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警车过来了。”负责望风的喊了起来。远处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在一百米开外就开始减速,然后缓缓停在距离最后一辆车三米远的地方。一个警察探出头来,冲这边喊道:“你们在干什么?车坏了叫高速施救啊,你还真在这里换轮胎,脑子有病啊?”外面望风的连忙跑过去递了一支烟,警察头都不偏,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已经叫了高速施救的,半个小时后就到了,你们赶紧别乱装了,要是掉颗螺丝滚个轮胎什么的就要出大事的,你把驾照拿过来我看看。”
“警官,我们这里都快弄好了,您要不高抬贵手,我们这个车队从大老远开过来,您先忙您的,我们这里就好了。”说着望风的递上一个明显看得见里面塞了钱的驾驶证。
接过驾驶证的警察打开一看,竟然立刻勃然大怒。“我靠,你换轮胎塞钱给我是什么意思?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你还有你,把驾驶证身份证都拿出来,临时检查!”
“别啊……您哪……我这不是不小心拿错了吗?这里还有,这里还有。”说着望风的立即在口袋里开始掏。
“别来这一套!高速上换轮胎是对你自己的安全不负责,老实点自己等施救车。老子前面还有报警说被人别了车要抢劫的……”警察突然发现车灯照着的三辆车内线的紧急停车带里居然还停着一辆宝马。高声的叫嚷立即戛然而止,连忙伸手就到腰带上去掏枪。此时望风的人也知道事情不能再掩盖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短枪“啪啪啪”就是三枪,两枪打在警察的胸口一枪打在脖子上。警察身子一瘫软就倒在地上捂住喉咙抽搐起来。接着望风的立即向副驾驶上没下车的警察连开了四枪,因为车内灯是亮着,杜彦德能够清楚地看到一股血花飞溅起来霎那间溅得挡风玻璃上满窗都是。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一愣神,纷纷望向开枪的方向。
就在这一瞬间,杜彦德一掌拨开了顶在陈树松头上的54手枪,头目紧张下一扣扳机,子弹pēn_shè而出,弹壳还没来得及飞出抛壳窗,弹头已经击中了杜彦德左边的匪徒腹部。伴随着“啊”的尖叫,杜彦德右手顺着手腕方向抓住手枪同时左手成掌刀在头目手肘位置一记狠击,头目手掌一麻,枪就落入杜彦德手里了。紧接着杜彦德半跪姿势平端手枪冲着拿着霰弹枪的壮汉上身连开两枪,一发击中了右肩,另一发击中了脖子。也许是击中了颈部大动脉,他清楚地看见鲜血喷溅而出,射起至少三米高。喷涌的鲜血立刻糊了杜彦德右侧三个匪徒一脸,吓坏了的匪徒纷纷丢下手里的武器就往外跑,杜彦德二话不说一脚踹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被夺枪的头目的一只脚,他立刻失去平衡,向前扑倒在地,紧接着他后脑就被54手枪狠狠地敲击了一下失去了知觉。
远处望风的突然听见里面一阵枪响,觉得很惊奇,连忙掏出弹匣重新装弹后跑过来看。结果他正看见三个满脸鲜血的同伴从里面见到鬼一样狂奔而出,紧接着就被一辆来不及刹车的大型拖挂车撞到了200米外。望风的一阵恼火,提着手枪就通过汽车的间隙往里挤,突然之间,他看见一支54手枪枪口正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后就觉得枪口火光冒了出来……
“居然炸膛了!”杜彦德懊恼的看着手里套筒炸飞的手枪。
刚才他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清楚地看见套筒中溅出火花,然后一大堆火药和金属的残渣从枪口pēn_shè而出,接着就带走了套筒的大半部分。残渣像霰弹一样打得望风的那张帅气的面孔上全是洞,尽管因为子弹的主要动能已经被枪管和套筒吸收,并没有打死望风的家伙,那家伙依旧晕了过去,手里的手枪也掉在了地上。
杜彦德丢掉了手里的破枪,捡起望风的家伙掉下的手枪,仔细看了一下,居然是一支64小砸炮,他懊恼的用64在倒地的望风者头上砸了两下,起身转过来又呆住了。
他刚才打得太兴奋,全然忘记左侧还有一个没有中枪的匪徒,被震慑于刚才干净利落又诡异的三枪,一下解决了他的六个同伙,第四枪还爆了望风的家伙一个满脸桃花开。这个劫匪虽然被完全忘记,却又被吓得魂不附体,好不容易惊醒过来而又全然不觉自己尿了裤子的他抄起地上掉着的那支霰弹枪一把抓起陈树松顶住他的腰两人一起站了起来。
杜彦德连忙平端手枪瞄准匪徒的头部。“我的枪法你已经见过了,你不要逼我打死你。”
匪徒抖抖索索地把霰弹枪上了膛,也冲这边喊道:“别开枪,你要开枪我也开了,大不了一起死。”
“放屁!你敢开枪我现在就打死你!”杜彦德一紧张脱口喊道。
说实话,64手枪的精度一直都很差,而为了适应华约武器7.62毫米口径而阉过的猴版ppk在中国武器史上一直都是个非常奇葩的存在,仅仅优于后来装备的77手枪。原本9毫米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