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牌亮了一下,复又黯淡回去,我顺手将它挂在腰畔,然后又跑到杂物间拿了个拖把,将地上那男子留下的水和酒都擦掉,很快水迹被蒸干,连一丝痕迹都未留下。
处理完一切,我也有些困了,看看表已经将近两点,估计也不会有客人来,我将几个半睡半醒的服务员叫醒让他们下班,然后自己也将大门锁起准备睡觉。
摸了摸腰间的并蒂莲花竹牌,我决定明天去将这男子的灵魂送回他的身体,我这算是替他的妻子孩子报了仇,功德一件。
微微一笑,我晃荡着跑到休息室睡觉去了。
在我看来,这只是一件小事,并没有什么值得挂怀的东西,就像是随手在路边给了乞丐两块钱,或者公交车上让座一样。可是后来的事情证明,我还是把一切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