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头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瞬间就没了气息。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凤秋月转头看向夕月,“这么处理,是不是可以算作是赔礼道歉了。”
夕月看了一眼那小丫头尸体,皱了皱眉头。
“这丫头才多大的年纪,你真是好狠的心!”
夕月还是低估了凤秋月的狠毒。
原本以为,不管怎么样为了自己的颜面,还是会护着这个丫头的。
这么点小事,夕月也不至于就非要要了这丫头的性命。
可是没想到,凤秋月还真是够狠心!
凤秋月笑了笑,“这是我们规矩,不用你管。”
夕月冷了脸,“既然如此,还请凤宗主马上将尸体弄走吧。”
凤秋月摆摆手,两个已经吓蒙了的小弟子颤颤巍巍的将尸体弄出去了。
夕月摇摇头。
飞凤门,已经是要完蛋的了。
都不用她出手,今天的消息只要传到了飞凤门之中,以后谁还敢进飞凤门去学习。
“既然,该看的也看到了,诸位是不是可以离开我这里了。”
其他人都是很识趣的,纷纷准备告辞。
凤秋月看了一眼这一圈房间。
这里没有其他的结界,要是事情成了现在至少有点动静啊。
他们好不容易才进来,今天要是不能让夕月也吃点亏,她心里怎么过得去。
夕月摇摇头。
都到了这地步了,还不肯放弃呢。
似乎是为了满足一下凤秋月的心愿,还真的有房间传出了响动。
凤秋月冲着夕月一笑,“看样子,夕月大师这里也不是铁板一块啊。你的徒弟本来应该都在酒宴上,可是,现在房间里这动静,你怎么解释。”
夕月眨眨眼睛,这个凤秋月不知道是不是气昏了头,说起话来语无伦次的。
夕月瞥了她一眼,“解释什么?我的徒弟在我们自己的院子里,有什么好解释的。”
凤秋月冷笑,“这清河宴虽然算不上是百年不遇吧,但是也是近几年仅有的盛会了,你那些小徒弟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吧,这么好的见世面机会,怎么会躲在房间里呢?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夕月笑了笑,“看样子,今天凤宗主不是想要来抓那个什么黑衣人。想要看看我徒弟的房间是重点吧。”
凤秋月微笑,“夕月大师要是心虚的话,也可以不让我看。”
“你随便。”夕月道。
“只不过,你自己想清楚了,我这里要是没找到什么难看的东西,你自己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凤秋月笑了笑,“我看夕月大师还是担心担心自己比较好。”
金朔凑到夕月身边,“月丫头。”
“没事,反正您不是无聊么,那就顺便看看戏。”
金朔皱眉。
夕月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这个人哪里是这么容易就让别人踩在头上的人。
夕月笑了笑,“请把凤宗主。”
凤秋月冷哼一声,冲过去,一把推开了门。
然后,瞬间尖叫。
一群人都开始往门口涌。
探头一看,见房间里面站着个男人,床上躺着个衣冠不整的人,看样子是急匆匆将衣服盖在身上了。
站着的那个人,自然是奚扬。
奚扬皱了皱眉头,“哟,这是怎么了?这孩子喝醉了,我给换了个衣服,也能引起全民围观?”
转头看向凤秋月,“我说,凤宗主,这个孩子可还没有多大呢,你这冒冒失失的冲进来,将人家都看光了,是不是要负点责任啊?”
凤秋月脸都红了。
床上的房杰,的确是满身酒气。
房间不大,就这么一张床,根本就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凤秋月的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找不出什么毛病。
“你,你,你们换衣服,为什么不锁门!”
奚扬眨眨眼睛,“这个房间本来就是这孩子的,倒是你,我的宗主大人,你随便进一个男孩子的房间,为什么不先敲门呢?”
“你!”
凤秋月的视线转向了房杰,“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醉酒了。”
奚扬冲夕月眨眨眼睛,夕月就放心了些,也不阻拦,等着凤秋月去看。
这房间里酒气冲天,地上堆着的衣服也可以看得出来,的确是被吐脏了。
中了媚药的有些表现其实和醉酒是有些相似的。
可是,中了媚药的人是不会这么老实的躺着的。
凤秋月上前一看,脸色就是一变,这小子,居然真的是醉酒了。
咬咬牙,转头看着奚扬,“您也是个有名的散修,居然会屈尊给一个小孩子换衣服,还真是难得。”
奚扬笑道:“这用得着你管么?这孩子醉倒在了门口,我将人扶进来,给换个衣服,有什么不对么?”
凤秋月冷笑,“我看您是别有用心吧。”
奚扬笑得愈发灿烂了,“我是什么用心,整个西荒的人都知道,这就更用不着你来强调了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算是我追求夕月大师,那也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管么?”
周围的人看着凤秋月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这个女人,难道是为了这个奚扬才和夕月大师过不去的?
这话里话外,怎么满满的醋味啊。
八卦的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很多。
围观群众看着凤秋月,分分钟脑补一个十几万字悲喜交加的狗血爱情故事。
凤秋月见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