的狼狈。

此刻,一身玄青色常服,正坐在采光极好的偏殿,一叠小酥饼,一壶正在小火炉上暖着的花茶,透明水晶杯里透出淡淡的绯色,鎏金浮雕花卉纹三足铜炉飘飘袅袅,更是衬得司铭昇悠然自得。

脚步轻盈,顾今夕拿过透明水晶杯,为自己倒了一杯清香优雅的花茶,于鼻间轻闻,悠悠松了口气,道,“殿下的日子,可真是让我羡慕。”

“就这样的日子,也值得县主羡慕。”

“清茶,焚香。”用小金勺子挑了一小勺香粉倒进鎏金浮雕花蕊纹三足铜炉里,香味有一瞬间突然变大,但是很快就淡了下去。

“东宫又是照着你喜好修缮过的,这日子,难道我不该羡慕嫉妒?”

“听起来的确该羡慕。”司铭昇放下书,看着顾今夕,目光清明,“无事不登三宝殿。倒不如说说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想着殿下独自一人在东宫,定然十分无趣,特地来找殿下聊天的。”

顾今夕笑得可爱,但是一切都是假象,司铭昇可不会信顾今夕会可怜他,所以来找他聊天。

“真假。”司铭昇嫌弃的看着顾今夕,道,“你若是说来看孤的笑话,孤倒是会信上几分。”

“哎呀。”顾今夕脸上挂着和慕容瑚一模一样的表情,“殿下可要相信我的一片忠臣之心啊!”

果真是有夫妻相!

单身狗的太子殿下被喂了口冰冷的狗粮,冷冷的看了眼顾今夕,皮笑肉不笑,“孤还真是不信!”

“那可真是让臣女为难了,该怎么样才能得到太子殿下的信任。”话是这么说着,但是顾今夕却是拿出一张纸。

折着的宣纸只能看到一些线条,或者某一处大片的渲染。

下巴微抬,顾今夕道,“有印象吗?”

展开宣纸,司铭昇看着宣纸上所化的女人,看装扮就知道是宫里的女人。

以他对顾今夕的了解,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拿一个女人的画像让他看。

“是那个宫女?”

“是她。”顾今夕喝着花茶,优哉游哉,“说说你们的故事呗。”

听着顾今夕的话,司铭昇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把宣纸扔在桌上,司铭昇无语道,“不过是某天突然好心,帮了一把罢了。”

“哦,然后就被蛇咬了。”顾今夕淡定,道,“你们单独处了多长时间?”

“一盏茶不到的时间。”

突然,司铭昇见顾今夕一脸古怪的看着他,也不知是不是两人相处久了,有那么点默契了。

司铭昇抄手就把装着酥饼的碟子朝顾今夕扔去。

也不见顾今夕站起来,只是侧了侧身子,避开了碟子的攻击,看着司铭昇眼睛无辜道,“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你这是什么都说了!

对于某个人的无赖,司铭昇觉得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好好一温柔娴淑的小姑娘,都被瑚儿给带坏了!

远在观海关,正在海上巡逻的慕容瑚突然打了个喷嚏。

“之后去哪里了?”

“还能去哪里。”司铭昇没好气道,“没让卓安跟着,自然是去冯丽那里。”

“那可就不好了。”摸了摸下巴,眼底含着几分幸灾乐祸,顾今夕道,“去冯丽那里的事不能说,你们两到底待了多长时间,恐怕也没人会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那宫女已经身怀六甲。”

“这可是太子的庶长子。”

司铭昇挥手,道,“不提这事我们还能好好说下去。”

“就算提这个我们也能好好说下去。”顾今夕耸了耸肩,道,“这宫女的祖籍来历给我。”

“在那边书架从左往右数第四个抽屉里摆着,自个拿。”

“不去。”顾今夕才不会去拿,谁知道司铭昇在里面放了什么秘密,像这种存放私密东西的地方,顾今夕傻了还会去拿。

“而且殿下这些日子发福不少,还是多多运动为好。”

顾今夕看着司铭昇笑眯眯,从武力方面考虑,对上顾今夕他走不了百招,为了保持自己太子的脸面,司铭昇默认自己才圈禁两天就‘肥’了的事实。

拿着小小的圆通,大约比顾今夕的大拇指要大上一圈光景,她站起来,揶揄道,“殿下这些年夜夜批改折子过子时,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生歇息。”

“县主说得极是。”司铭昇很是认真思考,赞同的点头道,“孤的确应该好好休息了。”

顾今夕的到来和离开,太极宫的禁卫军无人发现。

倒是顾今夕离开的时候,看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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