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章帝带着惨白的面容出现,在他左侧坐着的是面色红润的惠皇贵妃,于是大家很快就知道原来永宁宫里病着的不是惠皇贵妃,而是章帝!

原来他们的皇帝陛下并没有死去,而是在养病。

这件事让大家恍然大悟,也明白为什么太子殿下一直不登基,一直以监国的身份管理国家,而且虽然笔迹是太子的,但是折子上批改的语气却和章帝一模一样。

疑惑解开,但是能在这里坐着的都是聪明人,那些心怀不轨的人都已经处置了,他们的雪早已被来势汹汹但是没几天就停掉的雪遮掩。

“各位爱卿辛苦了。”说了几句话,章帝就开始咳嗽,但是跟随章帝从齐州回来的大臣都知道,这不过是他们的陛下亲手导演的一场戏。

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这些大臣们心里都清楚,于是和其他大臣一起露出担忧的表情,劝诫章帝要多休息的话泛着花样不重复。

这样和和乐乐的开始了一场宴会,总之两个时辰下来,这里是欢乐的海洋。

顾今夕和司璇琉、司姬敏并没有说多久的话,她们两个公主一个是砥国公府里的唯一嫡女,虽然有人依旧看不起武官,但是经过一次大清洗之后,相较于以前是好很多。

没有人可以否认,如果没有砥国公父子,穹关和九曲关在突然面临战争的时候会发生什么事。

有人向顾今夕敬酒,有人向顾今夕搭讪,也有人打听顾今夕有没有婚配。

这样乱七八糟的话题,让某个男人吧唧吧唧嘴,最后呲牙咧嘴,顾今夕却只是带着得体的笑应对着,然后偷偷给那个酸了吧唧的男人送了一个温柔的笑。

“阿夕。”司铭瑞给顾今夕送了一壶酒,但是以司铭瑞的性子,在这样的场合下是不可能给顾今夕送酒,那么酒壶里装着得是什么,不言而喻。

“不要只喝酒,多吃些东西。”

司铭瑞并不是一个温柔的皇兄,至少对司姬敏来说,她虽然和司璇琉是好姐妹,但是和司铭瑞只是保持着友好罢了。

她的这位三皇兄,看起来温柔和蔼,其实并不是一个轻易接触的人,但是这样一个人竟然对顾今夕嘘寒问暖,这让司姬敏惊讶又忍不住八卦。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这样灌醉的。”

司铭瑞有心跟顾今夕多说几句,虽然他也打算好等父皇龙体恢复之后请求父皇给他和顾今夕赐婚,但是这个时候,他的确不能在这里久待。

“要是有事,派人来喊我。”

叮嘱了几句,司铭瑞带着不放心的眼神离开,司姬敏立刻凑过来,在司璇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八卦道,“你和三皇兄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顾今夕奇怪的看了眼司姬敏,道,“你这话问得奇怪。”

“不奇怪。”司姬敏贼兮兮道,“你没看见刚才三皇兄多担心里,恨不得扎根在这里帮你挡酒。”

“你就胡思乱想吧。”

“阿夕自小身体弱,三哥担心阿夕的身体并不奇怪。”司璇琉同样是不解,于是她很自然的解释,道,“你要是身体不好,三哥也会这样关心你的。”

见顾今夕和司璇琉都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司姬敏倒是想分析,但是转念一想这里是宴会并不是她们自己的闺房,倒是不好在这里说。

于是她模糊道,“等我生病的时候,一定让三皇兄送我好东西。”

“你生病了,自然有人担心。”司璇琉意有所指,司姬敏夹了点心塞住司璇琉的嘴。

两个时辰之后宴会结束,大臣们各自回家,顾今夕虽然和司璇琉、司姬敏一起坐,但是回府是和顾复游、顾廷棠一起。

这样的阵容让某个偷偷摸过来的人泄气不已,只能暗戳戳的等待机会。

“那件事麻烦你了。”马车上,顾复游哪里见刚才的醉酒,双眼明亮但是很快就暗了下去,他道,“是我大意了。”

“三叔的确大意了。”虽然这具身体酒量不大行,但是身怀内功的顾今夕还是变成了千杯不醉,但是听到顾复游提起的事,她眸色一冷,道,“三叔说想要证实一件事,那么敢问三叔证实了吗?”

嘴角泛起苦笑,顾复游抬头,只能看到昏暗的车顶,外面有冷风吹进来,冰冷的究竟是风还是自己的心?

这个问题,顾复游不知道,他并不想回答,可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再逃避了。

“证实了。”顾复游垂眸,掩住了眼底的泪水,“这样也好,以后也不用顾忌什么。”

“三叔心疼三婶,不如让三婶回南园,”顾今夕偏头,道,“晏儿虽然大了,总归是要三婶照顾的,而且三关大捷,朝里的事只等陛下病愈,三叔也不用每日住在皇城,总归要人照顾。”

“祖母这病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好的。”

顾复游扯了扯嘴角,淡漠道,“是要好好养着。”

为了权,连亲生儿子都能算计,顾复游心里最后的一点孝道也随着老夫人的算计而消失。

“你三婶的性子软,多亏你在旁边提点,才没让人算了去。”

顾今夕知道顾复游说得是人伢子的事,古来人伢子卖人,这里面卖得人说不定就是谁家的细作。

关于那天上门来的人伢子是她的人顾今夕没打算告诉顾复游,横竖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她也有自己的算计。

“三婶待我好,我自然待三婶好,三叔不必谢我,若说谢,也是我谢三叔。”顾今夕淡笑道,“当年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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