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军医都无药可救只能等待死亡的景国公醒了,这是一件振奋人心的事!

“醒了?”在军营的另一块地方,这里只有寥寥几个士兵站岗,而且他们的铠甲与丰莱国的不同。

“是。”男人跪在地上,低头道,“他现在正在营中走动。”

“看来范家的任何人都不能小觑。”女人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营帐之中忽明忽暗的光线模糊了视线。

“郡主,景国公醒来丰莱国士气大振,海盗们会不会败退?”

营帐里气氛一滞,水清阳淡声道,“这些和我们没有关系。”

“属下明白。”

主帐里,慕容家父子外加一个皇子站在地图前,明亮的光线照进来,整张地图清晰无比。

“是我无力。”司铭启带面愧疚,道,“以为胜了几场自傲,没想到他们只是装模作样。”

“二殿下不必自责。”慕容滕看了眼地图,然后视线落在沙盘上,属于丰莱国的黑底银龙旗在小小的岛屿上立着,“若非二殿下及时鼓舞士气,观海关早已不保。”

“前面的防线已经溃败,这里是我们最后的机会,若是这里再被海盗攻破,观海关就真的不保了。”司铭启道。

“恩。”慕容滕眉头微微一皱,他双手负在身后,忽然道,“慕容瑚,你有什么看法。”

慕容瑚拿起代表丰莱国的黑底银龙旗,放在一个海域上,然后抬头看着慕容滕,声音不重但是很坚定,道,“火攻。”

“火攻?”慕容滕看着沙盘,道,“那就交给你了。”

没有再说什么,慕容滕看到来逮人的范泽熙,那张脸和范迩升很像,特别冷着脸的时候,眼一晃,他还以为是范迩升来了。

“我并没有说你可以下床走动这句话。”

“很抱歉。”景国公看着范泽熙,道,“有一些事需要我亲自做。”

范泽熙看了眼沙盘,眉色不变,道,“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跟我回去。我不想再浪费救一个死人。”

真是尖锐刺耳的话,不过慕容滕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也只有慕容滕和范泽熙知道。

“最后的海防没有被海盗击溃,观海关里的百姓还能继续生活,慕容世子功不可没。”

慕容滕冷淡道,“这样的成绩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

“是吗。”范泽熙不在意道,“这长时间想必慕容世子已经找到反攻的办法,而现在国公的任务就是做一个不会随时晕倒的人。”

司铭启听着范泽熙和慕容滕的对话,他插嘴道,“你的意思,国公的毒还没有解除。”

“我从没有说过毒素已经解除这句话。”

“……好吧。”被范泽熙尖锐的眼神看着,司铭启心虚的往后退了一步。

“从今天开始慕容瑚接手海军的所有事物。”

观海关依旧还屹立着,附近包括观海关里的百姓还能继续存活着,的确如范泽熙所说慕容瑚功不可没。

海盗的反扑十分激烈,并没有什么作战经验的司铭启在内忧外患下节节败退,如果不是慕容瑚赶得及时,这最后的海防还不知道有没有。

“我还以为是谣传,但是看到您真正的出现我终于放心了。”清淡的笑意,语气里有一丝放松,身穿银色铠甲的水清阳没有带一个兵卒过来。

“让郡主担心了。”看到水清阳,慕容滕拱手,面上似乎有笑意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道,“多亏了范公子妙手。”

“素闻范公医术出神入化,范御医尽得范公真传。”看着身姿笔挺冷峻的范泽熙,水清阳眸光一闪,笑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范公子不愧是范家传人。”

“郡主夸张了。”范泽熙微微躬身算是作礼了,他淡声道,“医术不急爷爷。”

“范公子太过自谦了。”水清阳道,“今日范公子救景国公于危难之中,待此处战役结束,范公子的名字一定会和范公、范御医一样传遍各国的。”

范泽熙看了眼水清阳,这个绝色的美人一脸的真诚,他嘴角一扬,道,“那就承了郡主美言。”

范泽熙和水清阳之间的对话毫无营养,听着就是在互相吹捧,范泽熙接机断了水清阳的话茬,道,“郡主前来想必是和慕容世子商讨要事,在下不懂军事就告辞了。”

“劳请国公爷同我一块回去,今天的新药你该喝了。”

水清阳看着范泽熙带着慕容滕离去,美眸一眯,冷色一闪而过。

慕容瑚垂眸,抬眼时嘴角带着微妙的弧度,他对水清阳道,“不知郡主有何要事?”

“我刚刚收到消息,他们今晚打算偷袭金平岛。”看着慕容瑚和司铭启,那张挂着的地图上画着海上各国所在之地,这是他们东瞻国表示合作诚意送上的地图。

“偷袭。”司铭启眉头紧皱,他道,“最近海盗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士兵们的精力不如以往。”

“先看今晚攻击的程度。”慕容瑚面不改色。

“你打算做什么?”

“估算他们的战斗力。”慕容瑚淡声道,“这么频繁的攻击他们也是伤痕累累。船只的损毁和火药的补给,可不是张一张嘴就凭空出现的。”

“郡主你觉得呢?”

“世子说得不错。”水清阳赞同道,“我猜他们的火药也快没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频繁的进攻。”

“看来他们是打算用最快的速度拿下观海关。”司铭启皱眉道,“他们可以说是海上的王者,早已习惯了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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