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证明,她没动过那些化妆,也不能保证她没有害人的心。”
黎建国反驳到。
“害人的心?”
他冷嗤出声,看着叔叔那张,想要致白芷晴于死地的脸,心里冷到极点,他摁了摁酸困的眉心:“请叔叔告诉我,小白到底有何种理由去害人?妒忌吗?她现在可是l理由去害人?”
“有,她有害人的理由。”
黎建国语气十分肯定。
黎绍卿神经一顿,“什么?”
黎建国女干笑,他一步步走进黎绍卿,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白芷晴,不是唯一一名通过实习的员工,乔小暖也是,她不仅通过了实习,还被调到了播音室,这样一来,你觉得她还有不能伤害她的理由吗?”
黎绍卿私自将白芷晴转正的事,黎建国一直怀恨在心,为了报复黎绍卿,陷害白芷晴,黎建国已将想到了退路,私自调换乔小暖岗位,是他留给自己的退路。
黎建国的话,并没让黎绍卿赶到意外,他了解叔叔,知道他亲自下令让白芷晴通过实习后,他就知道黎建国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但他没想到黎建国会做出陷害白芷晴的事。
同时,他也知道黎建国此时说出,乔小暖通过实习,调岗的事,是在糊弄他,是为白芷晴设的局。
他冷笑:“黎建国,你就这点本事吗?”他蔑视着他:“你为了达到赶走白芷晴的目的,竟然绞尽脑汁使出如此卑劣手段,难道你就不怕对不起黎家的先祖吗?”
他陷害白芷晴一家的事,足够让他心痛万分,而他却恬不知耻,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设计她,无不让他好奇满满,他陷害白芷晴的真正原因。
这次换黎建国神经一滞,“什么意思?”他问他,心里开始有些心虚起来。
“什么意思?”黎绍卿咬牙,“黎建国,你坏事做绝,还问我什么意思?”
他唇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出来,看似风轻云淡,却让黎建国很是害怕。
他淡漠的开口,“我想对于温莎莎这个女人,你并不陌生。”
一句温莎莎,直接遏制住黎建国的咽喉,他的心在开始震颤起来,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黎建国做事一向很谨慎,尽管不知黎绍卿对他们的事了解的有多少,他是想决定铤而走险,不想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只要想到那次中标的事,他故意装出一副猛然大悟的模样。
他拍了拍他的额头,故作轻松的说,“你该不会说的是,白氏新接任的当家人温莎莎吧?”
“嗯”
黎绍卿惜字如金,一脸玩味的看着黎建国,在他面前如跳梁小丑般演戏。
黎建国说:“如果你指的是她,我当然认识,我可记得是她抢了我的标,我在心里可是一直记着她在,绍卿,你别担心,有朝一日,我定会找她去‘报’夺标之仇。”
黎建国还记得那天,他故意输给温莎莎,失了标回去见黎绍卿时,为掩盖那些事,他故意装出怒气横秋的模样,当场对黎绍卿说过,有朝一日,要找白氏讨回夺标之仇。
看着如此虚伪的黎建国,黎绍卿故意问了一句:“你们之间的关系,仅限于那种‘夺标之恨’吗?”
致命的话语,像一把尖利的首,直接要挟着黎建国的咽喉。
“……。”
他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就一点点凝固,心,倏然提跳到嗓子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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