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慕容瑚这次学艺找的师傅,真是名不虚传,哪怕是一点调料都没放,这烤鱼的味道,就算是用原汁原味来形容,也都差了些。

慕容瑚孩子气的摊手,道,“奖励。”

慢条斯理的擦了嘴,慢条斯理的掏袖子。

慕容瑚也不急,虽然心里是好奇得紧,但只笑眯眯的看着顾今夕,等待着他的奖励。

是一个对色的荷包,火光之下,看着像是绛紫色,又像是青莲色,荷包上没绣什么复杂鲜艳的花纹,只有万字暗纹。

“把那天的姻缘牌给我。”

姻缘牌,慕容瑚是随身带的,上面写着顾今夕的名字,他贴着心口放着,每天睡觉都不拿下。

看着眼前算不得特别精致但是心意十足的荷包,慕容瑚是傻笑的掏出姻缘牌,放在顾今夕的手上。

对此,顾大小姐当做没看到,虽然说刺绣不是她的专长,但是有心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何况是这小小的荷包。

将姻缘牌放进荷包后,慕容瑚快速急切的夺过荷包,借着火光仔细的看着,这可是阿夕的第一个荷包。

只是转念一想,慕容瑚突然急躁的把荷包往衣襟里一塞,抓住顾今夕的手,仔细观察着。

看着荷包是新成的,而火光下,能看到顾今夕指腹上不算密集的针孔。

知道慕容瑚要看什么,顾今夕淡定的抽回手,道,“新手到老手,总归是有历程的。”

“阿夕这双手,只执笔作画写字的。”慕容瑚再一次握住顾今夕的手,眼里全是心疼,“这样劳累的事让下面的人做就是。”

慕容瑚可是连杀人都舍不得顾今夕动手,拿剑他都觉得劳累了顾今夕,眼下这些针孔……过了些时日自然是愈合。

可是当时呢?

顾今夕在女红这一块从来就没什么天赋,慕容瑚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那得扎了几次才有如今的荷包?

“下次别亲手做,我心疼。”

“好。”顾今夕看着慕容瑚,嘴角有笑意,道,“让青桃做。”

“不过这荷包你得还给我。”

“不行!”一听,慕容瑚当即松开手,双手叠加放在胸口,防备的看着顾今夕,生怕她会动手抢回去,“到了我这里的东西,就没有能拿走的!”

“做的不好,让青桃在做一个,里面放个平安符。”

平安符什么的,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是世人给自己找了一个寄托可以避风的港湾罢了。

若是它真有用,那些战死的战士们,岂不是枉死了?

顾今夕不信这些,架不住她府里的女人信,一个个求来的平安符,都有一个匣子了。

现在她依旧不信,只是对于慕容瑚,她还是信了。

哪怕知道,这不过是虚假。

荣城距离观海关,走水路要一个月,陆路要一个半月多,她是随时随地可以去看慕容瑚的,但是儿女情长只是一时,待时机成熟,他们二人携手归隐。

“平安符?”慕容瑚摇头,嘴角挂着甜蜜的笑容,他按着胸口,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姻缘牌的棱角,“对我来说,姻缘牌就是最好的平安符。”

“有它在,就像是你在我身边陪伴。”

突然,慕容瑚虎着脸道,“我那块姻缘牌呢?”

“在这里。”顾今夕直接无视,从衣襟里拿出一个荷包,样式和慕容瑚手里的一样,都是顾今夕亲手做的,同样是贴心放着。

慕容瑚立刻裂开嘴笑,吧唧的在顾今夕脸上狠狠亲了两下,顾今夕嫌弃的推开,力道不小,慕容世子如同乌龟一般四脚朝天,却笑得痴傻。

没一会,世子又跑回到顾今夕身边,却是不提荷包一事,他早已贴心放着。

“一件事,我得和你通个气。”

“什么事?”顾今夕想了想,斜睨慕容瑚,道,“姑姑生病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是你和太子下得毒,还和舅舅联手。”

一愣,慕容瑚软了眉梢,他原本就没打算瞒着顾今夕多久,何况范御医是顾今夕的嫡亲舅舅。

“你要算计贤妃,但是惠皇贵妃这靶子太大了,若是她以后流产,说不得就要找惠皇贵妃的晦气,倒不如一直病者。”

“前个我收到太子的消息,太后怀疑是巫蛊。”

“让老太太怀疑去。”慕容瑚不在意,但是说完之后,他看着顾今夕忽然就傻了。

好一会,他一拍手,道,“老太太不愧是宫斗老手,她就是这么一提,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指向,但是给我们提供的方向。”

听着慕容瑚的话,顾今夕很快就回味,“贤妃小产之后一个月,让姑姑病愈?”

“既然老太太有这个念头,我们就把这件事坐实了!”

慕容瑚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抱着顾今夕,秋天晚上到底是凉了,虽然他们都耐冷。

“皆是在放出风声……”

“惠皇贵妃靶子立得太久了,不能把场子找回来,收点利息总归是不错的。”

顾今夕知道慕容瑚指得是章帝的所作所为,眼里精光一闪,嘴角下意识的勾起冷漠的弧度。

顾家的女儿可不是这样随意践踏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待时候到了,一笔收回来!

“你方才要同我说什么事?”

“是这样的。”慕容瑚想起那件事,心里颇有几分无奈,但是没办法,虽然接着顾廷棠的手送出去,若是顾庭昱不收,又不小心传出点风声,得需要顾今夕背黑锅。

听了慕容瑚的转述,顾今夕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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