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俘虏吃这连发手铳的亏吃得可不少,尤其是在攻击营地的时候大多数的伤亡都是被这东西造成的,而且射击起来又快又准,一阵噼噼啪啪就能打得好几个人全无还手之力。他连忙把两个撞头撞得还没醒过神来的番子推开,劈手捡起这支手枪。
艘仇不科情孙察由孤方阳封
艘仇不科情孙察由孤方阳封“他们应该都已经死了!放箭放箭!”阳牧秦本来就对这群俘虏恨之入骨了,现在既然自己闹腾,那可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他连连下达命令,让拿着弓箭的归化民不由得都有些愕然地对视了一样。不过命令就是命令,元老下达的命令更加要执行。他们甚至都没有时间犹豫,一个个对准草棚子就直接松开了弓弦。
手枪入手就觉得一沉,和他想象的一样,这种武器肯定是精铁打造的,用手扳开来仔细看了看,里面精巧的零件让他不由得一阵咋舌。细小得如同指甲盖大小的扳机,精巧的弹巢里空荡荡的一发子药都没有。他细细一想也对,刚才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这手铳里有子弹,那髡兵何至于要用手铳直接砸人脸?还要丢掉手铳拔刀格斗?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瞥了一眼那个倒霉蛋,那番子此刻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脑袋歪到了一旁,口中胸口满是鲜血,却已是一动不动。胸口插着的那支匕首样式和武朝的匕首似乎全然不同,尤其是匕首握把的做工,外形古怪,握把一侧竟然是平的。他把手枪小心地插到腰间,然后把那死了的番子胸口的刺刀拔了出来。
这匕首的长度不长,大约就是一尺多一点的样子,但是截面并不是梭型的,而是三棱状的。他在死人的衣服上擦掉了匕首上的血迹,细细打量了一番这武器。匕首尖端算不上锋利,和他们带来的武器相比甚至可以说是钝的,应该需要很大力气才能戳入人体吧?匕首的三条面上都有血槽,怪不得刚才那个倒霉蛋只是中了一刀就死透了,都没法救。因为匕首的握把截面并不是椭圆,其中一侧是平的,握在手中给他一种很别扭的感觉,但是握把上精细的纹路却让手掌能够牢牢地握住,不至于让匕首滑脱。
正打算研究一番,却听得门口几个番子已经喊了起来,“档头,不行了,外面的兄弟没冲出去!”
他不由得一惊,不过原本现在的行动是由之前那句吃饱了好上路带出来的“激情犯罪”,既没有策划也没有指挥,能够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是远超预期了。他重重地哼了一声,冲到棚子门口往外一看,外面的情形果然已经是一片混乱了。
归化民士兵已经把几个番子按翻在地,用绳子捆绑了起来,大概是为了防止他们能挣脱,一个个捆得犹如粽子一般动弹不得。旁边的民兵手中紧紧端着长枪,枪尖对着地上躺着的那几个番子。不远处一个番子还在地上蠕动着,脸正朝着草棚子这边,脸上表情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已经喊不出声音,双手正在徒劳地把流在地上的肠子塞回肚子里去,但是塞的速度还比不上流出来的速度快,很快他就在微弱的哀号声中死去了。
远处的归化民见到情形已经大概稳定了,连忙跑向各自的武器,纷纷拿起来执在手里,这下武器在手他们心中也没有刚才那般紧张了。但是他们拿着武器的样子却让秦舞扬紧张了起来,虽然说他们拿着武器的样子颇为业余,可是那武器却不是盖的,不仅有顶端装着匕首的长枪,还有弓箭。见到草棚子里还有俘虏没有冲出来,归化民们一个个如临大敌,拿着弓箭的人连忙张弓搭箭,纷纷拉满了瞄准草棚子的方向。
“发生了什么事情?”从山上传来了声音,在场的归化民也没人敢说话,都只是保持各自的岗位,继续攻击姿态。山上跑下来的正是阳牧秦,刚刚的两声枪响已经告诉了他肯定是出事了,现在这种子弹要掰着数的情况下没有出事绝对不会有士兵开枪的。
还没跑下来,他就已经看到了下面的情形,六七个俘虏正在地上,身上绕了不知道多少绳子,一看便知是被捆上了。地上还躺着一个俘虏,一动不动身上油没有绳子,想必是已经死翘翘了。士兵们纷纷端着武器对着关押俘虏的草棚,肯定是刚刚从这里冲出来不少的俘虏在试图越狱。
“首长!越狱了!”一个特侦队员跑上来报告道,同时朝着草棚一指,“里面还有两个我们的人被困在里面,而且也还有很多俘虏在里面没跑出来。”
“他们应该都已经死了!放箭放箭!”阳牧秦本来就对这群俘虏恨之入骨了,现在既然自己闹腾,那可就怪不得自己心狠手辣了,他连连下达命令,让拿着弓箭的归化民不由得都有些愕然地对视了一样。不过命令就是命令,元老下达的命令更加要执行。他们甚至都没有时间犹豫,一个个对准草棚子就直接松开了弓弦。
箭矢一支支飞出来,然后直直地戳入了草棚子的草墙,除了偶尔几支箭矢钉在支撑的木头上外,其他的箭矢都直接射穿了草墙,钻进了屋子。
“哎呀!”“啊!救命!”“大人!小的伤到了!”喊声顿时此起彼伏起来,草棚子里一时间乱作一团。但