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咬牙切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啊，我等着你。等你成了鬼的时候，我可就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了。”
“现在也没有人会护着你了。”
宋凝盯着灵羽，“都是因为你，都是你的错，要不然不会这样的。是你害死了我哥哥，就是你的法阵，害死了他。你……”
灵羽静静地看着宋凝咽了气，默默良久。
“收拾一下吧。好歹被让魔族的人太骄傲。”
宋家剩下的人很快就来收拾了残局。
“灵羽姑娘，我们少爷的意思，我们也知道，我们以后就跟着您了。”
灵羽心里难受的感觉还没有过去，只是简单的点点头，算是应了。
井齐看着灵羽冷笑，“女人就是女人，为了个不值得的人，居然也会难过？他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要不是他一直护着这条毒蛇，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