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算是浆洗了衣服,慕容瑚用内力蒸干顾今夕换上算是干净的衣服,但是一时间竟是不知道前往河底。

“悬崖之下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定帝的烈陵。”

“定帝的烈陵!”慕容瑚忍不住抬高声音,眼里是不可置信,“大齐的那个定帝?”

“就是那个定帝。”头发用发绳随便绑了个马尾,脸上刻意装扮的掩饰在泥土褪去的时候一起消失。

环视四周,顾今夕眉头紧皱道,“云岭的地图到了悬崖就停止,另一张地图和云岭地图重叠也只是告知这里有一条河。”

“这里有一条河,目测宽一百米。唯一有可能是烈陵的只有我们现在站的地点。”

“封土?”

顾今夕看着和他们掉落悬崖相比完全是一座小山的,一抬头就能看到山顶,但是这封土是不是太高了?

目测有三百米的高度,顾今夕道,“如果这不是封土,那么烈陵应该是以山为陵。”

“这条河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出人工的痕迹。”慕容瑚潜水回来,他道“我刚才潜下去看了看,河床还能看到一些痕迹,不过河水冲击的厉害,”他又指着西南面道,“那边可能是这条河的源头?”

“也不一定。”顾今夕摇头,随手捡起一个小石子在河岸下画了一个圈,“那张地图所画,小点外面有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圈,看起来可能是随手涂鸦,但是刚才我们从悬崖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全景。”

“这条河没有源头也没有尽头。”

“蛇咬尾!”慕容瑚没色微沉,“这里是烈陵,那么就是依山为陵!”

“其实我并不知道这里是烈陵,追杀我的人里有两队,一队是阿美族,另一队是烈陵的守陵人。”

“阿美族和守陵人。”慕容瑚眉色一沉,他想起了当他赶到时顾今夕跳下悬崖时的情节,那样的情况那样的事哪怕是午夜梦回他也会窒息!

“开来县和云岭之间相聚一百里,这中间唯一可补给的地方就是守陵村。”

“你是在守陵村中毒的。”慕容瑚拉着顾今夕的手,只有感受到这股微凉的温度才能从梦靥之中出来。

“一时不察。”顾今夕没有挣脱,她感受到慕容瑚对她的情,而她也不排斥,那么久表示她对慕容瑚并非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只是她素来习惯一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

“没想到他们竟然会用两种毒。”

第一晚故意放在她面前那盘色彩鲜明的菜不过是个障眼法,无论是谁都不会去吃他们不熟悉的东西,当然初出茅庐的不算,可是顾今夕算不上初出茅庐的少年郎,所以她吃了她认识的菜,而这毒正是下在那些菜之中。

第二天晚上的菜色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多了一样东西,不过太少让人忽视,何况有前晚吃的东西先入为主,自然是不会多心。

正是利用这样的心里,让自满的江湖人中招,这其中也包括顾今夕!

“在想什么?”慕容瑚靠近顾今夕,他的内力以最慢的速度从进入顾今夕的经脉,不敢太放肆,他怕他的内力会伤到顾今夕脆弱的经脉。

“想起了一件事。”这个情况下顾今夕没有随便动,她道,“我知道什么东西能解我身上的毒。”

之后她又看着慕容瑚道,“不要把内力消耗在我身上。”

“对我来说阿夕才是最宝贵的。”

“等我彻底解毒你再帮我温养经脉,你的内力太多灼热。”

一惊,慕容瑚赶紧缓慢的撤回内力,“会伤到你?”

“以前不会,现在有可能。”眉目一丝温软,顾今夕浅笑道,“我们不了解那个毒素,无法确定它会不会吸附在你的内力上。”

“已经一个人中毒,虽然找到解决之法,可是我们没有第二根岩草压下毒素。”

“嗯。”听话的慕容瑚将最后一丝内力收回,再细细感受,看着顾今夕笑得单纯,“我没事。”

“接下去我们去做什么?”

“我看那东西滑腻,像是水中之物。”

“水中之物??”慕容瑚开始解衫道,“我下去看看。”

顾今夕赶紧拉着慕容瑚,急道,“你虽有内力但能潜下去多久!那东西极有可能是生长在河底淤泥之中,别你下去之后回不来。”

“阿夕是在关心吗?”桃花眼中血丝依旧,可是现在闪亮如同孩童纯真。

真是被慕容瑚气笑了,他怎么就能想到这里?

于是顾今夕故意虎着脸道,“认真点!”

“是。”慕容瑚当即敛了笑容,一副正经开始脱衣服的模样。

顾今夕看着慕容瑚一件一件的脱衣服打算下水,她赶紧打住,道,“你干什么!”

“下去给阿夕找解药。”慕容瑚如是此,理所当然。

“你这家伙……”顾今夕看着慕容瑚扶额道,“你可学过龟息之法?”

“龟息之法!”慕容瑚震惊道,我只在古籍上看过但从未见过,不过范公和范御医早年曾一起研究过,但时效不过几息。”

“龟息之法实属鸡肋。”顾今夕叹息道,“不过要是运用得当许能救人一命,但更多是用在水里。”

“我教你龟息之法的心法,你学会了再下去,免得我还得下去找你。”

“好啊。”慕容瑚不在意顾今夕是在哪里知道龟息之法的,只要顾今夕给他一个笑,他就乐颠颠的跟在她后面。

其实顾今夕并不知道,对于她来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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